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茗,饿不饿?我给你做碗面吃好吗?”女人脱去被大雨淋shi的外套,曼妙的身躯被黑色布料勾勒得恰到好处,柔软的腰肢凹陷,浑圆上翘的tun部包裹在黑裙之中,曲线一览无余。
她弯下腰,布料被瞬间撑开,两团柔软的tunrou轻摇。往下是笔直修长的双腿,黑丝斑驳,星星点点沾着些雨水,像是某种暗纹隐刻。脱去细长的高跟鞋,露出的足底透着红,穿着高跟鞋站了一天,她扶着脚踝轻轻转动了几下小足。钻入的毛绒拖鞋,感受干燥和柔软触感的包围,她微皱的眉头才舒展开。
“叫我邬茗。”回答的语气不悦,那个女人的移动的身影滞了一秒,转过身依旧温顺的答应下来。
“哎……好。”散落的发丝遮住她低垂的眉眼,邬茗不喜欢这份顺从,大步流星越过那个女人往楼上走去。
“邬茗!”女人急切的呼喊了一声,声音过大,回荡在空无一人的别墅,是音乐厅里陡然响起的钢琴声,邬茗的步子因她的呼唤停留。
她的语气羞赧懊悔,放缓了声调再次开口,“先洗澡 ,衣服和被褥我给你换过新的了,睡衣放在衣柜的第一层。 ”
都是些无聊的废话。邬茗上楼的脚步迅速,那个女人也变得急切,她扶上楼梯的把手,冲着快要匿入转角的邬茗轻声喊着,“冰箱里有吃的,饿了的话你自己拿,或者叫我,我给你…………”剩下的话被关门声阻隔在外面,水滴顺着邬茗的发丝落下,滚圆的一颗刮过材质良好的西服。
今夜的雨实在是太大了,她根本走不了,浑身都被雨水浸透。恐怕是她的父亲也不喜欢她的到来,使了点让她尴尬的法子,比如制造一场暴雨,让她和她不相熟的小妈困在这幢别墅里。
据说她的父亲快死的那段时间,每天就是在这里度过的。头七回魂……她的父亲会回来吗……
哈哈哈哈这种想法还真是可笑,她又不在这长住,回来怕也只会吓到她那可怜的小妈,她的父亲若是放不下那个女人,执意要带走她也不是没可能。
毕竟,这个家里都是疯子,死了也一样疯癫。
脱去衣物,她浑身赤裸,足底踩过红木地板留下一朵朵花儿的印记,待热度散去,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也许是下午被那具尸体的怨气影响,她夜里梦魇,总是回忆起小时候父亲拿着皮鞭抽打自己,愤怒又丑恶的嘴脸。明明她是他的亲生女儿,那一声怪物却能轻易从她父亲口中说出。她在梦中被鞭打得浑身疼痛,梦外也发了狂,不断说着着胡话。
她的小妈半夜被她的喊叫声惊醒,赤裸着一双玉足慌乱奔来。
“茗茗……茗茗,怎么了,不怕,不怕……”女人轻柔的怀抱安抚着邬茗冰凉的身躯,她像是忘了之前邬茗的警告,小声呢喃哄着邬茗的小名哄她入睡。
“怎么这么烫,茗茗是不是发烧了。”女人额头贴着邬茗的额头,炙热的温度通过紧贴的肌肤传达给她。
好烫,肯定是淋了雨发烧了。她松开怀抱邬茗的胳臂,想去客厅的医药箱里找点退烧药给邬茗服下。刚安静下来的邬茗突然又低声呼喊起来。
“母亲!你去哪?!不要……不要丢下我!”
“疼……!母亲!好疼!”
“茗茗乖~我去给你拿药,很快就回来。”女人咬咬牙,不顾痛苦喊叫的邬茗。转身迅速下楼。拿着药赶回来的时候,邬茗已经把自己缩成一团躲在大床的一角,哆嗦着颤抖。
她扶着哄邬茗给她喂药,被邬茗挥舞的双手打翻水杯,一半的水落在她的身上,白色的睡裙变作半透明,丰满的rurou喷薄欲出。
“不吃……我不吃!我不吃药!我没病!我没病!”
“茗茗乖,吃下去就好了,就不会痛了……”女人温柔的声音一遍一遍重复着话语,催眠邬茗紧绷的神经,她最后顺从的张来口,吞下那一粒小小的退烧药,在女人轻缓的拍打,不知哪儿的童谣小调中摇晃着睡去。
睡梦中也怕孤身一人,邬茗紧紧抓住女人半shi的衣裙不肯放手。女人无奈,尝试用手强硬松开,却以失败告终。她思索片刻,伸手解开吊带的扣子,褪去衣裙,近乎半裸跪坐在床前。
黑夜里模糊的白色身躯,年轻的躯壳是恶魔的蛊惑,邪恶的本源却长着天使的面容。
她叹了口气,看着邬茗紧紧攥在手心的白裙,身子像一阵柔和的风,极其灵巧的钻进了被褥。不顾邬茗身上粘糊的冷汗,温暖干燥的身躯接近邬茗,环抱住邬茗的后背,轻抚她凸起的脊梁骨,传递自己的体温给邬茗。
夜还很长,天依旧像泼在黑墙上黑漆,分不清哪个更黑。女人已经睡去,药物在邬茗身上缓缓发挥着作用,她的体温恢复到了正常,却还是发着冷,不断往热源深处拱去。
终于,埋进女人滑嫩的双ru,她紧抓的手也放开,摸索上女人修长的大腿,停留在内侧的软rou内,感受双腿的温柔的夹击。她不再感到寒冷,进入到了深度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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