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夏行歌帮夏澧洗脏了的内裤,中途,渡边诚来上厕所,夏行歌正蹲着,手里在搓着什么东西,渡边诚不喜欢自己上厕所的时候有别人在旁边,就让夏行歌出去,夏行歌知道他这弟弟有点这样的臭脾气,似是对其无可奈何,就让了出去,让渡边诚一人享受如厕时光。
渡边诚很困,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他看见刚才哥哥在洗内裤,看颜色和款式是夏澧的,夏澧的内裤颜色很土,款式也很土,他一眼就能够看出来。解完了手,他突然鬼迷心窍地蹲下去,手指伸进水里拈起那条内裤,突然发现裤裆上脏兮兮的,上面粘着很多粘稠的ye体,他在上面摸了一把,凑到鼻子边闻了闻,一股Jingye的腥味。
渡边诚的动作戛然而止,外面的夏行歌用磕磕巴巴的英语问他好了没。
他立即打开水龙头把手洗干净,恢复原状,夏行歌正倚在门口,门开了,渡边诚的脸色有些Yin沉,夏行歌以为是他没有睡醒,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出去睡个回笼觉。
渡边诚躺在床上,怒不可遏,从看见夏行歌的第一眼,他就知道他的哥哥对母亲虎视眈眈,哥哥并没有夏澧想的那样纯良至极,夏澧看不出来,渡边诚看得出来,他和夏行歌生活了太多年,很多东西是发现不了的;渡边诚其他什么不好,唯独看人是一看一个准,他真的很讨厌夏行歌,却又不得不和他亲厚。
似乎有人开了门,又把门给关了,他已没有了睡意,打开手机查看时间,刚过早上六点,夏行歌想出去锻炼身体,他的腿旧伤刚愈,医生说是不能进行剧烈运动的,所以他把早上跑二十公里的晨练改成了和公园里的老爷爷老nainai打太极拳,也和夏澧保证过绝对不跑步,绝对不会剧烈运动,会好好地等恢复期结束才开始继续训练的。
夏澧知道他说话算话,却也还是害怕夏行歌又背着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说什么都陪着他一起去,他要和老爷爷老nainai一起打太极,夏澧也陪在旁边,用用单杠和双杠。
夏澧昨天有些低烧,全身都很酸痛,就没有早早起床陪着夏行歌一起。渡边诚等着哥哥走了,冲进夏澧的房间,夏澧还在床上躺着,他已经醒了,昨夜晚的低烧让他现在还觉得头晕,昏昏沉沉的看见渡边诚闪进他的房间里,钻到他的床上,躺在他的身边。
“小诚……”
夏澧的嗓子有些沙哑,可能是有些感冒,他想,今天可能没有办法出去了,外面还是Yin沉沉的,没出太阳,他想翻身起床,他以为夏行歌还在家里,渡边诚也不会对他怎么样,但他还是将渡边诚想得太胆小了,夏行歌在家里他也没有怕的,他想要对夏澧怎么样就要对夏澧怎么样,就算夏行歌在家又如何,他想要了,夏澧就必须给。
渡边诚滚烫的手掌伸进夏澧的睡衣里,揉着夏澧的nairou,夏澧的胸比之前要大了些,不过也没有到很夸张的那种大,略微有些鼓,很有弹性,他揉着夏澧的nai子,吻在他后颈上,夏澧身上的温热感带着被子被太阳晒过的暖香味,钻进他的鼻孔里。
“你是不是想要跟我做……”夏澧的声音很沙哑,他也很累,渡边诚不说话,两只手都伸进了他的衣服里,一只手揉着他的胸部,另一只手蜿蜒而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夏澧猛地吸了一口气,双手捂住渡边诚在自己胸部肆意乱为的手,双腿也夹紧了。
“别紧张,已经很多次了,不过,妈妈真的不喜欢我这样吗?我记得每次只是摸摸妈妈,还没有干你,妈妈就已经shi成那个样子了。”渡边诚yIn邪地说,他抚摸着母亲光洁的ru房,那里正散发着母体浓郁的nai香。
“你……”
“而且胸部似乎大了一些,似乎是因为经常挨Cao的缘故吧?”他朝着那雪白的ru球上拍了几下,夏澧想躲,又躲不掉,渡边诚的手指插进他的xue内,搅动着里面水润的rouxue。
“有点shi了。让我Cao一Cao?”
深入rou逼的手指曲起往rou壁上的sao点上一抠,夏澧忍着没叫,渡边诚见他一副这样隐忍的样子,心里一股无名业火窜出来,他一把将夏澧脱下床,虚弱的夏澧被他摁在墙壁上,后背抵着墙,动弹不得。
“你不能放过我吗?”
夏澧越这样问,渡边诚就越生气,他们僵了一会儿,渡边诚钳住他的肩膀,一字一顿地质问,“我为什么要放过你?你是我的女人,你的逼,我要Cao一辈子。”
“为什么……为什么要是我……”
夏澧崩溃地蹲下身体,蜷成一团,他把脸埋在膝盖上,抱着自己的头,一切都到了另人心生怨恨的程度,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他哭得很用力,鼻子哭得红红的,这是生病带来的情绪波动,但夏澧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
“为什么要是你?”渡边诚将他拉起来,夏澧躲闪着不看他,“谁要你欠我的,你就是欠我的……我只是来把属于我的拿回来!”
“因为……因为之前没有把你带走吗?”夏澧因为哭泣,咳嗽得很厉害,“因为之前没有把你带走,所以你记恨我,要报复我?对吗?我欠你这些,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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