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弄伤他。
即使你在阿程的默许下加深力道,都在你可控制的范围内。反观阿程这名不听话的伤患,显得格外饥渴。他用熟软的后xue紧紧吸住你,试图挽留你没一次的抽离。他压抑在唇边低声的呻yin,堪比烈性的媚药,刺激着你每一寸理智。曾经你喜欢在性爱中羞辱的dirty talk环节,都比不过阿程在你面前情难自己后表现出的隐忍欢愉。
你发现,自从阿程不再躲避你的亲吻后,对唇瓣相接,濡沫厮磨的亲密异常渴望。如同现在,你从后面进入他,他却不顾后果挣扎着扭动身子,寻求你的目光和轻吻。
一场预料之外的性爱,该付出的代价同样不在你的计划之中。阿程缝合过的伤口因过分激烈的运动而崩线。身上绑的白色绷带被鲜血晕染开来,殷红的血之花在阿程的背后层层盛放。
未曾想,伤口撕裂本是一句调侃,竟一语成谶被你说中。你也确实不可能深夜带着阿程再去医院进行二次缝合,为今之计只能选择最便捷的方式。
叶欢踏着寒风深夜赶来,眼中带着点点揶揄。他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然则全被你看在眼里。叶欢是个懂规矩的人,即使他可能已经从秃子和秦之睿那里拼凑出完整的故事,也不会在你面前表现出他旺盛的好奇心。他虽然看起来整日里吊儿郎当,关键时候不至于做出令你不愉快的事。
阿程安安生生地趴在床上,任由叶欢剪开身上染血的绷带,已经没有了方才仿若失去痛觉的放荡和大胆。在医院进行伤口缝合的时候,等在诊疗室门外的你不曾这般清楚直面阿程背后的伤口。叶欢用简单的工具为撕裂开线的伤口进行消毒工作,手上一边有条不紊地Cao作,口头一边感叹。
“一天内缝合两次,再来几次,你们不在意,再强壮的身体也受不了。”
十厘米的刀伤在纹身和鲜血的遮盖下算不上多么狰狞,外翻的伤口被缝合线紧紧地箍在皮rou里,如一只丑陋的蜈蚣爬在后背茂盛的牡丹花枝上。
“跟我说有什么用?你得让他明白。”
你用下巴指了指趴在床上的人,语气中带着责怪之意。叶欢对你的误解并不会让你感到心虚。毕竟整件事的始作俑者现在正在接受缝合治疗。
阿程也配合地点头,表示认同你的话。
显然,叶欢是不相信你的说辞。你作为极端的利己主义者,有欲望就会选择释放,绝对不会亏待自己,也绝对不会站在他人角度换位思考。况且,阿程在叶欢的眼中,仅仅是你一时兴起收来的玩物,他的用途和存在的价值,不就在于此吗?叶欢之所以把话明说,其实是在提醒你,如果不想麻烦,需要适当节制,玩具也有玩坏的一天,如果你还没有玩腻,就需要适当养护。
你没理由向叶欢解释什么,他愿意怎么想都是他的事,只需要做好他该做的本职工作,就可以收拾东西圆润地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你和阿程的相处意外地和谐,阿程仿佛听进去叶欢的话,或者真的担心给你找麻烦,老老实实地扮演者病号的角色,没有再作出格的事。
另一方面,案件进展十分顺利,由于案件牵扯的利益关系极为广泛,迫于舆论影响和社会压力,法院接受了翻案申诉,并对阿程的案子开展立案复查,查看审讯的录像,调查核实有关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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