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子规浑浑噩噩地被放上木驴,似乎还没有习惯温暖的手指怎么变成了冷硬的木头,浅浅疑惑了一声。
直径过粗的假阳撑开了小xue的褶皱,缓慢而坚定地朝里刺入,很快抵达了秦彧宣预估的深度。他看着奴隶迷蒙的泪眼陡然睁大,唇瓣微启泄出一声轻巧的呻yin,便笑着在他头顶揉了一下,然后顺着奴隶赤裸的脖颈、肩头、手臂一路向下,执起他的食指放进藏在木驴头下方的圆环里——
“呜!哈……”子规身体猛地一颤,随着圆环被勾动,木驴开始颠簸,藏在体内的柱状物同时极其恶劣地震动捣弄起来。此时除了猝不及防的一声喘息,子规还想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太多羞耻的声音,然而现实并不如他所愿。后xue升温,过量的脂膏留在xue内,被暖化成粘稠ye体,混合着人体分泌的肠ye,在未被填满的肠道内搅来搅去,自下往上传来含糊的水声。
咕叽——咕叽——
奴隶额头染了一层薄汗,两只手用力勾住圆环,已是羞得脸灼耳烫。
秦彧宣却很满意。先是手指在奴隶的口腔里玩了一会儿,将单调的声音添了许多层次,再是将奴隶的手指从圆环上掰下来,拧在身后用一副软皮腕拷锁住。最后从旁边拾起一条分作两股的细银链子,将单股的一端扣在圆环上,双股分别从两边绕到上面,捏开夹子夹在子规两粒ru头上,换得一声辗转的呻yin。
木驴做得Jing巧,里面的机括受力才会启动,可这链子也并非随意选择,那长度恰好需要挺起胸膛坐直才能拉动圆环受力。子规胸前被ru夹咬得灼痛,难耐地弓起身子,未料秦彧宣沉下脸色,抬手抵着奴隶的肩头往后推,逼迫他挺起胸膛,重新启动刑具。
子规胸前两点被扯出小锥形,被夹住的ru粒呈现艳红颜色,仿佛下一刻就能滴血。两三次拉锯之后,他也明白了胸前的疼痛无法避免,只得啜泣着强自忍耐。
银链子在空中细碎颤动。
与之呼应的是下身的银笼,箍着可怜的小鸟在空中活泼跳弹。
久经调教的身躯浸透了情欲,早已习惯由后xue传导至全身的快感,因此,当假阳圆硕的头部顶着敏感点反复碾磨,木质的器具与身体摩擦,迅速使后xue被过量的快感席卷……被锁住的小东西再次填满了笼子。
子规疼得仰起颈项,汗水顺着瘦削的下颌骨滚落。他的主人十分慷慨地分了他一只手,让奴隶汗涔涔的脸颊能够贴在温暖干燥且有力的手上,寻找一个依凭。
然而他的主人也并非全然善意。至少,他的另一只手沿着光裸的脊背一路向下,直到木棍与xue口相连的地方,蛮不讲理地在边缘抠弄,将入口撑得更大,想要强行挤进去。
“呜……主人,啊不成、奴隶不成了……”子规徒劳地扭动身躯向前躲避,银链松弛下来,假阳立时停了运转。秦彧宣在奴隶屁股上拧了一把,斥道:“胸挺起来!”
子规呜呜咽咽地喊着不行,身体却尽了极限的努力,胸向后挺,腰往前躲,屁股反而撅了起来,把撑得红艳艳的xue口给他主人瞧。秦彧宣忍着笑,把溢出的yIn水涂抹在xue口与假阳周围,略微揉了揉那处惹人怜爱的红粉,终于成功送进去一根手指,沿着连接口的四周搅动起来。
“里面shi得很,”他凑在奴隶耳边,故意用气声说话,“难怪那么大的水声,吵死了……挺着胸,撅着tun,自己把自己玩出水,子规真是yIn乱的小鸟,对不对?”
“呜……奴隶不敢,奴隶是……是主人的……呃啊——”
“很好,终于记住了。”
秦彧宣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如果子规有机会细看就会发现,它并非全然赞赏,却暗藏着要继续开拓奴隶各方面极限的恶意。
因为奴隶是主人的东西。
所以子规全身上下无一不属于秦彧宣。
自打秦彧宣从黎国归来,来自权力至高处的赞许已经令朝中风向有所动摇。作为唯一知道藏宝洞中真相的人,他交代的事件始末即便再无懈可击,也成了一面之词。纷纷扰扰的声音不知有多少飘进了父兄的耳朵,人心中的疑云是一个黑匣子,谁也不知道里面藏着几分信任、几分猜度。
景王的名号太沉,他被架到云端,脚底轻飘飘的踩不到扎实的土地。他觉得算计人心太累,还不如只做个三殿下。
秦彧宣眼神微黯,抽出已被染得shi淋淋的手指,看着奴隶后面那张小嘴先是吐出一些水,又缓缓闭合。他将作弄的目标转移到前方,信手拨弄奴隶被压在木质座面上的卵蛋。
子规却对秦彧宣的心情低落似有所觉,以为是自己太过痴缠引得主人不悦,一时连呻yin都压下几度,脸颊离了秦彧宣的手掌,怯怯退开几寸,低头茫然地看着自己的下体被主人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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