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就能服侍到位。
宋佑程低低地呻yin出声,两手揉着孟裕的头发,闭眼享受。
最近他一直很忙,有多久没见孟裕,就有多久没释放过了。
两人正在兴头上,茶几上宋佑程的手机又响了。
孟裕看不见他的脸色,但仅从他几乎全程以沉默来回应的状态,也能感觉到这通电话大概不是什么开心事。
不过没有主人的允许,孟裕不敢乱动,依旧跪在地上含着jing身默默等着。
宋佑程沟通了几句,很快挂了电话,孟裕以为能继续伺候了,结果宋佑程不知又把电话给谁打了过去。
“你那手就这么欠?别给我嬉皮笑脸,我不是你爸,你那套在我这儿不管用。
在那儿待着别动,我过去的时候看不见你,你自己琢磨后果。”
孟裕不知道主人在跟谁讲话,但这副不由分说的命令口吻听得他格外兴奋,舌头不由自主地滑动了几下,宋佑程拍拍他的头,示意他去一旁等着,自己起身去了书房。
孟裕就这么欲望高涨地煎熬了半晌,宋佑程总算出来了,把孟裕的眼罩一摘,问他想怎么射。
孟裕见主人兴致缺缺,问道:“您是不是有事儿?”“要出去一趟。”
孟裕心里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草草射出来也没意思,说:“您有事儿就先忙,贱狗等下次见主人。”
“抱歉。”
宋佑程摸摸他的脸,拇指在眼睛下方蹭了蹭,那地方还残留着干了的泪痕。
孟裕摇摇头:“您的事儿更重要。”
心里不免也对自己感到困惑,假如换成从前的几任主人,别说半途而废,不够尽兴他都颇有微词,若是约调对象则更是不可能再有下次。
宋佑程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他竟能这么大度不计较。
“本来答应你了,食言了。”
宋佑程给孟裕解了项圈和下身束缚,“我送你回去吧,顺路。”
孟裕当然不会拒绝跟主人多待一会儿,笑道:“谢谢主人。”
宋佑程看了他几秒,忽然叹口气:“你比他乖多了。”
孟裕一愣,第一反应就是刚才跟主人通电话的人也是主人的狗,虽然他一直表示不介意主人多奴,但宋佑程从来没在他面前提过其他奴,突然来这么一句,他有些不知道该做何表情。
“是我弟弟,我父亲再婚的儿子。”
宋佑程难得主动打开话匣子,换完衣服跟孟裕一道出门时大致讲了讲自己的家庭。
没有什么稀奇的,无外乎是男人有钱就想换老婆的俗套故事。
难得的是,这男人并不是一点良心没有,对原配和大儿子还是相当舍得花钱的。
前妻去世以后,他把大儿子接到身边一起生活。
对于他,宋佑程谈不上恨,但也着实不愿与这个重组的一家三口走得太近,自从考上大学就搬了出来,毕业后跟朋友合伙,白手起家一步一步有了今天的成绩。
比起不学无术的小儿子,做父亲的这些年其实渐渐更看重大儿子。
宋佑程说这些时语气十分平静,不带任何评判色彩,只是对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万般无奈。
要不是他不分轻重,今天的调教也不至于被迫中断。
他在宋佑程的店里sao扰当班经理。
经理姑娘不是第一次被sao扰了,此前碍于多方情面一直没有点破,每次都是周旋敷衍一番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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