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午后就定下了要赏月,因此众人早已准备齐全。几案上燃着一炉清香,用一套葵
口高足盘奉上各色鲜果,又有一个攒盒,里面装着各色下酒之物。瑞香虽然酒量仍旧不甚好,但并不厌恶此物,偶尔也想主动饮一口。
今日用的酒是宫中改良的西域葡萄酿,色泽深红,盛在蘷凤卷草纹白玉盏中,荡漾起来十足好看。瑞香只喝了一杯就浑身发热,慢吞吞地和皇帝一人一口分第二杯,整个人已经软下来,靠在丈夫怀中。
说是赏月,因此四下只几盏陈设在廊下的宫灯,照着几案,落在两人身上的还是清湛湛的月光。宫人都站得远远的,帝后也并没有在赏月,初时喁喁私语,皇后笑声轻轻地在寂静的夜里传得老远,后来便两唇相接,缠缠绵绵,声响如鱼唼喋,又好似春雨敲窗,细细绵绵,总是不肯断绝。
好一阵子,雪白的皮rou光泽一闪,又被毯子裹住,瑞香闭着眼轻轻叫出声:“啊……”
皇帝正一面含着他的耳垂啃咬逗弄,让他簌簌发抖,一面双手剥开他身上轻薄的夏衣,往里面探。那双手散发着高热,一钻进敞开的衣襟便握住了瑞香的胸,从上到下缓慢有力地揉按。挑逗之意尚不如唇舌之功,但却贴合了身体的每一寸,揉得他出了一身细汗,连魂魄都好似被捧在手中任意揉捏。
这种刁钻手段,倒像是瑞香往常被宫人松骨按摩,但皇帝能碰的地方多了,瑞香只觉得比平日更为舒适,像只小猫一样软在丈夫怀中,说不出话来,颤抖着喘息,一动也不想动。
不知何时他已经被放倒在锦毯上,身子被几案遮住。瑞香已被揉到腰肢tunrou,浑身似要化了般软绵,叫声小猫般无助。皇帝手上虽不多加挑逗爱抚,唇舌相接处却是百般缠磨,磨得瑞香欲火渐渐在小腹盘旋壮大,一时间腿根已是shi了,哀哀恳求:“别再弄了……啊……你,我不行了……”
皇帝见他在湛湛清光下活色生香,艳烈如火,浑身上下更是早就染上一层浅红,比他在楼船上抱在怀里那支红莲更美,又哪里还能忍耐?只是瑞香越是被揉得软绵无力,任凭作为,他心中越是想更加过分,要他又哭又叫,整个崩溃,无论是端庄矜持还是理智从容,皆在自己面前片片凋零不复存在,只剩下最里面炽热甜软的内里,被自己搅得七零八落,吃得一丝不剩。
于是,他一手从瑞香腿根汗shi的软rou里挤进去,在那早露出春意的xue口揉按轻抚,一手则掐住了瑞香一侧ru尖,捏在指尖缓缓施力:“再说点好听的,乖乖,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瑞香此时只是情欲生发,倒也没有神志不清,只是十分不满,衣袍中的双足已经抬起,勾住了男人的腰,带着几分幕天席地求欢的羞耻,娇里娇气:“要我啊,我受不了了,你自己摸,下面不是都shi透了……呜……”
他让皇帝摸,皇帝便伸出一指,真往他xue里摸去,一团软rou被挤开搅弄,瑞香正在情动之际,哪里受得了,只一下便说不出话来,嘤嘤地叫。瑞香说不出话,又觉得xue内一阵颤抖酥麻,实难忍受,忍不住咬着嘴唇喘息着,侧过脸去,似乎要躲避这种噬魂摄魄,深入骨髓的引诱,两条腿也是抖个不停。
此处在天光之下,这一夜月光亦是澄澈光明,四下还有灯烛火光,瑞香脸上的神情皇帝自然是看得清楚,见他似乎耐痛一般咬唇忍耐施加在身上的快感,一时间心头如火之热,忍不住又在那水润shi软的xue里越发用功。瑞香受不住,蹙着眉红着脸,大敞的,凌乱衣襟里一对雪ru颤巍巍顶着两颗鲜红嫩蕊起起伏伏,鬓发更是蓬乱,一绺一绺松脱,有的横在脸上,越发衬出雪肤红唇,有的落在胸前,黑白分明,皮rou莹莹有光。
皇帝一想到这人是自己的妻子,便是一阵心旌动荡,狼烟滚滚,埋头在瑞香肩颈软滑嫩rou上咬了好几口,又转脸凑过来亲他的脸颊耳垂。瑞香被亲了又亲,自己也是情动十分,紧紧搂着丈夫脖颈不放,不由自主地泄露出细细喘息,含着十分的催促之意。
偏偏这亲热又本真的搂抱催促,让皇帝不由回忆起这几年种种滋味。新婚之时瑞香对他并无情意可言,甚至还存着几分畏怯,后来渐入佳境,直至今日水ru交融,其中体味是皇帝也从未想过的。从前瑞香多么容易害羞啊,床笫间也总是羞于有所诉求。如今却如此坦然,如同被催到最盛时分,华美浪chao般席卷汹涌的花chao,吃也吃不尽,爱也爱不完。
从前皇帝对他手段尽出,为的是享用美色,为的是情欲爱火,如今却意动神摇,难以自持,每一触碰,便是灵rou交融,心与身一同飘飘欲仙。
瑞香越是情动,他也随之难以再弄什么花样,只想让他舒服,畅快,从饥渴贪婪到被彻底满足,瘫软yin泣,再无拘谨羞怯畏惧,坦荡磅礴地开放,不管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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