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尉来过很多次,但毫无例外每次是先让付荣给他口交,再跟他做上一次,每一次都只是将Yinjing露出来而已,从未要求过付荣将他全身衣物都脱掉。
面对这个命令,付荣虽然惊讶,却还是遵守了。军装底下是那件被他缝补过的蓝色衬衫,将扣子解开,才露出紧实的身躯来。男人的皮肤是性感的小麦色,裸露的身躯越多,就能看出一些疤痕来,可能是在战争的时候受到的创伤,但算不上太多。付荣小心翼翼的将他的衣服脱干净,眼神落在他的腹肌上时,居然有那么点不好意思,心跳也比平常要快了许多。
再解开对方的皮带,连着对方的裤子脱掉,两个人很快呈浑身赤裸的状态。付荣深吸口气,正打算跪下来给对方口交的时候,男人突然将他往床上一推,另一只手伸长了,将台灯关掉。
屋子骤然黑暗下来,付荣慌了一下,他有些不习惯这样的黑暗,毕竟多年来,几乎没有人会在跟他做爱的时候关灯,比起关灯做,那些人似乎更愿意看清楚他的反应。
在肌肤上摩擦的手掌很热,付荣都不知道该摸对方哪里,动作突然青涩了起来。但不可否认的,黑暗让他心底的那抹慌乱散了一些,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往对方的身上摸去,掌心触碰到紧实的肌肤,摸着应该是胸肌,这让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下一秒,有灼热的呼吸喷了过来,在付荣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有什么东西贴上了他的嘴唇。
是什么?
付荣整个人都呆愣住了,嘴唇上那shi软的触感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境里,那根东西在他的嘴唇上来回摩擦着,很快似乎有些不耐烦的顶开他的牙齿,滑入进他的口腔里面。
是对方的舌头。
他们是在……接吻吗?
付荣不是没有接过吻,但是经验很少,毕竟大家都会觉得他们脏,能接受在他们身体上发泄自己的欲望,却不能接受跟他们接吻,比起接吻,更喜欢让他们为自己口交。所以付荣这张嘴巴,委实吃过的性器要比舔过的舌头要多得多。
而现在,陆霖在主动跟他接吻?
付荣浑身像是僵硬住了,嘴唇还是抱持着最开始的幅度微张着,舌头被舔过的时候,酥麻的快感袭击着头脑,却让他仍旧不敢乱动,直到舌头被含住拉出口腔被吸吮着,他才反应过来,却是本能的往对方的胸膛上推了推。
他推拒的力量很轻,但还是被男人察觉到了,陆霖也顿了顿,接着却是更凶猛的来亲他,吸他的舌头,搅弄他口腔里的津ye,另一只手去摩擦他的身体,揉他的ru尖,抚他的小腹,然后摸到他的双腿间,找到他的Yin蒂揉搓着。
“呜……”浑身都在被点燃欲火,付荣按捺不住的呻yin了一声,这呻yin竟比任何时候都要显得甜腻,更强烈的快感从被吮吻的地方蔓延开来,竟让他忍不住开始回应。
就当自己在做梦好了,他不是在服务士兵,而是在跟一个虚拟的“恋人”做爱。
这样想着,付荣彻底放开了自己,双手紧密的搂住对方的脖子,双腿张得更开了一些,一边激烈跟对方接吻,一边用身体摩擦着对方。shi软的舌头缠绵的吻在一处,付荣甚至品尝到了对方的口水,这股味道让他觉得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在什么时候品尝过。他的rou道越来越shi,对性爱的恐惧在此刻荡然无存,以至于能轻松就吞入对方的Yinjing,还热情的迎合着。
除了呻yin声和粗喘声外,两个人谁也没有说一句正经的话,但这场性爱却比任何时候都要让付荣觉得舒服。中尉的动作既不粗暴也不凶狠,甚至还带一点温柔,让付荣根本没有办法将他跟以前那个冷冰冰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又或者,他是在拿自己当替代品吧?所以愿意吻他,愿意这么温柔,还要把灯都关了。
付荣冒出这个念头来,很快又觉得这个理由应该是最合适的,否则的话他真的无法理解对方的行径。在自己最需要安抚的时候,这个男人又怎么可能因为他真正的身份而这样对待他呢?最合理的解释,就是在把他当替身。
这样想着,付荣便愈发坦然了下来,放任自己投入这场温柔的性爱里。
被强暴以至于失去孩子这件事的创伤,在这晚还算温柔又缠绵的性爱里被彻底抚平,之后付荣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他每个星期都有一晚上的休息时间,每个星期也有一个晚上会只有中尉来这里,男人依旧冷冰冰的,但只要关上灯后,跟他做爱就会变得有“人味”了许多。小斌就没那么运气了,他通常只有两个月才能排上一次,而那短短的两个小时,付荣也会极尽温柔的用自己的身体为他发泄身体里的性欲。
在第二年春季时,联邦政府和外星球又爆发了一场大战。这次战争死了许多人,也伤了许多人,以至于军区医院的病床都不够用,伤势稍微轻一些的病人都直接安排到了军区的宿舍里,派人照料。但因为军营里不许女性出入,男性又没有那么多,所以军ji就派上了用场,包括付荣在内,都被安排在这一段时间里,停止为士兵解决性需求,而去照顾病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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