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您擦鞋了。”
邢昊宇的语气相当遗憾。
唐谨接着话茬故意装得可怜兮兮道:“是啊,没奴伺候。”
邢昊宇果然一阵自责,叹气道:“要是有机器猫那个任意门多好,您就是离得再远,我也能随叫随到。”
“那敢情好。”
唐谨笑了笑,兴致不错地说,“你知道我小时候特别想有哆啦A梦那个时光机。”
“您要那个干吗?”邢昊宇问。
“可以回头改变很多事。”
“您想改变什么?”“后悔的,遗憾的。”
唐谨不过是在回忆小时候,那时的想法再简单也没有,无外乎是考试没考好,该做的事忘了做,想玩的游戏永远玩不够。
邢昊宇却解读错了,以为主人是在以现今的眼光感慨生活,有些不安地问:“您有后悔的事儿?”“多了。”
“比方呢?”唐谨这下感觉出他的语气不对了,笑问:“你在担心什么?”唐谨要是不提,邢昊宇根本没觉得自己仍在担心。
唐谨这么一问,他才意识到对于即将要和主人分开住,他究竟有多不安。
自从同出同进一个家门,他还从没和唐谨分开超过半个月。
他其实特别焦虑变动,这或许与小时候的经历有关,那时家中一有变故,绝无好事。
渐渐地,他在潜意识里希望一切都不要变。
这一点也影响他对关系的认知,以前孟裕和方墨不仅一次诧异过他对于新鲜感的迟钝,他似乎就没有这根筋。
他特别喜欢安定;变化会让他不安。
不安的时候他就特别想主人的味道。
他嘀咕着早知应该带双主人的袜子来。
“闻新鲜的多好?”唐谨逗他。
他撇撇嘴:“您不是不在这儿嘛。
在的话当然想要新鲜的,带着体温的最好了。”
“再带点儿汗shi更好,是吧?”“哎呀……”把邢昊宇馋的,说着说着胯下也跟着发胀。
“小sao狗。”
唐谨笑他。
他把声音压低一些:“就是sao,想犯贱。”
两人顺着话题又说了几句,唐谨忽然吩咐道:“我要看你勃起的犬姿照片。”
邢昊宇有点犯难,环视一圈院里,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地方拍照。
唐谨不管他,催促道:“ 你不是说想我,想犯贱么?现在给你个机会,证明给我看。”
他说:“爷,太黑可能看不清。”
“你自己想办法。”
邢昊宇琢磨了一圈办法,最后上了房顶。
这个地方是绝不会被母亲和弟弟看到的。
熟悉的家,又是户外,他那点羞耻心比以往更甚。
农村的晚上伸手不见五指,这个时间左邻右舍也全都黑了灯,可拍照片免不了有闪光,加上天热,他紧张得冒了一身汗。
中间唐谨命令他自己来了两次边缘,不准射。
他又爽又刺激,咬着嘴不敢哼出声,大腿根直发颤。
结束后,唐谨夸他表现不错,说可以给他个赏,问他想不想要。
“想!”邢昊宇气喘吁吁地点头,“当然想!”“听好了,”唐谨说,“等这边完事儿,我去找你。”
邢昊宇仿佛没意识到这句话里的意思,空了差不多半分钟才恍然:“您说……您来找我?”“我查了下,你那儿离我就两百公里。”
这个赏实在让邢昊宇受宠若惊,心里都要美开花了,又担心唐谨那样挑剔的人根本适应不了农村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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