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场的灯光十分昏暗,车顶上方的灯管不知坏了多久,只有稍遠处的光线从遮光板和窗帘缝隙悄悄渗进少许。
如蚕丝一样,一根根缠裹在春月光裸的上身。
是一种不太健康的苍白。
春月褪下运动鞋,双膝跪在椅面上,一手搭着椅背,腰肢微凹,丰ru前挺,将自己送到熊霁山身前。
没沾水的毛巾面料粗糙,轻刮过ru尖,只要来回一两下,就能让小红果子颤巍巍挺起。
熊霁山眸色黯下,将她锁骨、胸上、小腹的汗珠仔细抹干。
虽然春月的声音还沙哑着,但她很快乐地向窦任炫耀自己的易容技术:刚才曾博驰就坐在副驾驶位置,离我那么近,我见他看了我好几次,但都看不出我脸上贴了假皮耶。
说起这事,春月才想起自个脸上的人皮还没卸下来。
手指在后颈发根处细细地摸索,摸到假人皮的边缘,很不明显,紧紧贴着皮肤。
她用指甲一点点抠开边,唰一声把假皮撕拉了出来,被闷了好久的毛孔终于可以大口呼吸。
尽管现在做假面具的材料越来越轻薄,但假的始终是假的,在这种天气里贴着一层假皮可太难受了。
你别瞎嘚瑟。窦任手指在键盘上飞舞,他已经开始制作水果妹的克隆号了。
他的语气不大痛快:春月,你现在就是在玩火,姓曾那男人可没有那么好被糊弄,你别一时性起跑去捡芝麻,最后丢了西瓜,还被人遛得团团转。我一想到你之后要住在他楼上,我个脑袋啊,哎呀,疼得不行
春月跨坐到熊霁山腿上,五指揉着男人短刺的头发,说:这样啊,那我帮你揉揉
也不知是对窦任说呢,还是对熊霁山说的。
熊霁山半阖上眼。
有温热的鼻息扑洒在他面上,一双巧手在他后脑勺的头骨边缘揉按,几个xue位被不轻的力度按压得刚刚好,酥酥麻麻。
娇软在手,他又不是个吃斋诵经的和尚,能对这种明显的求欢无动于衷。
他放下毛巾,抬手采住两颗挂在枝头微微摇晃的白桃。
rurou上还覆着一层薄薄的shi润感,也许是因为有一段时间没摸到她的nai子,熊霁山觉得手感比起之前好像更软糯了,像刚出炉的蒸包子,软乎乎的,包着甜滋滋的馅儿。
一下下搓揉nai子的时候,熊霁山的食指和中指恰好夹住nai尖,ru头被指茧磨得好舒服,春月肩头颤抖,呵出口暖气后,低下头去吻男人眼角的刀疤。
轻嘬慢舔的声音传进耳机里,窦任听出了异常,键盘敲打的声音停了下来。
他咬牙,抛出问句三连:你在哪?和老熊吗?在干嘛?
舌尖沿着蜈蚣一样的陈旧伤疤,一路往下舔舐到熊霁山带着胡茬的下颌。
娇嫩舌头被胡渣刺得好痒,春月轻笑道:嘻嘻,老熊在帮我揉nai子。
哄一声血ye倒冲上脑,窦任被她的厚脸皮气笑,摘下眼镜往桌子上随意一推,黑框眼镜从手边滑到电脑桌另一边,撞到桌上的死侍手办后才停下。
他倚着电脑椅椅背,高举起左手。
手背下方的手腕处有一道刀疤,淡淡的rou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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