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着一只小台钟。
在姜未的房间里,也有一只一模一样的,就在书桌上。
姜未忽然感觉浑身的汗毛都要炸了,明明在温暖的被窝里,却浑身冰凉,如坠冰窟。
偏偏在这时,秦赐手臂压过来,将她连人带被子的抱住。
姜未吓了一大跳,手机拍在鼻梁上,差点痛出眼泪来。
“未未。”秦赐含糊地嘀咕一声,睡得死沉。
姜未被他压得无法动弹,奇怪的是,在受到惊吓之后,秦赐的拥抱却带给她意外的安全感,隔着被子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温暖。
在这种极度矛盾的心情下,姜未渐渐睡着了。
醒来时,手机还捏在手里。
姜未睁开眼睛,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秦赐不在身边。
外面天已经亮了,白色小台钟显示现在时间早晨七点半。
洗手间里有水声,应该是秦赐正在洗漱。
她想起昨晚的事,心中空洞洞地,她转身盯着那面香槟金的床头,上面的两道波浪,高低起伏,还有那处细小的齿痕。
大白天的,姜未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在看什么?”秦赐从洗手间出来,他大概是跑步回来,又洗一遍澡,只在下边围一条浴巾。
姜未将头发拨到耳朵后,若无其事地问:“这张床什么时候买的?”
秦赐坐到床上,回答说:“我们结婚搬进这里就买了。”
看姜未不说话,低头沉默不语,秦赐关切地问:“怎么了,睡得不舒服?”
不用猜姜未也知道,他接下来一定会说,不舒服那就换一张,仿佛在这家里,在他面前,她可以为所欲为。
他无时不刻不在展示他的体贴入微。
姜未希望他打住,如果这是伪装,那么到此为止。
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信任他,依赖他。
同时,她想到昨晚因为他的拥抱,就觉得无比安全的自己,就更矛盾了。
自醒来之后,姜未从来没体会过这么复杂的心情。
“那这个东西,是怎么弄的?”姜未木着张脸,指着那处不易察觉的咬痕。
她想到了秦赐手腕上的咬痕。
如果姜未懂得痕迹检验,把这两处伤痕比在一起,也许会是一模一样的。
这个想法让她不寒而栗。
“可能是搬家的时候磕到的。”他答得不慌不忙。
你不如说是耗子咬的,我或许还会信。姜未心想。
她沉默着,起身准备下床,秦赐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情绪,伸手拉住她,不料她忽然反抗,拒绝他的靠近。
不要在这个时候碰她。
姜未想躲开,可哪里拼得过一个高大男人的力气?
秦赐几乎是轻轻松松就制住她,翻身将她压住,灼热的吻没命地压下来。
“你在闹什么?”他隐隐动怒。
姜未动弹不得,只能扭过头,嘴唇紧闭,当他是空气,拒绝和他对话。
就这么对峙了片刻,到底还是秦赐最先服软。
他叹了口气,轻轻抚顺她凌乱的头发,很无奈地说:“有什么问题跟我沟通,不要这样闹脾气。”
姜未终于给了点反应。
她看着他,心口微微起伏,目光警惕,眼角泛红。
“说吧,想要什么?”秦赐说。
顿了顿,姜未开口问:“什么都可以答应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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