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直闹到半夜才停下。
第二天,慕声临依着生物钟醒来,意识尚还有些模模糊糊理不清楚,只觉怀里抱着一个背对着他的人,身体一起一伏像是仍在睡眠。手臂不自禁地紧了紧,把人更用力地束缚住,头埋进人的颈窝,缱绻地磨蹭。
“唔嗯?……”
陆齐鸣被蹭醒,蹙眉偏了偏头。感觉到身子被搂紧,颇为不适地轻轻扭动几下。
Alpha易感期期间性能力和性欲都会大幅度提升,经不起任何来自伴侣的撩拨,更别提慕声临这种平常就欲望强盛的高级Alpha。
陆齐鸣本来tun部就正对着慕声临的Yinjing,这一动,tunrou直接从那没完全满足的大rou棒上蹭过。慕声临唔哼一声,rou棒顺着晨勃的劲迅速勃起胀大,强硬地插进陆齐鸣的tun瓣中。
可怜陆齐鸣刚醒眼睛都还没完全睁开,因先前被征战数小时还没恢复的红软rouxue就又被慕声临的Yinjingcao开进洞。
侧身体位,xuerou挤压得让慕声临进入需更多用些力,不过这对他来说完全不算什么,且gui头和柱身因更大的摩擦力获得的快感还要再多。
慕声临温柔地捧过陆齐鸣的脸,低下头在他的唇上辗转吸吮。舌头深入,确是和手上动作全然相反的强势,毫无章法地在内肆虐,掠过口腔和唇齿之间,勾着引着那被突然袭击无反抗之力的红舌。
昨晚被反复cao得红肿的前列腺再次被征伐碾压,刺激性快感从下及上传遍全身,陆齐鸣彻底清醒过来,忍不住身体一颤,避开慕声临的索吻,红着眼尾大口呼吸。
亲吻被拒绝,慕声临委屈地撇嘴,转而在他后颈上舔舐啃咬,将那一块皮肤弄得通红肿胀。
“慕,慕声临……”怀中人喘息着叫他。
慕声临蹭蹭他的后脑:“嗯?”
“我生吃你妈。”
“……?”慕声临顿了一下,即刻又红了眼睛,嘴巴贴在陆齐鸣耳边哭道:“为什么,为什么?我哪里不如我的妈妈,你为什么要吃她不吃我?我有,哪里比不上她吗…呜呜呜啊啊啊鸣鸣你,你别,别吃她。吃我好不好,我,我年轻,比她年轻,鸡巴也大,我可以让你很舒服的呜呜呜……”
慕声临边说着,边要让他身形体会似的前后摆动腰部,挺着Yinjing狠狠捅干小xue,快而有力,胯部和睾丸拍打tun瓣和会Yin的声音一下比一下响。
陆齐鸣的屁股还没把昨天的份消肿,现在又被虐打,伤上加伤却也红的艳丽。小xue软软敞着xue口接纳吞吐慕声临的Yinjing,从里头又开始分泌sao水,慢慢流动,往往还没流出口就又被Cao进去。生不起一丝反抗的气力,不时里面实在被干的深干的狠干到sao点爽到了,也只能小小地绞紧,很快又被cao开,像个软嫩娇弱的绵羊,面对强势开伐的饿狼毫无办法,只能躺着哀叫yIn叫。
陆齐鸣这话单纯只是一句普通的用来发泄的国骂,可惜他老是忘记慕声临现下面对他没什么智商,说什么话有时都要理解错意思。
“没,嗯啊啊啊啊,不是……唔嗯太深了、草……”陆齐鸣被背后的力道撞得整个人都快要侧趴在床上,不得不双手撑在胸前那块地方,脸上的神情好像又舒爽又痛苦,蹙眉闭眼,嘴巴微张,唾ye都流出些来。却不自禁塌下腰翘起屁股方便慕声临的入侵。
“唔哈!只吃你,当然嗯嗯啊啊啊,只吃你、难受,前面难受……呜呜啊啊啊,疼……草、太深了……”
慕声临听进去个“前面难受”和“疼”,忙用手去揉捏陆齐鸣的rou棒。那小东西到现在还没起来,软趴趴地躺在他手里,竟还有点可怜的意思。
昨晚慕声临没留余地对着陆齐鸣一通蛮干,陆齐鸣很是承受不来这种长时间的高频度捅草。已经被调教到熟烂的身体一直在流水射Jing,到后面rou棒射的马眼都开始发疼,怎么也出不来东西,只能颤抖着半软不硬,搞得陆齐鸣哭泣求饶。可慕声临不听,还一副他很委屈的模样,一场持久的性事直到陆齐鸣觉得自己rou棒都坏了,昏睡过去才算落下。
Alpha的性爱能力天生强盛数倍于其他,更别提是高级Alpha的慕声临。可人陆齐鸣归根究底还是个Beta,远没那么强,rou棒到现在还没恢复。现在被后面带来的快感冲袭,要硬又硬不起来,很有些难受。前面的疼痛和后面的极致愉悦,陆齐鸣又想勉强自己软绵的身子把慕声临踹开,又羞涩地想要继续挨草追求快感。
慕声临隐隐意识到自己的“罪行”,堆砌着繁多不安情绪的心里生出愧疚,可表现出来就是眼泪流得更加汹涌,下身撞得更猛更深更用力,好像要把睾丸也挤进那shi润温暖的xue里。
慕声临想得很简单。既然陆齐鸣前面不舒服,拿自己就更加努力些让他后面更加舒服,盖过rou棒的感觉。这样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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