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产房门打开后,泽维尔几乎是立马就冲了进去,连抱出来的孩子都没看一眼,就先去看还躺在病床上的言雨春。言雨春显然受了一番苦,额头上都还残留着汗水,脸色也苍白无比,就连笑容中都带着虚弱。泽维尔看到后心疼极了,紧紧的握住他的手,往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低声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痛?”
言雨春面对着爱人,不再刻意压抑住自己,他笑了笑,声音很小,“很痛,要痛死了。”他虽然是第二次生产,但那种痛苦并未减轻多少,他还记得第一次生下安妮的时候,约克中将第一眼先去看孩子,跟医生确认是男孩还是女孩,得知是女孩后,脸色多少有点僵硬,这才来看言雨春。
言雨春那时候对约克也没有爱意,所有的情感都是完美的伪装,看到那一幕时,心里并没有什么难受,反倒觉得很正常。但这一次,他在生产完后的那一瞬间,突然想到如果泽维尔也是做同样的事的话,他却有些受不了。
对一个人有了爱,便会有满心的期待。
幸好,泽维尔并没有让他失望。
泽维尔眼睛里泛着浓浓的心疼,抓着他的手往他的手背上吻了几下,道:“辛苦你了,以后不生了,不让你这么难受。”
言雨春弯了下嘴角,“因为生的是男孩吗?”
泽维尔认真的道:“是女孩也不生了。”
两个人细细的说了一会话,其他人才走了进来,安妮和荣叔走在最前面,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
医院里的病床不够,顺产的产妇规定第二天就要出院,虽然上将的夫人有特权,言雨春也不想浪费公共资源,而且也没有感觉到身体有很大的不适应,所以第二天也就带着孩子一起出了院。东方人讲究“做月子”,虽然言雨春在生第一个的时候并未那样严谨的对待过,但因为这次有荣叔在,所以硬性的规定他只能待在卧室里,最好只躺在床上,哪里也不许去,甚至还规定他一个星期内不许洗头发。
言雨春对这个说法有些无奈,忍不住道:“荣叔,我可以躺在房间里不出去吹风,但是我觉得洗头发还是可以的吧?”
荣叔强硬的道:“不行,你现在不忍着,等年纪大了是要头痛的,洗澡也不要,让上将大人给你擦身体就行了,等一个星期后再淋浴。”
言雨春失笑道:“我都不知道这些规矩,我妈妈原来也没跟我说过。”
荣叔道:“那是因为她没生过孩子,好了,乖乖的躺着,胸部胀吗?按理来说你现在该出nai了。”宝宝出生到现在还是喝的nai粉,幼小的婴儿显然还不太会吸nai嘴,喂了两次都哭的厉害,最好还是母ru喂养。言雨春道:“很胀,可能要出nai了。”
荣叔想要解开他的衣扣看看,手伸了出来,又停住了,脸色突然有些红,“让上将大人来吧,不然他要气我的。”他抱着孩子走了出去,没一会儿泽维尔就匆匆走了进来。言雨春正揉着自己胀痛的胸部,他有过哺ru的经验,自然知道自己要出初ru了,他第一次出nai的时候是自己揉出来的,约克当然不会为他做那样的事,事实上他在孕期和哺ru期的时候,约克在外面还有两三个备用的情人,对他的关心其实并不多,毕竟那时候也在战争时期,约克还要上战场。
言雨春刚解开了自己两颗睡衣扣子,看到男人进来,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那么点羞涩,手上的动作都停止了。泽维尔坐到了床边,往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笑yinyin的道:“怎么不继续脱了?”
言雨春索性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你帮我。”泽维尔眼眸一暗,既有些紧张,又无比的期待,他将言雨春的扣子再多解开两颗,那双饱满的胸部就彻底的露了出来。言雨春的rurou原本就很大,孕期后变得更大,到了八九个月的时候,穿裹胸都已经没有很大的作用了,所以他在生产前这一个月都是穿着宽松的衣服,也不敢去外面晃荡。此刻那双rurou沉甸甸的,摸起来又有些硬,里面不知道堵塞了多少nai水,泽维尔伸手揉了上去,言雨春痛楚的呻yin了一声,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男人顿时紧张无比的看着他,有些无措的道:“很痛吗?”
“nai水堵塞了。”言雨春简单的解释了一句。泽维尔道:“那该怎么办?”言雨春看着他,忍不住笑了笑,“不是有你吗?”他将胸脯挺了挺,毫无撩拨的意味,但这个动作本身就很撩人,“你帮我吸通它们,这样宝宝就能喝上母ru了。”他伸手摸了下泽维尔的下巴,“愿意吗?”
泽维尔喉结一滚,语气低沉,“乐意至极。”他眼睛紧紧的盯着那双美ru,肥硕的rurou看起来诱人极了,而此刻里面还充盈着nai水,让他格外的期待。他温柔的捧住一边rurou,伸出舌头往那红肿的nai头上舔了舔,再将它含吮进嘴巴里,开始吸吮起来。
最开始的吸吮让言雨春有些疼痛,他竭力忍耐着,尽管眼尾都红了,却还是道:“可以用力一点,嗯,揉一揉,快出来了,唔……”男人也有些着急,因为不忍心看到他露出痛苦的表情,又不敢十分用力,只能一边帮他揉着rurou一边吸着nai头,直到嘴巴里一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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