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唔——”
被捕获的雌虫在胥寒钰身下发出细微的呜咽。
他的嘴中被塞入雄虫的手指,下压的指尖抵着软舌把他固定在床上,低低压着上身,用手指侵犯他的口腔。仿佛是身后雄性的笼中物,被雄性占领掌控的雌兽。
ye体冲刷旋清过的肠道shi润干净,因为旋涡和水流的反复冲刷被扩开一个小小的口,浅色的rouxue内粉色的肠壁若隐若现,在雌虫紧张的呼吸中颤巍巍地收缩,因为被雄虫雌虫笼罩而分泌的润滑ye在里面发出晶亮的颜色,沾shi了浅色的xue口。
但被冲洗灌刷过的泄殖腔对比顶弄在其上的硕大gui头还是过于狭隘。随着伞状的Yinjing头部挤入,林布洛克发出仿佛身体被挤压至吱叫的轻yin,腰肢拱起往前逃窜,纤细的背部线条无助地流转。
但他在胥寒钰身下。
林布洛克的身体线条流畅,兼具家虫的窄腰和深渊虫族良好的肌rou曲线,tun部饱满圆润,后腰上的腰窝深陷,轻松被雄虫握住,往内一拉。
“唔————————”
林布洛克的牙齿无力地摩擦雄虫的指腹,仿佛被驯养的小动物。雌虫在雄虫面前本就是驯服的,不管他是不是深渊虫族,一旦被雄虫的磁场捕获,就只是任给任求的俘虏。他的鼻息轻轻洒在胥寒钰的手背,声音从鼻息和齿间溢出。鼻腔中的声音无助苦闷,被盥洗过的肠道则生涩而欢喜地迎接雄虫的虫屌,哪怕陌生的被入侵感叫习惯把握的深渊雌虫发出无助的低yin。
雌虫的声音带着被入侵的不适和身体满涨的难耐,他的肠道却异常乖顺,欢喜地搅动着胥寒钰的rou棒,几乎螺旋地摩挲挤压。仍由原调教师把自己的Yinjing缓缓塞进去,填充这块雏子地,侵占到雌虫的身体深处。当胥寒钰将自己的Yinjing缓缓抽出时,林布洛克发出的声音比被入侵时还要难耐。
雌虫的肠rou急切地舔弄rou壁,祈求换取怜悯和留驻,一圈圈吸吮在雄jing上的肠rou却被无情地Yinjing毫不留情地拔出,徒劳地挽留留下肠壁被拖拽地无助感。林布洛克在呜咽中悄悄后退,将tun瓣献上给身后的雄虫。
胥寒钰的奴隶破门而入。
急切进来的巴特威尔看到了他的雄主迎刃有余地在床上使用雌虫,深渊雌虫此时的气息顺服又乖柔——不管是什么虫子,当他们雌伏于一个雄虫的时候身上的气息总是大同小异的柔和,仿佛可以被雄虫随意搓捏的棉;只是深渊的雌虫,理论上不会雌伏于任何一个雄虫,他们仿佛损坏了虫族一直以来维系社会和种族稳定的本能,爆发的天赋和才干下是完全脱离种族的不服管教;谁能想到被捕获的这只深渊虫族此时是这样的顺服,仿佛一个普通的为雄虫敞开自己献上一切的家虫。巴特威尔在门口顿了一下,默默后退。房门在他和胥寒钰之间缓缓闭合。
“巴特。”胥寒钰没有从林布洛克的身上离开,他淡淡地看着巴特威尔,给予对方一个解释的机会,“你在做什么。”
他身下的雌虫一个战栗,上半身立起的雄虫抽出了侵入口腔玩弄咽喉的手指,连着银丝的手穿过林布洛克的膝窝握住后腰,将雌虫的腿架在手臂上抬起来方便抱cao。无助的林布洛克在别的雌虫面前张开腿,露出被雄虫侵入的私处,产生一阵战栗。雌虫对雄虫的追逐和征占欲被完全激起,林布洛克绽放出对雄虫的依顺,在胥寒钰身下尽心承载,完全在状态的身体shi漉漉地,每一下动作都带出粘腻的水声,被架起的身躯蒸腾出热气,一室涟漪。
巴特威尔在门口顿住。他只是听说主人把深渊雌虫关在了里面一时担心。
难怪那两个家虫这么悠闲,原来真的没什么好担心的。
但破坏了主人宠幸的兴致也是事实,室内氛围太好,很容易一次性打上高品质的标记。雄虫讨厌麻烦的东西,如果因为他的打扰让这次的初次占有和标记连接的水平下降,巴特威尔很难保证自己在雄虫身边的地位会不会大幅度下降。因为雄虫的选择很多,雌虫很多,没有用的,会犯错的雌虫被别的雌虫替代太容易了。
而现在被叫住,他又不好再继续出去。
巴特威尔在门口顿了一下,扬起笑:“听说主人带了深渊的虫子,我进来看看。”
胥寒钰嗯了声。见胥寒钰没有不愉的样子巴特威尔干脆也不出去了,无视门外两个家虫走了进去。
只有胥寒钰隔着门缝看了一眼门外的晶虫。
地下室的设备,哪怕是巴特威尔这样占据一方的星盗战虫也难以突破,除了自己给予的一定权限,很显然是另一个虫族在刚刚做了什么。
“哎~”斯恩从门缝里挤进来,“主人调教新虫怎么能不叫我呢。斯恩一定为主人做出良好的辅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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