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这头一炮打响,贺炤可算撒了欢了。他的自我把控力近乎为零,经不起一丁点刺激。常常关祁随便的一句无心之言,进到他耳朵里,不,直接就掉进他裤裆了,他的联想力比关祁还要丰富,即刻,自发。
关祁拿他无可奈何,谁让关祁占了他便宜,但关祁不可能次次任他Cao弄,来不及,也受不了。关祁脑筋一转,和他玩起了游戏。
当然,游戏不能真是游戏,起码不能只是游戏。只是游戏,关祁的薪水拿得不安心,得过且过也该有得过且过的“过”法。
关祁给贺炤定了时间,就以他射一次为限,让他做一道数学大题或者读一篇阅读理解。关祁钻到书桌底下,手口并用。想舒服吗?想痛快吗?题解出来,答案对上,关祁就给他一百分的体验。
血向下涌,涌得脑袋空了,贺炤集中不了注意力,关祁就要掂量着节奏,哄他也好,激他也好,有两次竟真让他超水平发挥。这时口交就满足不了他了,他要更深入的奖励。
关祁不同意:“今天不行,改天。”
“你来那个啊?”贺炤的意思是:你一个男的怎么还挑时间?
关祁掐他大腿根:“我就来,怎么了?”
“咝!你那么狠?”贺炤两腿一拢,使劲夹住他。马拉松跑到现在,就剩冲刺了,不到终点他前面的“罪”可都白受了。他央着关祁给他舔出来。
关祁说:“不Cao了?”
“你不是不让吗?”
关祁没见过他这么乖的,不让他动,他竟真的不动,不敢;顶多被口得神魂颠倒时,他口头上发发狠,逞逞能:“就你事儿多,Cao哪不是Cao?下回我就Cao你下面,给不给?给不给?!”
他越不客气,反倒让关祁来了些兴致。事后关祁说:“后天吧,我休息。正好我听你爷爷约了针灸,你三叔估计也不在家,要不我叫都叫不痛快。”
贺炤未接茬,仍沉浸在贤者时间里。缓一阵,他摸过手机,上面亮着一大串群消息,刚才就震了半天。关祁听他“我Cao”一声,从椅背上一弹而起。什么好消息让他心情大悦?
他很流氓地挑了关祁下巴一把,说对不住了,后天他有约了。又说关祁真是他的福星,自从他Cao了关祁,他喜欢的那女生对他都比以前热情了。
“关我屁事。”关祁嘴不张地哼一声。
“你让我自信了!”
Cao,关祁心里骂,直的就是直的,给他再多甜头,他心里装的还是女生。关祁也不是吃醋,就是忽来一阵扫兴。
人真情绪化啊,勾贺炤的时候,他图的就是贺炤的直,觉得贺炤单纯、爽快、一根筋,现在扫他兴的也是贺炤的直。想想贺炤的技术也不行……
那简直不叫有技术,贺炤的一举一动都是在不经意中把他当了女生。贺炤喜欢揉他的胸,两手张开画着圈那样揉。他能感觉到贺炤手指发蛮,想要抓住什么,可惜他没长着那东西。他也不喜欢被贺炤那样抚慰,不够刺激他。总是要他现教贺炤,现告诉贺炤他哪里哪里敏感,哪里哪里空虚,贺炤应该哪样哪样挑逗他,哪样哪样再用力些。
贺炤倒是极尽配合,有来有往,对关祁的一系列生理反应,他是好奇又好奇。问题是关祁始终无法真正爽到。
还是有些想贺天耀了,这家伙上次说再来找他,一个星期了也没露面。关祁给他发了条消息,问他:【你什么时候来拿钥匙,再不来我都配好几把了。】
一小时以后贺天耀才回复,直截了当的一句:【你逼痒了?】
真对味。关祁此刻就想要这样的撩sao,不然和炮友聊什么呢?关祁的通讯录里从不把任何一个炮友长期存着,存多久取决于他对对方的兴趣维持多久。他享受和同类之间的调情,再逢场作戏,再Jing虫上脑,有些亲昵是非同类给不了他的,贺炤给不了,贺成砚也给不了,那是心照不宣的。
关祁忽然有个新发现,他想他是不是在一次餍足的性爱之后才会心血来chao。就好比大餐享尽,人总要换些岔样的小吃调剂调剂胃口。他拿贺炤当小菜,贺炤眼里他也是点心,谁比谁不懂自己呢,都知道自己更需要什么。
现在关祁的胃口空了,紧缺一顿正餐;就是贺天耀说的,他逼痒了。
关祁回说:【上次我没尿够。】
又是好久,贺天耀终于传来一句:【直接给你把尿够不够?】
关祁:【你倒是来啊。】
他越想听贺天耀在言语上欺负他,贺天耀似乎越忙,每一条回复都要他等,这么点话从下午拖到晚上。他不想等了,蒙头睡觉。
贺天耀这时却又来招他:【哎,想不想玩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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