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柔退圈自然没有夏太太当年的盛况,毕竟不是明媒正娶,讲到底也只是个没名分的侍妾,况且她名气本就不如夏太太大,淡出后没几个人记得她。
夏庭延对自家人一向大方。起初是每个月给太太账上固定打钱,后来给太太开了副卡,也不设置上限,由着太太花。夏太太刚开始还畏手畏脚,给丈夫买条领带,给肚子里的孩子买个婴儿车还要请示汇报,夏庭延更怜惜她从小没过过好日子,惹人疼爱得很,等大儿子生下来,满月时给太太转了几栋CBD的写字楼,叫太太把租金留着做零花钱。
夏太太在生完第一个孩子后,从给孩子买了个某牌的婴儿毯子,又买了木马摇椅等小东西,后头还买了些家具给孩子,某一天糊里糊涂地就被推荐买了个包回家。夏太太少女时期一心只知道伺候夏董,从来也不懂这些牌子,这下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短短几个月往家里搬了不少包,某一天还往家里带了两根马鞭。夏庭延试了试觉得挺趁手,又夸太太会买东西。太太被硬质皮革这么一打,疼得厉害,只觉得自己自讨苦吃,这个爱好一下子又消停了,只集邮似的偶尔去拍卖会买几个稀有款式。
因此在苏羽柔也突然迷上这个牌子后,夏太太主动把人带进储藏室让她看上什么拿什么,千万别去店里,免得又勾得夏庭延心思活泛,两个人都遭罪。没想到夏庭延看到二太太在沙发上枕着抱枕披着羊毛毯子睡觉,还是想起来了这档子事,上去把人叫醒:“别睡了,把太太叫上,今天带你们出去买东西。”
夏庭延带着两个人买了马鞍,全套的马鞭,项圈和牵引绳,最后拿了个大太太有过一只的着名鳄鱼皮包满载而归。回程车上苏羽柔拿着包很没见识地欣赏着,没注意到大太太紧张的坐姿。
果然一到家夏庭延就把两个人带到了四楼的调教室,叫两个人把盒子都拆开,东西拿出来摆好,两个太太伺候夏庭延洗了澡,连件睡衣也来不及穿就被赶到中间并排跪好了。
夏庭延把马鞍安在两个人的细腰上,两位太太就被绳子绑到了一起。夏庭延又给两个人戴了项圈和牵引绳,挑了一把马鞭,就牵着两根绳子骑上了太太们的背。
两个小娇妻勉强能背得起夏庭延,两个人屁股上各挨了一鞭,努力地在调教室的地毯上爬行。大太太到底比苏羽柔多伺候这么多年,虽觉得疼,倒也并不觉得厉害;可怜苏羽柔刚被调教开没多久,疼得眼泪汪汪的,一边哭一边奋力向前爬,免得又要挨鞭子。
马鞭打在细嫩的皮rou上是尖锐而锋利的疼痛,苏羽柔自己虽不觉得难受,生理性的泪水却模糊了眼睛,一时眼睛也红红的,屁股也是红红的,更显得人娇气十足,惹得人只想好好欺负她。
骑着两个人过足了瘾,夏庭延才满意地下了马,叫两个人把马鞍收好,以后在家没事就练练同步,以后想起来再来骑两匹小母马。苏羽柔屁股被打得又青又紫,疼得直抽抽,腰也疼,膝盖也疼,夏庭延见他委屈,哄了哄她,结果苏羽柔刚被抱起来就憋不住哭了:“全身都好疼,我再也不跟你一起出门买东西了,你就没安好心!”
夏太太忙安慰她:“别哭了,先生也是体谅你年纪小,才叫我们一起做小马的,这要是你一个人,不是更要哭鼻子了?”
苏羽柔愤愤不平:“一个人哪载得动他!一身肌rou,平时被他压一下都喘不过气,他还要骑我们......”
夏庭延看他哭得梨花带雨,又笑了:“你怎么知道载不动?你谦姐姐以前就载过,你也要试试?”
苏羽柔吓得不行:“不要了不要了,我受不了了,以后再也不买这个牌子的东西了。”
夏庭延和夏太太又取笑她:“矫情得很,动不动就哭鼻子。”
苏羽柔这才不好意思过来,也觉得自己最近被惯得骄纵过甚,没有个伺候人的样子,连忙摆正态度附身去抱着夏庭延的腿,献媚讨好地蹭着他的腿:“谢谢主人调教,谢谢夫人教导。”
夏庭延故意梗她:“太太,今天小柔表现不好,咱们就不带她玩了,咱们回卧室,让她在这儿反省吧。”
苏羽柔急得连忙抱住人大腿撒娇:“老公不要,你不是说屁股打肿了cao起来最舒服吗,你试试,现在肯定又烫又紧的。”
夏庭延不信:“小马不给骑,我才不信。”
苏羽柔为了雨露恩泽脸也不要了,心一横就道:“给骑的,老公来骑骑小母马就知道了。”
夏庭延也没跟她客气,踢了踢她的腰叫她转身跪趴好,抓着屁股扶着腰就从后面插了进去拍了拍她青肿翘tun:“小马,跑吧。”
苏羽柔一下子被顶到深处,舒服得直哆嗦,还得听话往前爬,身后男人还在不耐烦地催促,苏羽柔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往前走,每动一步男人就奖励性质地狠cao一记,往旁边一看才发现夏太太也在旁边陪着她爬。等爬到了卧室门口,苏羽柔已经被Cao得高chao过去几次,结合处滴着水,整个人几乎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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