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换不了多少。
但他们占秦家的便宜占习惯了,有一点儿没抠到,就活像自己家的东西被别人拿去了似的,rou疼。
一家人,这是秦父常常挂在嘴里的词,他常常说,大房二房这边也挂在嘴边。仿佛一家人这个词一说出来,几家人便有了密不可分的关系。
但这时,秦父听着秦大伯拐弯抹角的打听习惯性的带上一家人这个词,心里隐隐有些烦躁。
“她是换了些钱,不过也辛苦。”其实李绮罗是怎么刺绣的,他根本没关注,只是印象里的绣娘的确是一个辛苦的职业。有的绣娘一旦过了四十,视力便会急剧下降,甚至失明,有人还会得各种各样的病。
他到底没有说李绮罗究竟换了多少银钱。
秦大伯见没有套出话来,兴致便没有那么高了,又和秦父东拉西扯了一些旁的东西。
天色已近暮色。
秦大伯家要摆晚饭了。
孙氏从屋子里出来,“惊讶”的看着秦父:“三弟啥时候来的?聊挺久了吧。”她抬头看一看天色:“三弟,这眼见着天就要黑了,弟妹和几个侄子该担心了吧。要不,你留下来吃了饭再走?”
真要留饭咋还会说天色不早了的话,秦父又不是傻子,他当然听得出。不过对于两个弟妹的话,他一向不在意,那是别人家嫁进来的,当然和流着秦家血脉的不一样。
他站起来挥挥手:“不用了,我也该回去了,大哥,改天咱们再好好唠。”
“唉,好。”秦大伯将秦父送到了门口,还不等秦父走远,直接关了院门,回去吃饭了。
秦父看着背后轰然关上的门怔了怔。
他一路慢慢走着往秦家走去,心里还在奇怪今天这时候怎么还没人喊他回去吃饭,啥事耽搁了?这时候还不摆饭。
他吐着烟圈,走到秦家门口,便见家里人都坐在院子里,不知谁说了啥话,大家都在哈哈的笑。子远和子浩吹着泥泥叫,兴奋的在院子里跑来跑去。
见他回来了,所有人转过头只看了他一眼,便又转过了头去。秦母也只淡淡的问了一句:“回来了?”便又听她旁边的李绮罗说话去了。
秦父感觉到一股怪异,非常怪异!
他进院子的步伐重了些,又咳了一声,但还是没人理他。
他捡着一把空着的椅子坐了,看了看几个儿子儿媳,斟酌着问道:“天色这么晚了,咋还不摆饭?”
秦母“诧异”的看他一眼:“我们早吃了,想着你去了大伯或二伯家,都是一家人,他们肯定会留你吃饭,就没去叫你。咋,你还没吃?”
“吃...吃了...”秦父常常对家里人说秦大伯秦二伯那两房是一家人,现在又怎好自打嘴巴,咳一声,支支吾吾应道。
李绮罗见状笑着接道:“娘,您还担心爹呢!爹对大伯二伯他们那么好,大伯二伯他们哪里舍得爹挨饿。爹,是吧?”说完,她笑眯眯的看向秦父。
秦父突然觉得这个小儿媳很有噎人的本事,暮色里脸色彻底僵了下来:“是,是啊。”
“那就好。”秦母应一声,回过头又和李绮罗亲亲热热的说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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