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办公室是阿德里安的天地,一块单向玻璃令他如倨傲的国王,俯瞰着底下的一切事物。
此刻,阿德里安摇晃着酒杯,面前摆放着一座等身大小的金属十字架,斑驳红点遍布,一个男人赤身裸体,皮肤像被裹了一层水泥,四肢各被钉上了木锥,从皮rou深深地嵌入身后的金属中,伤口已经结痂成暗红色,他被一条浸shi的白布蒙起双眼,嘴里咬着一颗腐烂一半的苹果,被剪的如杂草般生长的头发,一侧露出了底下如白色蚯蚓的头皮,他一动不动,莱文德最初误认成一座艺术品。
“令人赞叹,你说是吗?”
“我对艺术感觉迟钝。”
莱文德收回视线,极力让自己缩进沙发的一角,没有衣物遮挡的感觉他并不陌生,但在一个从本能上令他深感厌恶的男人面前,这一点也不值得兴奋。
阿尔法,狼人们这么称呼其首领,在莱文德问出口时后,阿德里安只报以一个虚伪的笑容,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可一个阿尔法不该脱离自己的族群,莱文德确信这座建筑里并不存在除阿德里安以外的狼人,否则他早该被熏出门了。
“我想也是,毕竟你是个在公开场合和养子做爱的婊子。”肮脏的词汇在阿德里安舌尖跳跃,又如白开水般平淡,纯粹的笑意,似乎并不觉得冒犯到莱文德。
“你到底想要什么?”他受够了这男人挑衅般的嘴脸,一举一动都令他像只遇水的猫,炸起一身毛又无可奈何,看他烦躁地蠕动,阿德里安笑的更愉悦,“我只想找个人作伴,你知道的,列比根可是你们的地盘,我孤苦伶仃,寂寞着。”
“我想愿意陪你的人多的是,如果你不想谈生意,那我想我该离开了。”
“因泊尔说你很知趣,到我这就变样了,这么讨厌我吗?”
“我的本能没法让我喜欢你。“他厌恶这男人身上的味道,像未经调教的野兽,无礼地用气味侵入他的地盘。
“可你还是半个人类,我没说错吧。“阿德里安得意地笑着,“这不关因泊尔的事,我早就注意到你了—— ”他拉下了拉链,一根硕大的粗黑rou棒气汹汹地探出头,马眼流着腥臊的前列腺ye,“诚实的反应,它想Cao你,而我想要位配偶。”
“我有丈夫。”莱文德撇过头去。
“你该找个更好的理由敷衍我。”阿德里安从桌下甩出一叠白纸黑字的资料,还有信封里露出的几张照片,“都在这,尼古拉·格雷特,亚历山大·格雷特还有你的新房客,山姆·莱斯特。“
“我了解你的一切,包括你的过去。”他的手指贴在一张老照片上,露出的一角显示了一座建筑——格蕾丝孤儿院。
“你在威胁我。”
阿德里安委屈地摇摇头,“当然不是,我喜欢一个人就要将他了解的彻彻底底,没有秘密才更容易维持一段关系——”
“我拒绝呢?”
“嗯……我没想过这问题,在你正式拒绝我之前,这里会先断掉。”指尖划过了莱文德的脖颈,豁开一道细小的刺痛的伤口,“动手对你没有任何好处,而我,能把你扔进下水道里喂老鼠……或者,公开出去如何?《一个杀人犯是如何养成的》,这会是本销量很好的传记。”
莱文德闭上眼,身下闭紧的双腿被满满分开,阿德里安抚摸着他底下囊袋的线条,他硕长的Yinjing与莱文德紧贴着,一只柔软的手握紧了相互磨蹭,他从嘴里发出吐泡泡的声音,舌尖试探着舔上鼓胀的nai头,放大的感官清晰捕捉到那点淡淡的nai腥味,阿德里安欣喜地向他说道,“这是为我准备的,你早就打算好来诱惑我了。”
他自信得惹人生厌,莱文德抬起手臂遮挡了脸,没有对他的话给予否认,他确实抱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就是用rou体交换,但这结果与他想象的不同,就是谈砸了这笔买卖,他也不想惹上一个狼人。
这是一群混蛋,而阿德里安显然是其中的佼佼者。
“我会让你开心的,因泊尔给我说过不少你的敏感处,哦别生气……爪子抵在脖子上,他惜命才会说,就像你现在一样。”
阿德里安只是握住彼此的性器,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样,左右摆弄抚摸,却不进行下一步动作,莱文德僵硬得半身麻木,他摸不透这人的情绪,阿德里安像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将他炸的粉碎。
“我想了想,这种追求方式粗鲁了点,我们先从一段简单的关系开始如何?比如说……你想要个孩子吗?“
“什么?”莱文德被他压在身下,阿德里安握着两人的Yinjing,温热的指腹磨的水声潺潺,他又重复了一遍,“孩子,我可以做你的孩子。”
“这不好笑。”
“我喜欢就行,这很有趣,像这样——我想喝nai啊妈妈。”
阿德里安尖着嗓子叫他,模仿着变声期的孩子,捏住鼓起的胸部,深红的ru晕像抹了层ruye般滑亮,他含住那颗葡萄粒似的nai头,伴随着rurou被揉捏的刺痛,莱文德绷紧的双腿分分合合,调教成熟的rou体不自觉地迎上青年的动作,他缠过阿德里安的肩膀,双腿夹紧他的腰,把他包裹在自己的怀中,一个连他自己都未意识到的,习惯性的保护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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