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山匪割了腕,呆呆站在原地,血止不住地流淌,他们的唇色不一会儿就变得苍白,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西去。
魔尊看了眼地上还在熟睡的阿宝,颇有些好奇地想等他醒来看到这样一幕会有什么反应。
……
徐瑾所去的是最近一座城池里的青楼。
倒也不能算是青楼,虽然红墙绿瓦铜雀绕梁,但方推开门,就能见着衣不蔽体的姑娘坐在恩客的膝上,或是揉捏一对白兔,或是低头侍弄龙根,比最yIn乱的窑子还要更胜上一筹。
齐间青衫白衣的小倌们倒是衣冠楚楚地陪酒抚琴,玉面似的脸蛋染上红晕,更添三分颜色。
这些美人觉察着二人进来,连头也不抬,仿若他们不存在似的,依旧自顾自地玩乐,徐瑾习以为常,招呼着身后的青年往楼上走。
魔尊看到了栏杆上雕刻的细小符咒,有隐蔽仙法的痕迹,雕刻之人手法熟练,和木纹本身融为一体浑然天成,不由低声问道:“你是这里的主子?”
徐瑾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前辈和剑尊不是很熟吗?”还从他屋子里出来。
他想起当时没认出魔尊就有些懊恼,居然放他离去,如今反倒被道庭君交托了任务,不敢再轻易动手。
……况且他也不能确定眼前这个看起来狼狈的人有没有后手。
光是他暗中看到的魔植就有些棘手,徐瑾自认不是什么举世天才,惜命得很,从不干没有万全把握的事情。
“你是说这是道庭君的地盘?”魔尊自然不知他在想什么,“他可告诉过你……本座想走,你该拦不住?”
“前辈自然可以走,”徐瑾已站在一间厢前,“剑尊嘱咐过奴家,前辈若是有什么事,自管去忙便是了,奴家只是为前辈提供一个容身之所……您这身yInrou和魔植,榨干一群山匪就罢了,若是再遇上几个人,可保不准会引起那边的注意。”
他最后一句话算得上冒犯,魔尊意识到了什么:“这里是……”
徐瑾推开门,外边看起来普普通通,屋里却是个yIn窖。
檀木制作的窗户上刻满了各种姿势的春宫图,屏风边的长桌上摆满了一排的yIn具,无论是yIn椅玉势还是烙铁细针,都从大到小整整齐齐放在上好的绸缎中间,这些东西种类齐全,还有不少形状古怪看不出用途的,如此地界,或许连合欢宗都比不上。
红帐暖被,金子雕刻的长蛇盘成香炉模样,点了暗红色的烛,烟雾缭绕之中,一个少年和两个壮汉站在中间的狐裘上,他们身上只批了一件薄纱,赤裸的身躯在下面若隐若现。
这暗示实在再明显不过了——魔尊看着花行尊,徐瑾愉快地说:“给前辈安排的课程。”
那三个人好奇地看了眼花行尊身后的青年,他脸上疤痕狰狞,破烂的长衫衣不蔽体,身身上满是被好好疼爱过的痕迹,腿间还有干涸的Jingye,看起来像是没管教好的奴隶。但这个青年的气质明显和他们不一样,他们不敢多看,心跳都有些加快。
“都发什么愣,还不快继续。”徐瑾说。
那个少年用红纱蒙着脸,从眉眼看许是容貌清秀,年纪不大,似乎是个没入行多久的小倌,他略带羞怯地看了一眼徐瑾,诺诺称是。
“是,大人。”另外两人也应道,他们快速拥吻在一起,少年脱下身上仅有的薄纱,弯腰跪到另外两个男人面前,他双手把那两根蛰伏的Yinjing包在一起套弄,随后揭下面纱,张嘴含住了一根Yinjing的冠头。
他脸上有大块红色的胎记。
两个男人面露厌恶之色,但没有显露出太多,退开了些,让客人能看得更清楚,少年用舌头舔舐在顶端的孔洞上,双手捧住了两个囊袋快速套弄着,他的肤色逐渐变得红润,享受一般吮吸吞吐着那根看起来非常可怕的rou棒,然后不可思议地完全含进去进行了一个深喉。
魔尊颇为惊叹凡人对于身体极限的开放,又有些疑惑徐瑾到底所做为何,给魔道中人看这种活春宫并不能起任何思想上的凌辱作用,还不如找人把他轮暴了来得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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