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咱俩挺像。”
“哪儿像?”关祁平躺回来,和贺天耀肩挨着肩,他的重点部位起码还掩了一角被子,贺天耀那儿干脆就是全裸。“我没你不要脸。”他哼哼一声。
贺天耀也不反驳他,一只手伸过去,把他的遮羞布一掀。
“诶!你几岁了?”关祁说他无聊,一扭身,把屁股冲给他。他倒好,也跟着翻身,贴到关祁身后,连体婴似的。
“还无赖!”关祁拿胳膊肘顶他,死顶不开,反而被他划地盘似的别住了腿。
“干嘛,你还想来?”关祁感到屁股后面的东西似乎又振奋了,他倒是不介意再做一轮。
但贺天耀搂着他,半天不见下一步动作:“别动,就这么说说话。”
“说什么?”
“你为什么不谈恋爱?”
“我闲不住啊。”多么简单有说服力的理由,它不漂亮,但足够诚恳,也充分,关祁对谁都不羞于启齿。
“你会不会有这种感觉,”贺天耀在他耳边吹着热气,“和一个人不保持谁属于谁的关系,反而比在一起长久。”
“当然啊——新鲜。”
“我以前谈过几次恋爱,每次都是分开了,看他投入别人的怀抱,心里反而痒痒的。”
“非得失去才知道珍惜。”关祁被箍得难受,动了动,想找个舒服些的姿势。
贺天耀说:“但我也不想把人追回来,就是觉得偶尔上上床不错,因为一旦追回来,那刺激感又没了。”
“属于过你的人,又跟别人,会让你爽?”关祁半回过头,“你这绿帽戴得是不是有点……这不成了你绿别人了?”
贺天耀笑:“绿和被绿本来就很难分开。”
他在关祁身上摸摸索索,关祁倒考虑起他的话,乍听驴唇不对马嘴,细想也有点道理。
这事情要长远地看,只一次当然好分,但次数一多就不好讲了。哪怕一个人专就喜欢被绿,喜欢把自己的人送给别人玩,看着别人玩,只要玩的那个人心里有一瞬间想到“可惜这人不是我的”,这不也算一种嫉妒?
或许这刺激里本身就同时包含了嫉妒与被嫉妒。
热衷找这类刺激的人,真要约了一个谁,就只约那一个吗?还不是你绿我,我绿他,转着圈来。人和人的关系在某些场合就是这么千丝万缕,平时个个人模狗样,背地里疯成什么都不稀奇。
“一报还一报。”关祁不知怎么想到了这句话。
贺天耀说:“可能吧。我也不是非要怎样,就刺激点儿而已。”
“你是一开始就这样吗?”关祁问。
贺天耀说也许是,也许不是。他给关祁讲了一件事,是在他初二上学期期末考后,过年时候的事。之所以记得这么确切,因为那时他刚正式体验到射Jing的快感,印象深刻。
“我当时不知道我大哥已经离婚了,这两口子是逢年过节在两边家里演戏,我以为他们还好好的,所以听见他们俩在洗手间里说话还觉得挺奇怪,怎么好像是我嫂子给他戴绿帽子,他还一点儿都不介意……”
“你听墙根儿啊?”关祁打断他。
“我不是尿急嘛,再说我也没一直听,因为他们半天不出来,我憋不住了,只好跑楼上厕所去了。”
“他们做了。”关祁过来人似的下了结论。
“我觉得是,因为有味道。不过不是Jingye的味道,是香水味儿,太浓了,明显想盖住什么。”
关祁事不关己地笑笑。
贺天耀说:“也许这都是我的想象,我在那时候还不太理解,但我……”
“你觉得很兴奋。”关祁抢了他的后半句。
“我是后来越回想越兴奋。”贺天耀笑叹了一口气,“这启蒙启得有点儿歪哈?不过性这东西,确实不是你洗得香喷喷,一身预备地躺在那儿,说来吧,那感觉就来了的,经常是你越顾不上就越刺激。”
“除了你哥还有别人吗?”关祁问。
“也有,不多。”
“肥水不流外人田?”
“主要怕得病,人多了太乱。”
关祁嘁一声:“你拿这说法哄了多少傻子跟你玩?”
“我用得着吗?什么人吸引什么人。”贺天耀一个用力,直接压上关祁,挺拔的性器在关祁tun缝间来回摩擦。
关祁回手抵住他,这次没忘了提醒他戴套,同时问:“从你说的看,他们感情不错啊,为什么离婚?”
“你不是不信吗?Cao完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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