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懿行的瞳孔颜色很浅,一隙零落的光线越过帘幕的姜黄色穗子,恰好打在高挺的鼻梁上方,愈发显得他眉目深壑,从脊线上腾起令桑霂毛骨悚然的寒意。
桑霂环着他的脊背,刚从喉咙中溢出一个单音节,傅懿行便立刻将他抱得更紧了一点儿,用体温煨着怀里这具冰冷而柔软的身体。
桑霂还不知道傅懿行到底是什么态度,也就只能迂回的试探。他顺势蜷起双腿,蹬在了傅懿行的腰胯上,嘴唇紧张地一抿,却又无意触上了唇角的撕裂伤,刺痛无比。
最后却是傅懿行先退了一步,低沉的男声吹送着亲密无间的热流:“今天,今天我让哥哥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紧张不已的桑霂捕捉到衣物摩擦的窸窣声,是傅懿行将那片滑到大腿间的丝绸重新拉好了,搭在腿上的裙摆簌簌抖动着,顶起了一块暧昧的鼓包,傅懿行的手慢条斯理地捋动着,像在把玩什么光润的玉摆件,半透明的黏ye沿着他骨节分明的手腕,淌出一缕长长的shi痕。
——啪嗒一声,跌落在地。
傅懿行及时抽出了手,侧过头有些狼狈地换气,耸立的脊背线条像浮动的山峦般,是蓄势待发的天罗地网,随即他放开了桑霂,抚着桑霂的发顶,道:“去吧。”
桑霂闻言也只是微笑着仰起头来,在傅懿行的下颌处亲了一记,但他其实连直视傅懿行都不敢,还要迅速作出了承诺,拢着傅懿行的手,摇了摇,:“那阿霂和哥哥下午去接爸爸下班?”
傅懿行忽然一笑道:“好。”
傅听雪已经是个大学生了,虽说行为举止也不见得成熟了多少,但带着桑霂出门玩应该还是可以的。桑霂去洗漱,他在给自己换衣服,桑霂下楼去吃早餐,他在给桑霂挑衣服。
傅听雪看见桑霂上楼来找他的时候,眼睛亮晶晶地流淌着高纯度矿石粉末,在通透的褐色瞳仁间闪烁,令人联想起找到了rou骨头的狼犬。
“阿霂,你想穿这件白色的还是蓝色的?”
傅听雪拎着两件除了颜色外几乎没有任何区别的高领羊毛衫,桑霂不说话,眨了眨清莹滇黑的双眸,像是有千万种心事要伏在他人心口低语诉说,白玉似的腮颊上有了几许的粉晕,愈发称得眼角嫣红,有种虚与委蛇的媚意,又偏偏睫毛是含情脉脉地垂落着。
傅听雪嬉皮笑脸道:“白色的比较好对吧?”
“哥哥挑的最好。”
等桑霂换好衣服再下楼,傅含章已经不在宅院里了。
明明刚才还在外面偷看我吃饭呢……
傅听雪揽着桑霂的肩向外走,桑霂浑身上下都是任人施为的雪嫩柔软,刚刚好躲在他的怀里。
傅听雪在成年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考了驾照,说不定早盼着和桑霂单独出门了。
桑霂安安静静地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的楼宇,看了一会儿就兴致缺缺地跟傅听雪搭话:“我们怎么还在这里啊……诶,那个房子我没见过,那里面是什么?”
傅听雪瞥了一眼,道:“傅家的私人博物馆,明天带你去看。”
桑霂点点头,傅听雪又说:“到时候带爸爸一起,看见喜欢的了就直接戴上。”
桑霂只当那是座珠宝博物馆,便也没多想,看见傅听雪终于把车开出了傅家的本宅,才长长舒了口气,心思单纯的小孩脸上露出了笑容,屁股一摇一晃地扭着,被那身软绒的雪白羊毛衫所阻隔的腰身,就好比透过云山雾绕般的月晕,紧紧地贴上真皮座椅。
在几个人眼里桑霂永远都一个小于他真实年龄的孩子。而在傅听雪的观念里桑霂的心理年龄可能才刚上小学吧,但那不妨碍他把桑霂cao得破破烂烂的。
由于今天是工作日,街道上有些冷清,但来往的人群还是让桑霂应激性的头晕,心里始终有些发慌,他很怕人群,尤其是嘈杂又陌生的。好在傅听雪愿意一直揽着桑霂的肩膀。但也许因为桑霂的衣服颜色偏暖色调但饱和度很低,所以视觉效果更愈加青葱稚嫩,一眼便知是未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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