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几天,辜逸远便打听到谌愿每两周都会到主宅一次,目的是请刘管家把信寄返家,男人便找机会对刘管家说,他与大夫人想找谌愿把事情说开,好让他早些有心理准备,以利不久後与辜长儒交合一事能顺利进行。
刘管家不疑有他,谌愿来主宅的那天,他收了信後就让他到大堂去,但没说是为了何事,谌愿只得摸不着半点头绪过去。
到了大堂,谌愿并未看见大夫人,只见老爷坐在太师椅上,一旁的桌上还晾着一杯茶,但看起来没动过,似是专门在等他到来。
在祭祀那天谌愿侧眼看过辜逸远几次,纵使已过不惑之年,辜逸远却不老态龙锺,依旧站得挺拔,全无同龄之人的富态、颓靡之样,虽然眼角不免有细纹,但反而增添成熟韵味,仔细一看,就会发现男人不只有一双桃花眼,还眉型细长且两头向下弯曲,除此之外最显眼的就是右眉尾处的一颗痣。
首次在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与辜家当家独处,谌愿有些紧张,但比第一天来时好得多,也没有颤抖,更没失了半点礼数。
「辜老爷,奴听刘管家说您与大夫人找奴?」
「是有此事,只是……夫人临时有事」辜逸远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大夫人不在的事,接着便抬手示意谌愿走近些:「你过来些,让我仔细看看。」
谌愿甫一走近辜逸远不满两尺之距,後者便微微向前一倾,伸手把前者抱到自己怀里,谌愿从没与人如此亲近,他下意识挣扎,但毕竟只是一个少年,力量根本不比成年男人,最终还是被男人紧紧锁住。
他不晓得辜逸远想做什麽,但被人强制禁锢的感觉很是糟糕,谌愿想开口喊出声求救,但他的意图似乎被男人给发现,男人在这之前就伸出大掌把少年的头压向自己,然後将自己的唇覆上少年的唇,使得少年本来要发出的声音被限制住,只剩下低低的闷哼。
藉此机会,辜逸远伸出右手探入谌愿的左襟,果不其然直接碰到的不是肌肤,而是一圈一圈的绷带,「想来你就是用这东西来束胸……以後别这麽做了,大些手感才好。」辜逸愿凑在谌愿耳边低低得说,温热的气息吹进谌愿的耳洞,让他腰都软了,男人压根儿没想到平时使在女人身上的手段对谌愿也甚是管用。
谌愿未经人事,完全经受不住男人的调情手段,在被亲吻时他连呼吸都停了,没有氧气进入肺部让他双颊胀红、眼角泛泪,难受得很。辜逸远见此美景没忍住又亲了上去,这次他不轻不重咬了谌愿的唇瓣好几下,然後将舌头钻入,不断把自己的唾ye渡过去,强迫少年咽下自己的体ye。
同时辜逸远的手也没闲着,他已经解开绷带一角,并把一半的圈都绕开了,若是从襟前的缝隙看进去,便能看到微微隆起的rurou和粉嫩的前端,说实话自那日偷窥後,辜逸远无时无刻不想着谌愿年轻的胴体,一亲芳泽的想法不断在他心里滋长。
趁着谌愿意乱情迷之际,辜逸远捏着肩缝把谌愿的衣物拉至手肘,使谌愿的双ru暴露於空气中,nai尖也因此硬挺起来。
这时辜逸远没再封住谌愿的嘴,反而胁迫道:「若你还知廉耻,想来必不会让别人看见你这副yIn荡的样子。」
谌愿哪曾听过这等直白的话,再加上他见自己竟被人扒下衣物,将最隐密的身体暴露於他人眼前,只觉得羞耻不已,但他的双手被男人圈住受制,连用手遮掩都做不到,忍不住潸然泪下。
「可别哭了,眼泪是珍珠啊!这是舒服的事……」见少年流下泪珠子,辜逸愿虚情假意安慰道,手却捏住谌愿微微隆起的小山丘,仔细狎弄,还将ru房揉捏成不同的形状,或是把它高高捧起再再重重放下,带给谌愿丝丝痛感,却又带着异样的舒服感。辜逸远狎玩许久,偏就是不碰那最敏感处,但ru尖仍因辜逸远的揉捏而充血胀大、高高耸立,
谌愿压抑得闷叫好几次,就怕自己的声音会引来其他人,他没忘辜逸远的威胁,也没忘爹娘的叮嘱,他从不敢将身体暴露於他人之前,如今却发生了意外……,根本不晓得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的谌愿单纯得想,有辜逸远一个前车之监就够了,往後得小心些,此番稍稍忍耐也就过去了。
见谌愿隐忍,辜逸远更加放肆,他突然恶狠狠得用两指的指腹捏扁谌愿粉嫩的ru尖,让谌愿不小心叫出声,接着又来回搓揉,少年好不容易才忍着快感没再叫出声,辜逸远明知这场面被谁看见了都不好,但他却像较劲儿似的愈发激烈玩弄少年的敏感部位,看着少年痛苦却又带点欢愉的表情,这让他心里莫名有饱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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