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程见他抖得厉害,暂停下让他缓一缓,说:“知道错了的最好做法就是老老实实挨罚,痛的时候说以后不会再犯,这个保证并不那么可信。”
孟裕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屁眼第一次肿居然不是被Cao的。
宋佑程给他涂药的时候,他闷不吭声,不知为何有点儿委屈。
“是不是后悔说想我了?”宋佑程难得逗他。
他摇头,空了片刻才说:“什么时候见您,您都得打。”
“知道就好。”
涂完药,宋佑程继续揉了一会儿,孟裕不自觉哼哼着,宋佑程问他:“还疼?”他差点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脑子里转悠的是之前和邢昊宇方墨聊到的那个梦。
“放松,全吞进去。”
稍晚些时候,孟裕终于获准伺候主人。
宋佑程按着他的头把性器缓缓往他喉咙里插,一面舒服地叹气:“不错,有进步。”
孟裕喜欢听主人夸他活儿好,心里一美又往前探了探头,结果没控制好角度,引来一阵干呕,红着眼圈忙往后退。
这一退,带出来一溜口水,滴滴答答落了宋佑程一脚。
等缓过这股难受劲儿,孟裕发觉主人一直在耐心地替他擦背顺气。
他一脸歉意,觉得败了主人的兴,又弄脏主人的脚:“贱狗给您舔干净吧,主人?”宋佑程端站在原地欣赏了一会儿脚下人的卖力,然后抽出脚踩住他的头:“好了,接着吃你最喜欢的。”
这晚孟裕含到腮帮子都木了,宋佑程也没赏他射的机会。
不知是多虑还是无法释放憋的,住在主人家里这两天,孟裕的念头总是围着邢昊宇那句“有机会你也试试”打转。
宋佑程好巧不巧地也总在“提醒”他这一点:不是夸他恢复快,天生长了个好逼;就是对他尿道调教的时候,笑言他叫的太sao,真欠Cao。
孟裕不知自己当时的表情究竟暴露了什么,事后宋佑程问他:“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新念头没跟我汇报?”起先他不太想说,可惜面对宋佑程他的撒谎技能总不在线,最后还是坦诚了那个春梦。
“你觉得主人Cao奴是给奴的赏赐么?”宋佑程问。
孟裕被他的语气弄得有点糊涂,不确定地说:“应该是吧。”
“对你来说呢?”“我不知道。”
“当某样行为对你而言是求之不得的,它才是真正的赏赐。
当初你说不玩10,我同意不是出于迁就,是出于尊重。
坦白说,我尊重你,是因为我尊重我自己。
调教不等于强迫。”
孟裕顿了顿,说:“那如果我改主意了,您觉得是调教的结果,还是我当初的想法就有问题?”宋佑程没立刻回答,看了他一会儿才道:“首先,人的想法会变很正常,没有哪种想法就一定是对的或者不对。
其次,即使有天我们真10了也说明不了什么,它只是调教中的一个形式,顶多代表调教进展到了一个阶段,我们都认同这个行为,这个行为让我们彼此更满意而已。”
“那假如一直没办法达成一致呢?不就成矛盾了?”“你怎么就确定什么是一致什么是不一致?我刚说过当初同意不是我在迁就容忍你。”
宋佑程拍拍孟裕的头,“何必要纠结没发生的事?到什么状态要做什么事,你的身体永远比你的理智更清楚,不必要刻意去想,想太多只会让你更困惑自己的需求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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