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德尔手上一个用力,握着雌虫的腰撞到深处,Yinjing擦着嘟起的肠壁cao到结肠,把Jingye激射到直肠尽头弯曲的通道里。
“唔……呼呜呜呜…………”
雌虫的屁股被挤成被挤成白嫩的rou团,握住腰肢的手指按进rou里,指边按出泛白的色泽,被当做承Jing的道具狠狠禁锢在雄虫胯下,含着虚弱的呜咽直到雄虫射Jing结束。
“呼……”
曼德尔喘了口气,死死抵着yIn雌的屁股享受射Jing的余韵,过了会儿才慢悠悠地退身,小幅度地在雌虫被调教好的屁眼里轻轻抽插。
他甩了一下自己散到脸侧的发,顺带着对着雌虫的身体进行了一个猛撞。
健壮的身躯上流着肆意纵横的汗水,稳稳散发着雄虫的气息。
这是他在这个雌虫身上射的第三次了,他还是意犹未尽,一边小幅度抽插自己还在享受射后事的Yinjing一边夸赞这个屁股的好用。
“埃克斯塔,这是你的招待侍虫?送我吧。”
雄虫深色的眼睛意味不明地看着这个在曼德尔身下承欢的雌虫:“没,他只是个yIn乱的堕雌,你要就随便拿去,就是个到处参加聚会的yIn贱货而已。”
曼德尔一点不介意埃克斯塔说自己身下的雌虫yIn贱,反而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性味地观察yIn雌的反应。只见yIn雌向来欲求不满沟壑难填的脸上现在满是难以承欢的楚楚可怜,曼德尔就很满意。
他向来喜欢这种宣示自己强大的事情,把yIn雌cao哭求饶虚弱到话都说不出来是一件多么叫虫愉快的性事:“说真的,这家伙表现太好了,丁,记录一下我要带走他。”
“是。”丁恭敬地应声并且在终端上记录。
雄虫在聚会里看上野雌带走的事无独有偶,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雌虫前仆后继。他们当中有一些是没有其他路还能接触雄虫,有一些是抱着不切实际的期待选择了“近路”。
yIn雌是挺少的。
然而雄虫的口味向来难以捉摸,再奇怪的都有。
这其实是天降恩赐,可惜曼德尔身下的雌虫已经无力回应。曼德尔也不在意,他还真就喜欢看这yIn雌被自己cao地虚弱地连基础道谢都做不来的虚弱样,很快又觉得自己雄风大振,再一次开始了猛cao。
伊卡尼在旁边小心翼翼地拉了拉胥寒钰的袖子,习惯笑容的脸上染上讨好的神色。
埃克斯塔在旁边提醒:“X,要不你也来?”
“没必要。”胥寒钰淡淡无视了伊卡尼的诱惑。
其实奴隶身体怎么样胥寒钰最清楚。伊卡尼现在才不会不满足。这个奴隶完全是Jing神上的需求。
那东西晾晾就好了。就像一直饥饿的人突然吃到了美食一时半会儿感觉不到饱,或者饱了也不知道该停下一样。伊卡尼身体其实已经满足只是意识不到,惯着也意识不到的,相反晾着过段时间就会意识到自己什么是真的身体有需要,什么完全只是意识上觉得想要。
“不,我是说……”埃克斯塔走近了一点,语气带着一点点暗示,“你需不需要满足……互相帮助一下。”
胥寒钰挑了挑眉,看着一室百无禁忌的泄欲行为,对这个世界的雄虫需要“互相帮助”感到怀疑。
埃克斯塔也跟着看了一眼房间:“没关系的,没几对雄虫互相处理性欲,不代表我们做了会有什么突出的。”
左右不过一时兴致来了的纵欲。雄虫聚会上什么都会发生,在举办者的管理中不会太出格。这个聚会举办者就是埃克斯塔,他表示自己要和Xrou欲交融一点都不出格。
何况本来埃克斯塔的聚会尺度就很大,玩得开又新奇不断,不就是雄虫和雄虫吗,有什么好特别的。
胥寒钰笑了声,从善如流:“好。”
他一眼只是出于职业本能地确认环境,倒是没有多少抵触。他的一些视频被制作成教案,被会员和同行反复分析;他在台上的表演总有不知多少人来捧场追看;他怎么会介意在聚会上提供一点无伤大雅的小附加服务。
胥寒钰把埃克斯塔放置到了桌上。
工作状态的胥寒钰有特别的气息,他的眼神几乎含情,但细看还是那冷静到沉默的黑眼:“你要的位置是?”
埃克斯塔说不上来自己现在的感受,X看他的眼神太特别了,就像他是什么值得特别仔细对待的东西,就像机械师看自己的新作,老学究看自己的新实验数据,那种在自己的擅长领域里细细观察不错过一丝细节的表情。
X的手虚虚扶在他的身后,埃克斯塔问:“什么……位置……?”
胥寒钰笑起来:“想要定制一个奴隶,还是想要做一次奴隶?”
宴会举办主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眼神看向聚会中那些被挑选出来待客的雌奴。
雌奴在雄虫的身下,是完完全全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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