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九把他抱去书桌,亲自将摆放着药钵瓶罐的托盘端到他面前。安柳现在看到那白玉药杵,便想起那日用yInbi夹着它捣药。
那条小鱼还在亲吻他宫口,分开的鱼尾撑开Yin道末端的媚rou,又痒又难受,让他怎么分出心思制药。
他握着杵重重捣几下,手腕甚至酸软无力,好几次磨了个空。他干脆扔下药杵,扶着桌沿专心和体内调皮的游鱼做斗争。
“怎么不磨了?早些时候做好,就能早点摆脱我啊。”把他弄成这样的罪魁祸首还在说风凉话。安柳简直像将瓶中的毒药统统塞进他嘴里。
“还不是……你……”安柳咬牙切齿,趴在桌子上直不起身。
辛九将他打横抱起,放在床上:“看你也没法制药了,今日就先歇下吧。”
又拖了一日,安柳几乎肯定他这么折腾自己是为了拖延时间,故意让他做不成药。
安柳度过了可谓水深火热的一夜,天一亮便紧赶慢赶跑回韩府。期间xue中渗出的yIn水把裤裆打shi了好几次,他扶着小腹,看见窗前的男人,心头酸楚,头一低扎进韩彬蔚怀里。
”……”韩彬蔚抬手抚摸安柳柔顺的青丝,“怎么了,受委屈了?”
可不是委屈嘛……安柳有苦难言,只能把自己往韩彬蔚的怀抱里埋得更深了些。
韩彬蔚误会他的意思,因为长年握毛笔而长着茧的手指勾开安柳的外衣,往他娇嫩的蚌xue摸去。
安柳不自觉地浑身绷紧,如果韩郎手指向里面深入些,一定会摸到那条鱼的夹尾,鱼夹被取出来,那子宫里含的Jingye就会涌出……
他实在不想拒绝韩彬蔚的主动求欢,他轻柔地握住韩彬蔚的手,将它抽出去。随后转过身跪趴在地,翘起浑圆的routun。
“韩……韩郎……今天能cao菊xue吗?你好久没碰过我后面了……”葱白的手指撑开嫣红的菊口,女xue涌出的蜜ye一部分流到后xue,肠道蠕动着,泛着晶莹的光。
安柳看不见韩彬蔚的神情,只能感到他落在自己背后温柔而无侵略性的视线。衣物摩擦时的窸窣声传来,温热结实的身体覆盖上来。一块shi濡滑腻的软物从脊柱一路向下,品尝着安柳微微颤抖的身躯。
“韩……韩郎!”从未体验过的麻痒袭上皮肤,安柳惊惶地空出一只手去推韩彬蔚,却被他一把抓住,吻上手背。
“你快进来啊……呜呜~”粗壮的男根抵上绵软的菊口,轻轻用力,半个gui头陷入。待菊口蠕动着要把它吞下去,这磨人的硬物又撤离他的身体,让他在原地难耐地晃着tun。
“别走……韩郎……别……”安柳拼命往后扭tun,细软的哭声和小猫爪子一样,在男人心上抓挠。他不在躲着安柳,而是跪立在那,看那嫩红的小口一点点,主动地把青筋暴起的男根吞了下去。
routun如浪chao般一次次席卷过他阳物,覆盖着狰狞的性器;雪浪退去时,菊口吐出阳物,只在满根上留着晶莹的肠ye。安柳浑圆的tun部击打在男人坚硬的小腹下时发出“啪啪”的声音,白皙的tun瓣印出道道红痕。
菊xue比嫩bi还要紧致,是完全不同的体验。韩彬蔚与安柳紧紧相连时,gui头没有像在bi里那样被一圈软rou包裹,而是换成了指甲盖大小的凸起。他每次尝试顶撞那块凸起,都能感受包裹着自己的甬道急剧收缩着,身下曼妙的躯体也不停颤抖。
内壁吸吮着男根,微微震动,整根性器麻痒不堪,恨不得用这sao浪的rou道好好磨磨。韩彬蔚也的确这样做了,他找到个合适的用力点,抓住眼前浑圆的tun瓣,在肠道内飞快抽插,每次深入正好撞在敏感的阳心上。
安柳也不好受,他绷紧身体,收缩rou道让男人进出得更为舒爽。gui头挺到最深时,不仅会戳到凸起,还会隔着薄薄一层膜,击打在他装满ye体的子宫上。
卡在宫口的棍子把宫腔搅得一塌糊涂,鱼尾摩擦内壁,把好不容易从宫颈缝隙中挤出的yIn水刮去xue口,一滴滴挂在花蒂上,半垂不落的。
韩彬蔚抱着他,想用手扶住他的腹部。安柳却怕男人发现自己小腹不正常地隆起着,赶紧抓住他的手,按在胸前的白兔上。
安柳忍不住庆幸辛九只对他的saobi感兴趣,不会凌虐他的ru房,因为面具和手套的原因也无法在他皮肤上留下太过深刻的痕迹。
而韩彬蔚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时,他只感受到非同寻常的兴奋,是得到爱人温柔抚慰时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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