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最放松的状态仰躺在浴缸中，溅起的水花而打shi了你的发梢。

    “你上学的时候没有学过男性的生理构造吗？”

    学校的性教育肯定不会讲到具体的性行为和生理反应。上学的同龄人则会是成长道路上的启发者。有哪个发育中的男孩没有过性懵懂和冲动呢？又有多少人电脑中藏着与人分享的“性科普”电影。即使没有真枪实弹上阵过，男孩子们的理论知识必然储备丰富。

    浴室中的浴缸呈不规则的荷叶形状，你把脚从阿程身上拿开，自己换了个方向靠在阿程身边。虽说是情侣浴缸，毕竟是两个大男人占据浴缸的同一侧，多少会显得拥挤，也令阿程对你起的话题避无可避。

    “第一次打飞机是什么时候？算算年纪十几岁怎么也该有过这种经历吧？那时候你应该是直男，每天晚上幻想着哪个心动女孩入眠呢？总有个性幻想的人吧，女朋友？还是AV女优？在之前谈过几个恋爱？她们摸过你吗？”

    你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直白犀利，让阿程难以驾驭。当问到最后一个问题的时候，你的手已经潜入水中，趁阿程不注意握住了他在水中沉睡的巨物，揉捏他着Yinjing海绵体。阿程未勃起状态下的性器非常可观，难以想象他曾经在女友手中逐渐壮大是怎样的情景。

    “就像这样？”

    阿程被你触碰的瞬间打了个激灵。他未曾表现过对你的触碰有所排斥。不知是否因为被你方才的话刺激到，他的反应比往日强烈许多。

    “没有。”

    “嗯？没有什么？”

    你不会满足于短短两个字的回复，非逼着他把陈年的小秘密在今天全部说出来。你把阿程的性器放在掌心中间反复搓动，手上的动作轻柔有规律，作为一个合格的床伴，你不会吝惜在对方伺候舒服你后回报以替对方手yIn。

    “没有过女朋友。在那、之前都没有过。”

    “没有女朋友？没有打飞机？你可别告诉我你前24年过着和尚一样清心寡欲的生活。”

    你这样的人是没有办法理解阿程传统的思想。你向来遵从欲望，不会委屈自己。这也是你能在18岁前就清楚认识自己的性向，向家里出柜的原因。以致你无法领会一个24岁身体和心理完全成熟的男人，是怎么做到连打飞机都不会，要去奉行苛责自己欲望的行为。

    “你不会抱着那种做爱一定要跟喜欢的人才可以的思想吧？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人这么保守？”

    你觉得这种想太过荒谬，忍不住笑出声。可笑着笑着，你蓦然发现，阿程是认真的。他安静地垂着头，没有回话，但你就是知道，他是这么认为的。你逐渐收拢笑意。嘲笑他人的信仰是你不屑去做的事。而阿程这个你看起来保守的想法，因为韩殊的出现终究没能实现。

    你凑到他耳边吹着他耳朵轻语。

    “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期待它能站起来的那天。”

    阿程蜜色的皮肤被热水泡得泛着红光，日常体温偏凉的他现在与你手臂相接，体表温度比往日高出不少。你的手还在水下把玩着他的性器。阿程突然用手包裹住你的手，紧紧握在掌心，从水中拉住来。

    你讶异地看着他第一次可以称之为反抗你的行为。你还没有开口，阿程主动含住你滴着水珠的手指，那条灵活的舌头在你葱白的指尖逡巡穿插。他在用行动向你传达他在诱惑你的信号。阿程这次的主动一反常态，你没有弄明白其中的节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