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来的时候,拓跋风睁开了眼,长期在军队养成的习惯让他总是醒得很早。
陆珣还在他臂弯里甜甜睡着,脸颊红扑扑的,长而翘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Yin影,被子下的腹部高高隆起。
忍不住轻轻在闭着着漂亮眼睛上落下一个吻,生怕吵醒了睡着的人,只是一触即逝,这是他至今为止最为幸福的时刻。
垂下的睫毛颤了颤,陆珣嘤咛了一声,拓跋风连忙不敢动了,怕吵醒了他的安眠。但小鹿却皱起了眉头,睁开双眼。
“我吵醒你了?”拓跋风揉了揉他脸上睡出的红印。
“没有……嗯……”陆珣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像……发作了……”,他撅了撅嘴:“痛……”
拓跋风急忙掀开被子,却见陆珣身下睡裤上是一滩鲜红的血迹,他顿时心都有些揪紧了:“宝宝,你出血了。”
陆珣难耐地以手撑着腰腹:“风哥哥……痛……”他有些紧张,但又尽量不想让拓跋风担心,努力压制着害怕的心情。
拓跋风刚才慌了片刻,现在反倒冷静下来,他亲了亲陆珣的脸:“别怕,风老公一直陪着你。”又打电话给楼下早就随时待命的医生,还有前几天就过来守着的两边父母们。放下电话,便拿出准备好的干净毛巾垫在陆珣身下,他伸手脱去了陆珣下身濡shi的睡裤和内裤,摸了摸那沉重的腹部,现在还没有开始宫缩,陆珣看上去也是还能忍受的样子,他叫人送来了吃的。
白霜和涂瑾带着医生护士急急忙忙地进来了,涂瑾摸了摸陆珣的脸蛋,安慰他:“小珣别怕啊,我们和小风都陪着你。”
白霜握住陆珣的手道:“宝宝乖,勇敢些。”
陆珣早上醒来就开始肚子痛,此时有些累,但还是露出一个甜软的笑,涂瑾有些心疼,一直鼓励他。
拓跋风端了餐盘过来:“宝贝,先吃点东西,等下才有力气。”
白霜心里也是揪起来,毕竟陆珣自己也还可说是个孩子,没有过生产经验,但是看拓跋风把陆珣照顾得很好,一勺一勺温柔耐心地喂他喝粥的样子,又放心了些。
陆珣吃了一些就吃不下了,又被拓跋风哄着吃了些巧克力,腹中一直一阵一阵地隐痛,连背后都有些疼。
白霜道:“现在还没破水,小风可以扶着小珣起来走走,孩子下来得快些。”
拓跋风亲了亲陆珣的脸蛋,扶他下了床,架着人在地毯上来回走动,陆珣腹中疼痛,跌跌撞撞走不太稳,走不动了便软软地靠在拓跋风身上,男人就安抚地亲亲他的脸。
白霜和涂瑾看着这一幕,互相对视一眼,不由得都有些感慨。陆珣刚学走路的时候,四岁的拓跋风总喜欢牵着小鹿一起走,大些的宝宝牵着小宝宝,也是这样跌跌撞撞地走着,小鹿要跌倒的时候,就会被小风抱住,还在他脸蛋上“啵啵啵”几口鼓励他。
一转眼,两个一起长大的孩子已经要有他们自己的孩子了。
陆珣走一阵又躺下来歇一歇,被拓跋风抱着去了厕所,一直到了下午,正走着,一股剧痛忽然击中了他,他手扶住肚子,腿软的几乎要跪下来,拓跋风连忙架住了他。
他腿间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羊水顺着大腿流到了地毯上,拓跋风把人打横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医生走进来摸了摸陆珣的肚子,道:“破水开始宫缩了,水池已经准备好了,等宫口开到十指,就可以进水中分娩了。”
陆珣此时已经无暇顾及其他了,他腹中剧痛一阵一阵袭来,不再是之前隐隐作痛的感觉,而是尖锐地从腹部到腰tun部都要裂开一样的痛,每一次似乎都比上一次更痛一些,很快他额头便被汗shi了,眼里疼得全是泪。
“风哥哥……好疼……好疼……呜呜……”
他躺在拓跋风怀里,觉得自己痛得快要无法呼吸了,拓跋风心疼地抱着怀里的人,给他按揉着疼痛的腰部,缓解他因为剧痛而紧绷的肌rou。高高耸起的雪白腹部上看得到在一阵一阵发紧的动,可想而知他的小鹿现在有多痛苦。
医生过来告诉陆珣该如何呼吸,但太疼了,陆珣此刻只想哭,他从小到大从未经历过如此的痛苦,大滴的泪水从眼角溢出,他疼得只会下意识呼唤着最依赖的人,哭得喘不过气:“好痛……呜呜呜……风哥哥……爹地……小珣要疼死了……”
白霜也眼圈发红,不断吻着陆珣的额头,鼓励他:“宝宝,听爹地的,深呼吸,吸气……再呼气……”
陆珣颤抖着身体,漂亮的脸蛋上一片chaoshi泪痕,仰着头大口呼吸着。拓跋风洗净了手,将手探入已经张开的rou花,摸到了下降的宫口,小鹿张开的双腿一阵抖动。那圈软rou是陆珣最敏感的地方,从前他只有用Yinjing碰到过,或者两个人以兽形交合时用舌头舔到过,这是他第一次用手指摸到这个地方。往常他要用gui头刺激才能羞涩地打开的小口,现在已经扩张到了十个指头的宽度。
拓跋风告诉了医生检查结果,医生示意可以了。他便打横抱起陆珣,进了沐浴间里,把他放入早就布置好的浴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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