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煜睁开眼,目光所及的是一片浓重的黑暗,脑中像塞了棉花一样,眩晕感和无力感逼得他在短时间内无法思考任何事。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回忆起被蒙上眼罩之前的画面——
一个木马。那人将自己放置在了一个可怕的三角木马上,用他喜欢的姿势。
双臂被高高吊起,用垫了软垫的皮质手铐拷住,可纵然是这样,长时间的重力作用也使得他手腕处红肿一片,双腿从膝盖处被对折起来用一根粗壮的红绳捆绑住,绳子深深地勒入皮rou之中,冰凉而尖锐的金属马鞍上抹了脂膏,滑腻无比,这样他便只能任由身体被割裂下沉而无法蹬着双腿着力。
膝盖早已麻木得不像是自己的,最初针扎般的刺痛感已然消失,剩下的是灌铅一般的沉重和血流不畅之后的冰寒。
他想求饶,却被堵在口中的小球给逼迫得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
口水失控地从唇缝中流出,在半空中落下一道泛着yIn靡光泽的银丝,银丝末端一直黏连到下体黑色的Yin毛之中,将乌黑的毛发也浸得水光泛滥。
其实最初唾ye只是从一侧蜿蜒而下,形成一条细细地透明流向,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多的ye体分泌出来,口腔盛放不下了,便争先恐后地四散流溢,渐渐地不光下巴,就连脖子、锁骨、胸前,甚至是小腹都凌乱地沾满了滴落的口水。
xue口处的钝痛以及肠道中敏感点的反复碾磨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正在经历的一切,如同梦魇一般地yIn乱却又真实的一切。
他拼命地夹紧腿根,奈何早已力竭的肌rou再也无法听从大脑的指令,他的每一下挣扎都会使得他的身体下坠得更加厉害。
“呜……”又一次挣扎无果之后,雷煜绝望地晃动双臂,锁在手腕处的金属链条发出一阵“哗啦啦”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室内,听起来格外的渗人。
“知道错了?”
一个清冷而华丽的声音由远及近,带着无机质的冷漠,闯入就快要失去听觉的耳中。
几乎是无意识地,雷煜拼命地点头,他已经使不出什么力气了,可纵然幅度很小,纵然狼狈不堪,他依旧用有限的方式急迫地表达着自己的屈服,仿佛生怕那人一个不满意又要留自己在这里继续受折磨。
“真是的,又不是小孩子了,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束缚依旧没有被解开,眼罩也没有被取下,雷煜感觉到胸前一片冰凉滑腻——是那个人用手将自己滴落在胸前的唾ye抹开了。
耳中听着讥讽的话语,赤裸的身体保持着这样不堪而yIn乱的姿势,沾满了自己口水的ru头被人捏在手里把玩致勃起,股间的菊xue里还插着一根硕大的按摩棒,脱力和屈辱使得雷煜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着颤。
“最后一天了,你猜我会不会救他?”
“呜……呜……”
听到这句话之后,雷煜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将头抬了起来,他用蒙着眼罩的双眼寻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口中发出迫切的呜咽。
沉默,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黑暗中,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拉得无限的长。
也许很久,也许只有短短的几秒,雷煜开始着急,他用力地摇晃着锁链,重心都变得不稳起来,然而,肠道内的异物依然恪尽职守地挺立着,丝毫却不会因为他的痛苦而体谅他,反倒因为每一次的挣扎而更加无情地碾磨着饱受折磨的内壁。
身前疲软的器官上还残留着一些凌虐的痕迹,看着有些触目惊心,也不知长好了没有,可纵然如此,在这样连续不断的刺激中那可怜的小东西还是渐渐地起了反应——近一个月的调教与开发,这副身躯日渐敏感,此时不用打开震动,只需靠着这样小幅度的顶弄便已然能够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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