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没亮,严家在山上的老宅里里外外便已经挂上了崭新的红灯笼,整座宅院都灯火通明。
微凉的山风袭来,吹得灯笼哗啦啦翻飞乱转。
在这昏暗的深山竹林中,显得是那样诡异而又幽秘。
迎亲的轿子在半山腰上转了两圈,讲究个团圆美满之意,待东边太阳隐约露了个头,火红的轿子终于在一片锣鼓喧天中停在了老宅的大门前。
压好轿子,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新郎走上前,一把掀开轿帘,将里面身形瘦削单薄的新娘子打横抱了出来。
围观的宾客们笑着,纷纷拍手叫好。
新娘子被抱着走上三层石阶,来到了老宅的那两扇高大的黑漆大门前。
门口的地上放着一个燃烧着的火盆,胡子花白喊囍的老头躬着腰大喊一声:“请主母迈火盆,从今往后为严家绵延子嗣,开枝散叶!”
新娘子被放了下来,在丫鬟的搀扶下,走到火盆前顿了两秒钟,这才抬起一只脚,略有些摇晃的快步迈了过去。
又经过三关六道的繁杂礼仪,一对新人总算进入了严家的宗庙内。
从背影看上去,新郎高大挺拔,身材健壮,而新娘子在一拢红色绸缎的喜袍映衬下也显得腰细tun圆,一对新人站在一起是那么的养眼夺目。
可是当喊囍的老人喊:“礼成,请新郎新娘入洞房!”
新娘子却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好像僵住了似得,直到丫鬟悄悄晃了一下她的胳膊,她头上盖着的红盖头才忽然摇晃了一下,紧接着她抬起手,似乎是想把盖头直接揪下来。
正在这时,一旁气势冷峻的新郎猛地弯下腰,将人直接扛到了肩膀上,表情凶恶的在宾客们惊讶的注视中,堂而皇之的抱离宗庙,朝入洞房的主屋走去。
和外面闹哄哄的场景比起来,主楼里要显得安静许多。
洞房内站着一堆侍候的丫鬟,新郎把新娘子粗暴的扔到满是大红色的床榻上,然后不等新娘子坐起来,他就从丫鬟端着的托盘里拿起秤杆,一下子把那绣着金线红盖头从新娘子头挑走了。
按理来说新娘子都是涂脂抹粉的,可这位却面容素净,连个唇红都没用,那Jing致清隽的脸庞因为被扛了一路气息不稳,导致两颊绯红,双眸含着层薄雾,和那满脸的恨意与愤怒交杂在一起,如同上了层天然的妆容,让她看起来更加可怜娇弱。
严晋冷笑了一下,挥开丫鬟要帮忙的手,自己脱掉了西装外套,又不耐烦的松开领带,把里面白色的衬衣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做完这一切,他双手抄着裤兜,声音似笑非笑道:“都到这一步了还这么不情愿?嬷嬷没教给你怎么取悦自己的丈夫?”
新娘子抿着嘴唇磨了磨牙,终于张嘴说话了,可是她一开口,声音确实属于年轻男人的声音,那十分有辨识度的清沉声音一出,新郎和卧房里的丫鬟都没有任何惊奇之处,似乎早已知道他是男人身。
这时卧房的门被‘咚咚’敲了两声,紧接着从外面传来了一个有些年迈苍老的声音。
“老爷,主母。”
严晋说了声进来,然后便转身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上,翘起二郎腿,并且还点着了一根香烟叼在嘴里,在一片烟雾中,双眸带着令人恐惧的凶狠,如同一只猛虎盯着早已狩猎到的猎物,它想看着这只绝望的猎物发出凄惨的求救和哭声,这让才好获取饱腹之外更多的愉悦。
甘黎看到这个穿着暗红色长衫的老嬷嬷就本能的汗毛直立,他戒备惊惧的迅速爬起来缩成一团,声音颤抖的说道:“你们又想干什么?”
训诫嬷嬷垂着眸子,面无表情的回答:“回主母,奴婢按照祖上规矩,要在新婚夜为您进行Yin唇穿刺,这样婚后老爷有事外出,不能回家过夜,就须得用红线将Yin唇封住,以防止主母您年轻气盛,无法约束自身,这也是嫁入严家每一位女人必须要遵守的规矩,请主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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