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阡逸闭关出来,便看到守在禅外站着的季清,面容看着有些憔悴,一见到他就连忙凑过来,走到面前又小心翼翼的停下望着他,像个小孩子一样懦懦的喊他:“师尊,你出来了。”
这让江阡逸想起季清刚进入余峰派的时候,那时也是这样,少年人玩性大,修炼完不好好定心性想着去研究新花样,每次闯祸都会黏在他身边撒娇,一口一个师尊叫着,总让人不免心软。
江阡逸目光平和的看着季清,极淡的应道:“嗯。”
他付出的所有心血和情感在这场荒唐的劫难面前显的如此可笑。
季清自知底气不足,不敢再多说什么,只默默的跟在师尊身后,心中一阵苦涩,他做的一切都已无法挽回,师尊如何待他他都能接受,只要不是不要他就好。
余峰派每隔一百年便会举办一场宴会,邀请各宗派人士,江阡逸出关就是为了此事,涑砚宫前殿立着两个模样水灵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少年,见到师尊他们,恭敬的行礼,其中较矮一点的看起来很活泼,向师尊请教了几个问题,另一个则沉默寡言在一旁低着头。
两人是季清外出历练从野兽口中救出的,因为身份特殊没有让他们待在凡间,季清把他们带回了派中,两个人的体质太弱没法像平常修士一般修炼,就在余峰派做了门侍,派中子弟看两人可怜也经常过来嘘寒问暖,生活过的很不错。
可桑玉并不知足,他经常对桑池抱怨,他也想像那些修士一样修炼拥有灵力,如果季师兄能注意到他们就好了,时而久之,桑玉竟生了痴念,他觉得自己也能配得上季清,总有一天他会让季师兄喜欢上他们。
宴会上觥筹交错,师尊和别派的师伯在高座交谈,季清兴致不高的在下面有一杯没一杯的饮着清酒,师尊不和他亲近了,现在话都不愿与他多说,青珏壶中的酒水很快见了底,眼见师尊没有一点想要过来安慰他的意愿,季清失落的离开了盛宴,上座一直没动的江阡逸心有所感的将目光转向了宴会入口。
云矽宗的柳令安顺着他的视线往那边看,却什么也没看到,他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江阡逸回过头,平淡的说道:“无事。”
“季师兄!”,原本闲着无聊在宴会周围转悠的双胞胎看到一个人走着的季清,兴奋的朝他打招呼,桑玉很是激动,一向和师尊形影不离的季清此刻竟然独自一人,难道他和师尊已经分开了?!
想着从师尊回来之后两人之间的不对劲,桑玉越来越觉得很有可能,他拽着桑池一路跟着季清。
现在的季清无心留意他人,心情烦闷的只想找一个地方静一静,喝了不少酒的他脑中有些混沌,不知是不是这酒的后劲太大,季清走到最后有些跌跌撞撞,恍惚间感觉有人在两边搀扶着他。
“哥哥,我们把季师兄送回静泽室吧”,桑玉紧紧扶着季清的胳膊,水嫩清纯的小脸带着明晃晃的笑意,桑池皱着眉,他觉得有些不妥,季师兄是师尊的道侣,他们这样私自进入季师兄的住处怕是会引来非议。
桑玉见状,知道桑池在担忧什么,继续诱哄的说道:“大家都忙着宴会的事,不会注意这些,我们把季师兄送回去就出来,没事的。”
桑池迟疑的看着他,被扶着的季清动了动,抽出他怀里的手臂,靠在桑池身上,那只手放在他的腰间,口中迷糊不清的叫着“师尊”。桑池妥协了。
路上没遇见任何人,三人一路顺利的到了静泽室,两人吃力的将季清扶到床榻上,桑玉把季清的鞋靴脱下,看着床上人神情痛苦的脸庞,飞速的在季清唇上亲了一口。
桑池面色一愣,不可思议的看着桑玉胆大包天的行为,桑玉却面作纠结的说道:“哥哥,季师兄救了我们,还让我们留在余峰派,我们却没有什么能报答他的,我看凡间话本里男人都有三妻四妾,何不让季师兄收了我们,也算是报恩。”
桑玉说着就伸手抚摸起季清俊逸无双的脸,一笔一划的勾勒他的眉眼,玉葱般的小手解开松松垮垮的衣袍,在白素的里衣上辗转徘徊。
“哥哥,师尊和季师兄定是分开了,季师兄如此失魂落魄,正是需要我们的抚慰,况且,双修之术可以增进季师兄的功法,我们也是为师兄着想啊。”
桑池没有说话,这简直太荒谬了,但是想到他们真的对季师兄的恩惠无以回报,又有些犹豫,即使在余峰派生活了这么久,他依旧记挂着季师兄的恩情,可是,他们之间的差别是如此之大,季师兄根本没有他们能帮的上忙的地方。
桑玉已经褪去了季清的所有衣服,双手不断的在季清赤裸的身体上魔挲,舒适的触感让低落的rou棒昂扬起身,桑玉见到那动静,笑看着对桑池说:“你看,季师兄是有感觉的。”
说罢,便双手握住那巨物,上下搓动起来,雄赳赳的rou棒直挺的立着,饱满的gui头红通通的吐着气,覆在柱身上的小手青涩的捏搓,散发的热气烫的小手也变得殷红,青筋在桑玉手中暴涨,粗肿的rou棒又涨大一圈,差点让桑玉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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