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永远留在我身边？”

    王燃沉声问洛大牛，眼神像冰冷的剑，但洛大牛却在锋利的眼神后看到了炽热的火，他毫不迟疑的点头，像扑火飞蛾一般。

    “要永永远远跟你在一起。”洛大牛很少直接用人称代词称呼王燃，可是有关誓言和约定的话，哪怕冒着被主人教训的危险，他也想用“你”来称呼王燃。

    “哪怕完全变成一条狗？没有自由、没有自我、没有尊严，你也愿意？”王燃连问洛大牛。

    洛大牛沉默了，王燃眼中的火消失了，完全被冰冷占据，他就知道，洛大牛这样的孩子怎么会甘愿终身为奴。

    “为什么问我奇怪的问题…”就在王燃考虑要不要就此掐死洛大牛时，洛大牛流泪了，哽咽的说，“我以为，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多想一辈子跟着你。”

    王燃握着洛大牛脖颈的手不听使唤的颤抖。

    “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洛大牛悲从心来，瞬间哭白了脸，嚎啕着对王燃喊，“就算现在我还不是一条好狗，但是我在努力的学，为什么要问我要不要一辈子做狗，难道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做我一辈子的主人吗？”

    “我，我不是…”王燃下意识否认，语气中带着心虚。

    洛大牛情绪激动，根本不听王燃说什么，只是扯着嗓子一边哭一边喊，“你根本不理解我，你很优秀，有一连串的狗排队等着你调教，你有多种选择，可我从一开始就只有你！”

    “我也是，我也是。”王燃连声说，看洛大牛脸色越来越差，双手撑在他腋下将人慢慢抻到自己面前，小心翼翼抱上腿，“好了好了，这大气性，爸抱着你，咱不委屈了，嗯？”

    “我从一开始就选择你了，网上那么多人想睡我，我，我只想和你睡，睡…”洛大牛依旧哭喊着，只是声音里多了许多分委屈，冤唧唧的冒着鼻涕泡。

    王燃听到他孩子气话语忍不住笑了，“嗯，我谢谢大牛同学想和我睡，我很荣幸。”

    “嗯。”洛大牛用力点头，“我长得很帅。”

    “呦，我看看。”王燃笑着托起他的下巴，装模作样的左右巡视，眼睛肿的只剩一条缝，小脸煞白，鼻涕眼泪糊满脸，此时的洛大牛跟帅气没有半毛钱关系，可为了哄他，王燃不介意说一点谎言，“嗯，确实帅极了！”

    洛大牛稍感安慰，情绪总算不那么激动了，抽泣着的说，“所以，你要珍惜。”

    “嗯，对。”王燃哄着他，抬手抽来一张shi巾给洛大牛擦脸，太脏了，没地方下嘴。

    洛大牛老老实实仰头让王燃擦脸，擦完脸又接着说，“要一辈子做洛大牛的主人。”

    “嗯，对。”王燃扔下shi巾又抽了一张。

    “哪怕洛大牛犯了再严重的错，也要原谅他。”

    “……”蹬鼻子上脸就是洛大牛这样式儿的。

    王燃把shi巾扔在洛大牛脸上一顿揉，跟洗衣服似得，把一张脸揉红才觉得舒服多了。

    洛大牛挤鼻子弄眼动动被揉疼的五官，看王燃又恢复到从前熟悉的模样，打了个哭嗝搂住他的脖子，“以为你不要我了呢，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