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处。”他细白的手指抚摸着长尺子,看着她,“就暂且受一百戒尺,抵上动用Yin兵的罪罚。”
都郡瞬间站了起来,看着他的脸色看不出他现在的状态,刚刚还在吐血,现在他又恢复如初一样。
“这罪罚若是由你父亲来受,他立刻会被带入Yin间,受百年刑罚。”他将长尺子慢慢点在指尖,“本君只给你这一次救你父亲的机会。”
他说:“过去趴下。”
都郡懵在了原地,她从来没想到这牲口会要挟她这个……她甚至想过他一怒之下会强上了她泄愤,可是这算是什么。
“一。”他还开始倒数了。
在他数到三时,都郡转身趴在了办公桌上,一句话不说。
他也一句话没说,抬手“啪”的一下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都郡的眼泪一下子涌满了眼眶,不止是疼,还是屈辱,她爸从小到大一个指头没碰过她,一句重话没说过她。
他“啪”的一下又打了下来。
都郡眼泪被打的掉下来,砸在桌子上。
他瞧着跟珍珠似得,真漂亮,“哭什么?等你知道动用Yin兵的后果,你就知道本君待你有多好了。”
都郡紧抿着嘴不说话,他抬手又是一下打下去,她痛的哽咽了一声,趴在桌上气哭了起来,“你们……你们就是仗势欺人,我没有要借尸还魂,我也没有要做你的妻子,我只是想回家看我爸爸……想让他们把我爸爸还给我……”
她哭的浑身发抖,却一动不动。
她的父亲对她那么重要?
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羡慕起来,手里那把长尺子没有再伸出去,“本君累了,剩下的先记着。”
都郡顿了一下,慢慢从桌子上扭头看他,松开手坐到了地上他的脚边,抬起眼来哽咽的看着他,她琢磨不透他,他喜怒无常,一会儿吐血一会儿又像是好了,一会儿像是要吃了她,一会儿又像猫逗老鼠一样,他还不如像在墓xue里一样,只是纯目的性的办公事,他现在捏着她父亲的命,却只是打了她几下?
然后呢?她以为他会打完羞辱完她,在这里办公事,给他疗伤止疼什么的。
可他就两下,完了?是打算要抓她回墓xue办公事吗?
都郡满腹的疑惑,问他,“那我爸呢?你放了他。”
他垂眼看她,泪水涟涟的一张脸,白白嫩嫩,黑色的大领口下也是白白嫩嫩,让人挪不开眼。
她似乎不止脸漂亮了,皮肤白了,其他地方……也变了。
他若非承受着Yin兵反噬难以动弹,还用拿尺子解解牙痒?
他想说什么,一张口背部犹如万剑穿过,慌忙扭头,一口血又吐了出来,糟了……Yin兵反噬这次来的太快了,加上旧伤未愈,他刚才在走廊里已经是强撑了,而眼底下这个人……
她似乎听见了外面谁的声音,扭头看向了那扇门。
外面有个男人的声音,他在问:“刚才来的那个姑娘呢?叫都小郡,她来探望病人,现在去哪儿了?”
都郡听出来了,是唐邵宗。
“你认识他?”他脊背痛的直不起来,抓着扶手抬眼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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