以去追逐夏天,她才十八岁,生命还有很多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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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泪与勇气连栀全然不知。
她不过是个残酷的人,有着一副让人迷恋的外表,可是她在乎谁呢,连栀坐在飞机上,望着窗外昏昏沉沉的云层,她对自己说:“我谁也不在乎。”
连栀的父亲得了脑瘤,虽然是良性的,但是终归是癌症,连栀的母亲从她父亲发病起就开始给连栀打电话,最后在父亲宣布要手术的时候,连栀终于回了北京。
她风尘仆仆,高跟鞋在医院的走廊里响彻,走廊上不乏病人家属,人人都用好奇的目光看着这个戴着墨镜、穿着十厘米高跟鞋的女人——她不像是去探病的,而是像是去走秀的。
北京城里大大小小都是个官儿,扔个石头能砸中七八个,在这种条件下,她父亲连康平也能称得上是个风云人物,她父亲家里从商的,母亲是官宦家的女儿,两个人的结合让家族更为盛大,连栀算是个富三代,但是从小到大也没什么千金大小姐派头——京城里不兴那一套,可她父亲虽然不喜欢这些老东西,却也是个相当传统的人。
连栀敲了三下们,她母亲在里头说道:“进来吧。”
连栀便踢踢踏踏地走进去。
她与连康平好几年没有见面了,这么一见,倒真是觉得连康平老了。
连康平躺在床上看她一眼,道:“你还回来做什么?不是不要家了吗?”
语气倒是平静的。
连栀没说话,她妈拉她:“小栀,快坐。”
又说:“你爸爸昨天已经动了手术。”
连栀问:“你还有事吗?那我回美国了。”
连康平怒道:“站住!”
连栀便站住,转过头来,冷冷地看着他。
连康平从未见过这样的连栀,她的眼神冰冷极了,他看得清清楚楚,那里面有怨又有恨。
连康平说:“你现在要是回头,同沈家公子的婚约还作数……”
连栀笑了,她说:“你真可笑。”
她虽然脸上在笑,可是眼神是冷的。
连康平感觉胸前一闷,Cao起手边一个东西朝着连栀就扔了过去,连栀也不闪躲,那东西愣生生地从她额头上擦过——是一个小的削皮器。
连栀感觉额头一热,ye体就滴滴答答地滴落下来。
她母亲一声惊叫,连忙去拉连栀,还好那东西不是水果刀,只不过刀片还是划破了连栀的肌肤,连栀的母亲一边喊护士,一边大骂连康平道:“你是要杀了你的女儿吗?你这个挨千刀的,你怎么这么狠的心,她是你的女儿!怎么还不如猫猫狗狗!”
连康平也不甘示弱:“我养她还不如养个猫儿,她不是我的女儿!她是个变态!变态!”
连栀不愿再听,也不想管她母亲了,她从包里拿出个手帕捂着额头,那手帕绣着可爱的草莓花纹,她一看,原来是何亚弥的手帕。
连栀在心里笑了。
何亚弥,那是个年轻的女孩儿,和她在一起,好像能够忘却忧愁。
她说喜欢自己,是真的喜欢吗?
连栀捂着额头,慢慢地走到了走廊上,她从前气焰嚣张,可是人快到而立,也就嚣张不起来了,可是骨子里还是叛逆的,让她温驯,那是决然不可能的。
纵然是用如此惨烈的方式,但是连栀别无选择。
连栀走出病房,她看见电梯旁站了个男人,那男人身材颀长,穿着白衬衫,手上搭着黑色的西装外头,一头黑色短发随意却并不凌乱,他看见连栀,一双略显风流的桃花眼挑了挑,露出一个轻佻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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