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修为高深,也颇有点话语权的魔修敏感地意识到,他们的魔尊大人似乎有了一些变化。
燕蔚虽然是魔尊,但在仙魔两界关系趋于和平的现下,他并不起那么关键的作用,加之此人常年沉迷于闺房之乐,露面难于登天,不少魔修甚至都不知道魔尊长了副什么面孔。
但近半个多月来,魔尊开始频繁地在议事大厅出现,言语间似乎对这粉饰之下的太平也有所不满。
跟燕蔚再相熟一点的魔修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他们魔尊好像要对仙界动手了。
类似的消息隐晦而迅速地席卷了魔界。
这日下午,数十位颇有威望的魔修或独自或结伴向着议事大厅而来,有和和洙关系尚可的魔修试图跟这位魔尊面前的红人搭话:“和洙大人,殿下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啊,莫不是真要对仙界下手?”
他们也不是畏怯,毕竟魔界修生养息千年,又有一位震慑天下的魔尊在,相当一部分人的态度都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只是千年前干戈未起,千年后倏然掀起风暴,多少叫人心里莫名。
和洙沉yin片刻,摇了摇头:“我也说不准。”若是以往他肯定是不信的,但近日来燕蔚出奇的重用他,他也窥得一二秘事——魔尊和颜大人的感情好像出了很大的问题。
等众人赶到大殿时,燕蔚已经在上位坐着了,他们面面相觑,皆是瞠目结舌之色。
无他,只因魔尊身上还坐着个背对他们的青年。
青年衣衫半解,肩膀和大半的脊背都露在外面,雪白似冷霜,细腻如脂玉,乌发被汗水打shi了,一绺一绺地黏在裸背上。
魔尊似乎是对他说了句什么,青年突然弓起腰身,肩头轻轻颤着,靡艳的红从后颈蔓延向下,仿若盛开的曼丽玫瑰,压抑的呻yin若有若无地回响在殿内。
好些人看得眼睛都直了。
魔界不比仙界的保守传统,大多数人都见惯了声色犬马,这样朦胧半露的一道倩影其实并算不得什么。
但也正是因为魔界对性更为开放,此间的男男女女大都热烈奔放,行事不羁。魔尊身上这位看着清冷又羞涩的,才是真正的尤物。
有人甚至在暗暗打算,是不是能找机会把这人讨来尝尝滋味,毕竟都带到这种场合来了,想也不是什么受宠的。
但更多的人已经猜到了甚至认出了那个青年的身份,个个鹌鹑似的低着头不敢再看。
无论魔尊和颜大人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不看不听不问永远是最好的选择。
“师尊,他们都来看你了,你怎么不继续叫唤了?刚刚不是叫得很好听吗?”燕蔚按着他的腰,一深一浅地Cao干着,粗壮的rou棒磨着热乎乎的媚rou,把xue心顶得汁水淋漓。
太,太深了......颜舜华被他Cao得双颊滚烫,头昏脑胀,身子一耸一耸的,胸前两个白白软软的小ru也跟着轻轻晃悠。
燕蔚抓着一侧在手里,雪团似的搓圆捏扁,本就因为穿着ru环而涨大一圈的ru头被毫不怜惜地揪扯。
“呜——”颜舜华几乎把嘴唇咬出了血,他勉强用手攀着燕蔚的肩膀,“你,让他们,呜,出去。”
“干嘛要出去,”男人笑了笑,伸手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摸到了满手的chaoshi,“师尊不是很兴奋吗,流了这么多sao水。”
他稍稍提起青年的腰,又重重地落下,紧窄的甬道被Cao到深处,宫口的软rou几乎被烫坏了,哆哆嗦嗦地往里收缩,花蒂每次落下都会撞在囊袋或耻毛上,被磨得又红又胀。
颜舜华在强烈的刺激下难堪地呜咽起来,他浑身热乎乎的,既是情欲的炙烤也是羞耻心的折磨:“不,不要这样,求你了,让他们出去。”
“呵呵呵......”燕蔚轻笑起来,“师尊这话我倒是爱听,再求一声。”
“呜,哼恩,”颜舜华勉强吞下一声溢到嘴边的呻yin,“求你......”
男人微凉的指尖在shi热的脊背上摩挲,轻佻又暧昧:“是谁在求我?”
颜舜华颤了颤,显出羞耻又隐忍的神色:“是,是贱奴。”
燕蔚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摸出个拳头大小的水晶球塞到颜舜华嘴里:“师尊可得含好了,这上面自有我施的障眼法,但若是掉出来,师尊可就要给人看光了。”
颜舜华吓了一跳,慌忙咬紧了嘴里的水晶球,两边的腮帮子都被撑得满满的,唇角也不受控制地流出些涎ye来。
倏地,燕蔚抱着他直接转了个身,双腿大张地对着下面的一众魔修。
等等,什么?!颜舜华刷的脸色煞白,身上像被冰水淋过一般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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