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但也是受到师兄弟们尊敬的对象,可是现在却像一个女人一样在这里渴望男人的侵犯……是的,是渴望,尽管邢舟的理智一直在动摇说着不行,但身体已经颤抖着希望男人能带给自己更多。
看见邢舟眼神空洞,燕重水难得轻声道:“不要想太多,毕竟我们还不知这欢喜教药性。”他顿了顿,才继续道:“更何况,又不是第一次。”
的确,这不是第一次,只要不解毒,这也绝不会是最後一次,自己何必矫情?
“是我累的你破戒……”邢舟尾音发颤,手紧紧握住燕重水的手臂,却不知是想推远还是拉近。其实他只是不想继续那个话题,燕重水是少林叛僧,又是个杀人如麻的主,还有何破戒不破戒之说?
“佛自在心中,何必执着於表面功夫?”似是勾起了什麽不好的记忆,燕重水嗤笑一声,语气少见的轻佻:“贫僧一向不屑此道。”
第七章
经过了早上的放纵,邢舟跟姜可道别时整个人都透着别扭二字。所幸师弟一向单纯,并没有发现他这个师兄的奇怪。而赶回揽月山庄的路上,燕重水以节省时间为由,无视了邢舟再买一匹马的要求。不过後来事实也证明,腰酸腿软的邢舟确实没办法自己独乘一骑。
男人双手穿过青年的腋下策马,惹得邢舟不得不靠在男人怀里。邢舟发现,自己感受到燕重水的气息与体温後,仍然有sao动的感觉,但好在已经变成可以凭理智压抑的范围内。这让他不禁苦笑,心道说不定再被男人上几次,恐怕这毒就解了,只是这话自然不敢跟男人说。
等回到揽月山庄,邢舟一马当先冲过去找谭修月。
彼时好友正在客房检查霍小草的身体,那男人不愧是修罗谷谷主,已经苏醒过来靠坐在床上。霍小草是一个块头比燕重水还有魁梧的汉子,嘴巴上还留着两撇小胡子,外表显得有些搞笑。
丢下燕重水去看他的义兄,邢舟拉着谭修月的手让他坐到桌子前,自己也大喇喇的坐下後伸出右手。尽管屁股有些疼,但对皮糙rou厚的邢舟来说根本微不足道。
“做什麽?”谭修月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绿扣端上来的热茶,道。
“我……”邢舟说出了自己在路上演练好几遍的说辞:“我在刺探欢喜教的途中,不小心中了他们圣女的毒。”
谭修月闻言瞪了他一眼,拉过青年的手把脉,道:“怎麽不早说!”
邢舟摸摸鼻子,心说这不已经说得很快了吗。但是很快他就轻松不起来了,因为他发现即使只是这麽近的坐着,谭修月也不过是在自己腕上搭了两指,他就有些……发情了……
邢舟面色惨白,努力压制自己的欲望,额头青筋突起,打从心底觉得自己这身体真是完了!
好不容易捱到把脉结束,几乎在谭修月抬手的同时,邢舟就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
“怎麽样?”他问道。
谭修月表情却捉摸不定:“心跳有些快,其他没什麽。”
邢舟有些讶异的望着他,连修月都查探不出来吗?还是这药其实不会再发作了?可是当时那教主明明告诉自己想解毒的话得去西域找他……“怎麽可能会没事?”
谭修月此时脸已经完全变了色,一字一顿道:“是有什麽。你的身体──纵、欲、过、度。”青年声音冷硬:“你昨天到底去做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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