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搬著一木造箱子進來,放到了桌上。
「外頭待著。」
「是。」
三爺將下人遣了。申屠冺看著桌上木箱,不知錢清貴搬這東西進他屋裡的用意。馬上地,三爺轉過頭來,朝這位揚笑。
「二兄。」
「嗯。」二爺繞著木箱走到另一邊。「這是?」
三爺站到箱子前,將手放到上頭。「收來的一些畫本,拿來給二兄瞧瞧。」
畫本?
二爺仍是困惑,直到美人開了箱子,裡頭十來本書冊模樣的東西,三爺隨意拿出一本,交到申屠冺手上。
「二兄瞧瞧。」
二爺將冊子翻開。
裡頭是Jing緻彩圖,一頁一幅,每幅圖旁都帶了幾行文字解釋。二爺是南人,大翼的文字能懂,卻讀不快,好在冊中圖片才是重點所在,文字讀不讀都能看懂。
他一言不發,連翻幾頁,才抬頭看向眼前笑得一臉可親的「三弟」。三爺紅脣明豔,帶著笑弧,扇般的長睫輕輕搧動,見他朝自己瞧來,直問:
「二兄覺得如何?」
「畫得挺好。」
「可行得通?」
二爺一愣。
行得通……?
「你想行此事?」
三爺沒點頭也沒搖頭,只道:「東方穆謹幾人入宅,夜裡原是等著三日便能輪上,現成了六日,莫非二兄不覺憋得慌?」
「規矩如此。」申屠冺沒表示好不好,直白說出現實。
「規矩不是死的。夫上是讓咱們輪著,如今天是大兄,明日是二兄,後日是我……」美人笑容可掬。「可她沒說,屋裡只准進一人。」
「……」二爺默然。仔細一想,似乎如此。
當初杜丹訂下的規矩極簡單,旨在不讓三人為了誰陪寢而爭搶,給出順序。除了日子照輪,其他部分,她沒說仔細。
錢清貴見這位似乎給想明白了,笑盈盈再丟出:
「如此,若是我陪寢的那日,邀二兄一道,二兄來是不來?」
就是申屠冺這般冷沉的性子,聽了這話,都不禁來了Jing神。
若是可行,原本六日一晚的陪寢……
對那可能感到心動,二爺卻沒馬上應下。
此事不只是多了陪寢的日子,而是要與人一道……他和丹兒親密無間,可錢季敏?
自己能與他一同?
感覺奇怪,卻成親以來,自己與老三打了不少交道。不似大爺公事公辦的行事作風,在家就是么弟的錢清貴十分懂如何與人親近熱絡,從大爺不知覺間改口喚他「老三」便能瞧出,三爺用心對待上頭兩位兄長,亦得了回饋認同。
理理態度,申屠冺略一沉yin。「……這事不能胡下決定,丹兒身體……得問大爺。」
……
於是二爺和三爺搬著木箱跑到大爺的院子去了。
正要出門去醫館,人走到院子的谷逍遙見這兩人一道出現,心感奇怪,一臉莫名。
「何事?」
「有事找大兄說話。」
谷大爺被美人兒熱乎地給拉進屋子。
木箱上桌,將畫冊交到他手上,谷逍遙一翻,眉給揚高。
「大兄覺得,可行否?」
大爺沒答,先是仔細翻了幾頁。
畫本上每頁都有Jing緻彩圖,除去細緻的特寫描繪,無一不是數個赤裸身子交疊的畫面。
或站,或坐,或躺,或各種姿勢動作。
重點是,不管畫中有幾人,每幅圖──都只有一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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