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势其实并不粗大,只是雕着细细的花纹,仅仅只是被含住,柱身与内壁的粘膜摩梭着,就能刺激出大量的体ye,越是如此,被插入的人越是会难耐的将它吞吐,然后被这物件进得更深。
沈飞白以前用过这东西,但那是在情非得已的情况下,Cao纵它的人十分的温柔,并不亵玩那处,仅仅只是为了卸下他的情欲。他从未有过独自含住它的经验,这两个时辰来,沈飞白几乎被这根小小的东西折磨得失去了气力,他感觉到自己那处里层层叠叠的软rou正包裹着它。玉势的一头是圆润的质感,带着不可置疑的硬度一点点凿开他的裂缝。
起初沈飞白整个人都绷紧着,丝毫不敢放松腰肢,只因为它向前移动时带来的触感过于让人无法忍耐,带着涩痛,又无比的富有快感,整个身子越是被这股欢愉的情欲俘获向下沉降,玉势越是进得更深,牵扯出更大的难耐与欢愉,像是永无止境的酷刑。
但这股欲望委实又过于诱人——他孤身一人在此处,门窗紧闭着,身下是触之便能让肌肤愉悦的锦缎丝绸,那些细腻针线编织的花纹看起来如此的Jing美,而从他的花xue流出的ye体却濡shi了它们
单薄的衣料只能勾勒出身体所有的线条,他的那处早已经挺立,被细细玩弄过的ru头也充血撑起了小小的一片,被窗帘过滤的光照在他的身体,Yin影绘出所有凹凸,沈飞白清楚的看着自己所有的一切,一个人的活春宫,没有人在侵犯他,他的身体却是如此的yIn靡,跪抵在被褥的膝盖颤巍巍的,挺立的腰肢拉出一张半满的弓,一只手死死抓住一旁的窗框,另一只却罪恶的犹豫着。
混蛋。
在心里骂一百遍都不够,顾墨然这个混蛋。为什么要听从他的话,那折磨的东西明明轻易就能取出。
无数次涌起这样的念头,又无数次的被压下,不能用鱼老的生命冒险,难受到开始自言自语,沈飞白大口呼吸着,又无声呻yin着,身体像是被拉伸撕扯,连发丝拂过肩颈都会一阵引得阵阵颤抖。
惜雪,惜雪。
他突然想起了上辈子的那一天。惜雪温柔的手掌,纤细的手腕,红色铺地的衣裙,看见自己这般不堪的模样也没有面露厌恶的人儿只是轻轻抚慰着,像此时一般,用一根玉势插入他的花xue,尽力的抚慰着他。
惜雪的左手体温冰凉,但非常舒服,从锁骨一直向下,沈飞白还记得那时自己身体的战栗,甚至不由咬住了手指,那样陌生的情欲,上辈子的他的头一遭,被惜雪带上高chao的时,窗外还下着雪。
沈飞白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记得如此清楚,无数前世的记忆碎片居然在此时翻涌而来,全是那一夜与惜雪的回忆,挺立的前端开始渗出ye体,在玉势顶到何处的一刹那,眼前一白,沈飞白软软地摔在了床榻之中。
并没有高chao,全身却都食髓知味地颤抖,从头皮到指尖的酸软与酥麻,让沈飞白止不住的大口喘息。
然而等反应过来,他却又将脸埋进织物里,蜷缩起身子,痛苦的摇头。
“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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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一次被顾墨然玩弄。
离上一次两人缠绵仅仅只过了两天,顾墨然却总是兴致昂扬。那根折磨他的玩意被握住,来回抽插捣弄。
“自己刚才玩过没?”
沈飞白难耐的摇头。
“固执。”
用指尖推动的玉石毫无阻碍的滑入其中,勾着尾部往外取时,又被依依不舍的咬住,沈飞白显然已经深深陷入了这场交欢中,就算是死物也勾得他春情泛滥,明明想要得不行,还是不肯自己给自己带来快乐。顾墨然有些无奈,故意揶揄道:“非得要让我来你才舒服?”
他抬起沈飞白的脸,看对方殷红的嘴唇抿成一条线,散落的发丝带着一股暧昧的shi意,一双眼睛却不像以前那样厌恶的回避着自己。沈飞白正直直的看着他,似是有什么话说的眼神,盈润的眸子在光下泛出深蓝的光,看起来就要流出眼泪,却是平静的,更像在透过自己看向别的什么人。
“嗯……”
将玉势一口气全部推入已经被草得熟软的甬道,沈飞白发出了模糊的呻yin。
顾墨然揽起他的腰肢,去亲他的脖子,舔舐他的肌肤,感受到沈飞白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就像一滩温水,一点点软进他的怀里。
“疼……”
突然的话语中带着无力的喘息。
顾墨然微微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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