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霂的意识越来越昏沉,一双雾气蒙蒙的眼睛半睁着,因为催情剂的药效一阵阵空虚感袭来,一边想摇尾乞怜恳求着兄长狠狠的Cao他,一边又有些未散去的羞耻心和对性交的恐惧,霜玉般的美人面都泛着红,抽抽嗒嗒地求着人。
娇懦的小孩到现在也不知道兄长为什么会情绪不佳,同时又自卑到了极点,只会想自己做错了什么却从来不会委屈、不会去怀疑年长者的行为。
桑霂的声音很低微,但两人都听到了,傅修竹低头凑近他脸庞,两人因此呼吸交缠。施虐的手掌放过已经被捏得遍布红痕的大腿根,转而上移,摸上了他被Yinjing撑开的稚嫩rouxue。居高临下地看着桑霂,眼睛黑沉,很是瘆人:“不要我,是想要别人?让别人来摸小母狗的贱xue,Cao小母狗的sao子宫好不好?”
桑霂呆呆怔住,浑身发冷,看不出傅修竹只是随口一说还是真的在这么想,傅修竹见他不回答,动作粗暴地变换角度按压着被YinjingCao到外翻的娇嫩xuerou,见他因疼痛而皱眉含泪,强迫他开口:“说话,让别人也来好不好?嗯?”
桑霂眼角的泪水不断的顺着脸颊滑落,他呜咽着,就像是幼兽濒死的悲鸣:“不、不要别人……要主人,主人摸摸,”他小脸shi漉漉的,害怕又慌乱地摇摇头,又重复了一遍:“不要别人摸……”
傅修竹听见这话还是不愿意放过他,一口咬上娇红的ru尖,用牙齿噬咬逼得小孩仰着头颅喘气哭叫,浑身shi漉漉地贴在傅听雪的胸膛上,手指无力的缠着衣角,好像连轻薄的衣服都要拿不住了。
傅修竹叼着ru珠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也不减冷怒:“小贱货,非得这样才听话。”说着扳着小孩的下身让腰扭过去一点,没有丝毫留情地把自己的性器插进了桑霂灌满Jingye的后xue,rou道在两根Yinjing的捅干下几乎被插成一团烂泥,只在rou棒一齐冲进深处时,才痉挛般地用力伸缩,黏ye从Yinjing撑开的甬xue缝隙中砸下来,带着一大坨黏糊糊的白Jing。
桑霂的哭yin一下子窒在了喉咙中,眼角不停渗着泪水,支支吾吾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弓着背蜷缩着起身体,企图减少被两根rou棒同时插入的刺激。
几个男人的性器都粗大的可怕,即使被翻来覆去Cao了好多年,每一轮的开始也堪堪只能含得下半颗gui头,傅修竹故意用力径直一顶,几乎要把桑霂整个人都贯穿了。
桑霂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只能像尾搁浅的金鱼般张着被男人吻到红肿的嘴唇,喘息着发出碎不成声的呻yin,他本该连疯狂纵欲的男人在进入他的体腔时就在绵长痛苦的性交中昏过去,但在药物作用被迫留着几分清醒捱着无尽的来自兄长的侵犯凌辱。
可怕的性事仿佛漫长的午夜里合上眼便在脑中浮现的黑chao,让他无法遏制地打着寒颤,连牙关都咬得紧紧的,他极度害怕时,还会尝到从齿间牙龈窜起的铁锈味。
他是随时可以敞开rouxue挨Cao的低贱暗娼,随时都可以接受嫖客的应招,做着最廉价的皮rou生意还要挖空心思去讨好侍奉暴欲的恩客,用最投入沉醉的姿态承受着一次次比强jian还要过分的性交。
桑霂眼睁睁的看着两根巨物进入他的身体,边缘被撑的发白,腹腔内部传来熟悉隐秘刺痛,大概又是男人粗暴动作使xuerou有了细小的撑裂撕伤,一些连桑霂自己都不会太注意的伤口,药物作用下近乎模糊成了过于锋利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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