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亚近日形势有些乱,火光连日不绝,耳膜近乎被轰鸣声震碎,更何况傅含章是篡权上位者,这让他险些成为整场风暴的中心。
傅含章几年前偷渡进入缅甸,先天的暴力倾向总让他搞砸许多事情,他曾被一个友好的当地人开玩笑说,他像个黑帮分子,说不定下次见到他将浑身浴血。
小旅馆里光线昏暗发黄,傅含章偏过头沉默着,眉目间有难以褪却的冷意,就像是真的是从血海里浸润出来的机械,天生就该行走在刀锋边缘。
在那个当地人下一次见到傅含章的时候,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冽儒雅,宽肩窄腰,身形更加Jing壮,极富侵略性,带着一副黑超,在热带气候的影响下衣着随意,而他身后跟着十来个本地青年人,体格魁梧大概是打手之类的人。
他们只是路过,但依旧能从只言片语中了解到傅含章确实涉黑,而且在帮派中的地位不低,恐怕短时间内不会脱离这种状态。
但傅含章在看到照片的一瞬间就开始想要着手离开帮派准备回国,却又撞上动乱,他原先是为了离开而杀死了阻挠他回国的原老大,结果惹来了更多麻烦,使得他不得不继续滞留东南亚近一个月之久。
傅含章刚下飞机又看见了上星期傅懿行发来的妊娠通知书,怒气隐而不发。他看见了通知书最后的医师签字,是傅家的私人医疗队里的人,同时也是留在祖宅的医生。他基本可以确定桑霂被关在祖宅后院。
不可否认,傅家二子几乎长的分毫无差。傅含章只要换上一身得体的西装和伪善的眼神就可以骗过忠心耿耿的守卫、工作数十年的管家保姆和后院大门的面部识别。
桑霂就坐床纬内,少年的躯体骨感却自有秾艳,是被Jingye养育的身子,从锁骨到脚踝的每一处都透着一种Jing雕细琢的细腻,刚刚沐浴过的皮肤散发着水汽,隐隐泛着一层莹白的光。
漂亮的小脸虽然睡得粉润,但却神情凄楚而惶惧,眼眶里还含着一汪清泪。
唇瓣微微张开,在吮得肿胀的靡红唇rou下,一线若隐若现的云母贝壳般的莹白牙齿,衬托得瓷玉似的腮颊、黛色的浓雾发丝和熟睡后的粉晕色彩对比强烈,柔和又色气,俱是蒙在迷迷惘惘的无助神色里。被他可怜又颤抖的不安定眼神看得心头火热的男人附身过去,含着他的嘴沉迷地舔吻了起来。
“呜……爸爸?”
近乎撕咬的力道,什么只能被迫在男人身下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呜咽声。恶劣的大人将求饶声当做催情剂,傅含章的性器半勃起。他顺着小孩细白的脖颈一路啃吻而下,然后一口咬住那胸前娇软的ru珠。
牙齿磕到金属上,发出一声脆响,桑霂清醒了些,柔顺的拂上男人的肩颈,傅含章自认为还什么都没做,桑霂整个人都已经微微发起抖,声音里已经隐隐有了哭腔:“怎么回来了?是要带阿霂走吗?”
傅懿行经常把桑霂锁在办公室的休息间里当泄欲工具用,桑霂以为这次也一样,虽然是换了一个地方挨Cao,但他还是很高兴,在办公室可以吃到更多的零食,好像是爸爸让助理哥哥专门去买的。
傅含章被小孩惊惧又讨好乖软的模样激发出了更大的凌虐欲,他一把将小孩抱起来,一手扼住腿弯一手扶好腰背,说:“对,我来带你走。”
临近高考,傅听雪还是翘了下午的课回祖宅,明明在他心里为了一个玩物而浪费时间完全没必要,也许是宋云贝的步步紧逼让他烦躁不堪,让他急于确定玩物的所属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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