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有一户有名人家,十分富裕,可惜老爷年逾四旬尚无子嗣,偌大家业无人继承。
人人纷纷叹句造化弄人,要知道老爷和夫人都是鼎鼎有名的大善人,饥荒时赈济灾民,平日里兴建孤儿堂都榜上有名。
更难得的是,老爷和夫人成亲二十载都恩爱如初,若非三年前夫人以死相逼,老爷断断不会为了香火纳妾。
这样的人家,哪怕是好人家的孩子,也争着要去做妾,因为即便做妾,待遇也是极好的,更何况老爷和夫人还放话说,谁若能生下儿子,那么不论嫡庶,家产均分。
三年过去,除了发妻大夫人依旧无身孕之外,二夫人难产而亡,三夫人、四夫人、五夫人乃至刚进门没多久的六夫人,都怀上了身孕。
人们每每在外面遇见老爷,都见他笑呵呵,喜气洋洋,人人纷纷笑道,好人有好报,老爷的子孙运,总算是来了。
然而众人看不到的地方,老爷正躺在主院的大床上,被他温婉美丽的夫人搂在怀里,气得又摔了一套昂贵的青花瓷茶具,尖声骂道,“子孙运!子孙运!去他妈的子孙运!若是子孙运真的来了!我怎么还怀不上!”
搂着他的夫人便会低头亲亲他上了年纪后有些松弛的颊边软rou,宠溺又无奈地说:“急什么呀?你从前不是还嫌有了孩子我会把Jing力分给孩子呢,现在你又还年轻,身子调养好了,总会有的。”
老爷委屈极了,眼睛眨巴两下就含了满满的泪,“呜......我哪里还年轻.....你瞧瞧后院那几个,一个比一个水灵鲜嫩,sao得能滴出水来......”
他越说越嫉妒,“怎么他们怀孩子就跟公鸡下蛋似的一个接一个!我怎么!我怎么就......”
他气得去捶打自己不争气的肚子,拳头狠狠捣在柔软微微鼓起的小腹上,脸色一下子就白了,难受地呻yin一声,“呃——”
拳头捣下去的同时,一声轻微的“噗嗤”声响起,老爷紧紧夹着的后xue立刻喷出一股shi哒哒的略带腥味的ru白色ye体,吓得他闷哼一声,下意识地立刻更加缩紧了自己娇嫩的菊xue,把那些也许能让他受孕的东西死死锁在里面。
“你这是做什么?!”
夫人生气地呵斥一声,老爷吓得脸色更白,咬着嘴唇含着热泪红着眼睛怯生生看他,看得夫人声音又软下来,白嫩的小手掀起老爷松垮的衣衫,珍惜地轻轻抚摸在方才被老爷狠狠打了的小肚子,那里常年被珍珠膏金贵地养着,盼着有个孩子住下来,因此又白又嫩,微微闪着莹润的光泽,像是上好的白玉,现下却红红嫩嫩的,可怜又可爱。
夫人轻轻揉了揉老爷肚子上软绵绵的嫩rou,叹了口气,“人们都说孩子缘孩子缘,等缘分到了,孩子自然就来了。你看你这么暴躁,万一真的有孩儿要托生在我们家,也该被你吓走了。”
老爷被他吓得一下子打了个响亮的哭嗝,“呜呜呜呜呜不要——”
“那还打不打肚子了?”
“呜呜呜不打了.....”
“还不好好喝坐胎药吗?”
“呜呜呜我喝.....我会好好喝的.....”
若是有外头的人瞧见了,大概要瞠目结舌了,柔软俏丽的大夫人却柔情似水地搂着仪表堂堂的老爷,对他简直像是对待易碎的瓷器。
夫人爱怜地摸了摸老爷哭得冰冰凉的软软脸颊,声音却透着一股Yin冷,“乖乖,你别伤心。你怀不上孩子,后院那群人肚子里的,也别想生下来。”
老爷哭着哭着就冷静下来,咚咚跳着的一颗心也慢慢恢复平静。
夫人给他擦了擦眼泪,他心满意足地恶毒地想着,那可不是。
在积年累月的怀胎而不得的过程中,老爷逐渐变得偏执而神经质。
深爱他的夫人心疼极了,就打起了后院那群男人的主意。
他们捉来伙夫或壮丁,在房内燃起混淆人神志的催情香,于是往往一个月过去,各个院子就会传来好消息。
他又深谙那些人为了多得家产不惜冒风险的贪婪心理,辗转多次将多胎丸和延产丸高价售卖给他们。
死了没多久的二夫人,就是怀了四胞胎八个月的时候,又不甘寂寞自己养了男宠满足性欲,被两人狠毒地下了孕中孕丸,又怀上了六个胎儿,最后在怀胎十四个月的时候,巨肚连横着睡下来都会露出一大片光滑圆润的腹顶在床外头,他日日躺着养胎双腿虚软无力,身子又早被纵欲掏空了。
老爷假意忧心忡忡地去劝他在花园里走走,趁着他身边伺候的都被他支走,就狠心把这个yIn荡的二夫人推下了湖。他当时惊慌之下喝了许许多多的水,整个人像个巨大的河豚,尽管一直尖叫并且毫无章法地扑腾,还是挺着个白润的巨肚浮在了水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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