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霂年岁太轻了,偏偏又长了一副勾人的模样,最招心思不正的年长者的觊觎,觊觎他眸中含泪眼角嫣红,他婉转低泣,红唇被他人噬破渗血时又是怎样一番情态。
傅懿行将他带回老宅时,天已经黑了,傅修竹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书,看见父亲抱了个孩子回来也是波澜不惊,问道:“是弟弟吗?”
傅懿行点点头,将桑霂放进了傅修竹的怀里说:“这是哥哥,叔叔去收拾房间等会就接来你。”
桑霂点点头,等傅懿行走上楼了,才有笨拙的转过身,跪坐在傅修竹的腿上,说:“哥哥好,我是阿霂。”
傅修竹应了声,连目光都没从书页上移开,但他突然重重的颠了下腿,桑霂重心不稳,连反应都来不及他就已经扑到了傅修竹的身上。
以桑霂那时的智商根本想不通他怎么会重心不稳,最终也只能归罪自己:“哥哥,对不起阿霂没坐好。”
傅修竹揽紧桑霂的腰肢,说:“没事,哥哥抱着阿霂。”
桑霂开心的笑着,把下巴抵在傅修竹的肩膀上,双手圈着傅修竹的脖颈:“谢谢哥哥。”
傅修竹不动声色的将书偏斜,盯着桑霂翘起的浑圆的tunrou,光明正大到露骨的地步。
傅修竹也想不明白,自己当时也不过十几岁,也不过第一次见到这个亲生弟弟,竟然在一刹那生出那么卑劣的yIn念,恨不能将他囚禁掌心。
他的弟弟太特别了,遗传了母亲的仙姿玉色,却仍留存一份娇娆,还隐隐透出男孩的清澈纯净。
明明还只是个小孩子,长大以后肯定要被很多人欺负。傅修竹想着,手落了下去,书脊边角将桑霂的tunrou压出一处凹陷。
桑霂却没反应,傅修竹才发现他已经趴在自己身上睡着了,和灯光好像变暗了很多。
傅修竹抬头看见父亲不知在两人面前站了多久,眼神晦暗不明,像丛林中某种大型野兽,在警告踏入私人领地的鬣狗。
可傅修竹不是鬣狗,他是继承纯正猛兽血统的幼兽,还是已经学会磨尖爪子的幼兽。
所以傅修竹就顶着来自父亲绝对压迫的目光站起来,稳稳的抱着桑霂,没让他受到一个颠簸,他绕开傅懿行从另一边上楼。
傅懿行强按下怒气,跟在两个儿子身后,放低了声音说:“你爷爷没教过你一句话吗?”
“什么?”
“不要在没有能力的时候跟父亲抢人。”
傅修竹嗤之以鼻,爷爷的原话是不要在没有能力的时候放大野心,傅家有时也需要一段平和期。
他脚步不停,回答道:“爷爷教我后山的院子可以放自已喜欢的东西。”
十足十的挑衅,空气中莫名蔓延着硝烟味快浓郁到出现血ye的气息。
傅修竹将桑霂抱回自己的房间,反锁房门把傅懿行关在门外,他用余光看见傅懿行的脸色黑得要滴下墨来。
第二天傅修竹醒来,身边的小孩却不见了,他怀里被塞个枕头,上面还贴了个便签,写道:不要在没有能力的时候跟父亲抢人。
傅修竹骂了声,推门出去,果不其然门锁上还挂着他房门的备用钥匙。
傅修竹还是在父亲的房间找到了桑霂,桑霂赤裸的躺在床上,自己抱着两条腿,傅懿行一边啃咬着他的ru头,一边用手挑逗他紧闭的女xue。
桑霂刚醒来,全身上下就都被男人摸遍了,被摸还很疼,可叔叔说不让摸就把阿霂扔掉,可阿霂想在叔叔身边。
桑霂软软的肯求说:“叔叔,轻一点……”
忽然,桑霂浑身一震,像是突然被吓到了,傅懿行转过头去看,便把傅修竹也叫了过来。
桑霂有些疑惑:“叔叔?”
傅懿行捅了半根手指进去,顶着阿霂的处子膜玩,语气不善道:“小阿霂该改口了,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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