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贝尔对眼前雄虫的许多作为都不了解。
此时面容娇嫩的少年跪在盥洗室冷硬的地砖上,不了解自己为什么需要对方“帮忙清洗”,就像他不知道刚刚对方为什么要把手指伸入他嘴里一样。但坎贝尔没有反抗,就像刚刚他被胥寒钰踩踏雄jing时也没有反抗一样;还透露出一些感到舒适的柔顺,像是被娇宠坏了的宠,被对待的好一点就认为那是可以信赖的饲主,柔顺地露出肚皮。
在浴室里,调教师将棉布的手套换成了胶质,医用的材料被拉扯开,轻轻弹回,在腕部拍打出细微的声音。那个声音让卸去了防备的虫族一凛,虫族骨髓里规避危险的本能让坎贝尔脊背的皮肤都僵硬了起来,像是背对捕猎者的猎物会产生的反应。偏偏被娇宠的雄虫连逃都不会。
他们被宠成这个样子,哪里还知道如何从狩猎者嘴下逃跑呢——虫族连猛兽都不会让他们这些珍贵的雄虫看见。
僵硬的少年就这样被原人类拨开双腿,露出从来没叫虫看到的私密之处。
雄虫是被照料的无微不至,但还没有到如厕都要雌虫侍奉的地步——不如说雄虫有意和雌虫在相关性器的方面保持距离——这样的距离保持让身为雄虫的坎贝尔被迫向他人展露自己的私处的时候表现出了胥寒钰熟悉的羞怯。胥寒钰熟悉的羞怯,在这个虫族的世界仿佛不存在一样,这是时隔许久的,也是胥寒钰第一次在这个世界上碰到的他熟悉的反应和节奏。
包括手指探入菊xue时对方生涩的反应。
坎贝尔呜咽着蜷起身子,本能地往前移动逃避,却被制住——调教师怎么会让手中的猎物从他指尖滑走。
少年发出细软的声音,听起来似哭非哭,还是只能顺着调教师的力道向后,委委屈屈地献上后xue。细细软软地问:“你到底要做什么呀……”
带着控诉的声音因为泣音勾得很。
调教师的声音却很平稳,平稳的像是公事公办,甚至带上了一些无奈,好像在耐心地面对总有十万个为什么要问的孩子,重复自己一直说过的话:“帮你盥洗。”
带着橡胶手套的手勾着xue口,雄虫的括约肌反应和人类相差无二。熟练地用手指分开,胥寒钰看着露出的缝隙和里面的肠rou,判断数值。
熟悉的手感。
这才是身为暗帝调教师的胥寒钰熟悉的手感,素体的手感。
胥寒钰也调教过被药物调弄长大的宠物、性奴、养子,他们到胥寒钰手上的时候反应才和雌虫相似。但那到底是少数,更多的素体都是坎贝尔这样的反应——还不会自动分泌yIn水的菊xue、不知灌洗和承欢的身体。
用手和脚将奴隶的姿势调好,胥寒钰才拿来灌洗器。
金属材质挤入雄虫的后xue,冰冷的材料对雄虫一点也不温柔,坎贝尔几乎被冻地弹起来。这里的主人却不允许他的逃离,只不过一只手轻按就按住了他所有的动作,将冷硬的管道深深塞入。
似乎对于初被侵犯的坎贝尔来说太大了,他宛如被欺负了的小男孩一样在地上控诉对方的暴行。
“唔!好冰!!不要塞进来!唔……”
“等等!!等等!太深了!!喂!”
“唔……对不起……呜呜对不起不那么叫了啦……唔……”
“那是什么!!哇啊啊……”
“不行不要再灌了肚子……肚子灌不下了……”
“呜呜不要冰水……啊啊啊好烫!!!”
“对不起嘤,对不起……是……不挑了呜呜,您灌……”
等坎贝尔被灌满水,他已经变得乖乖的了,也不敢再用“喂”来称呼这里的主人了。
只是被灌满的肚子鼓鼓囊囊的感受的很,又不被准许释放而哭泣的太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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