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唔?”弗雷德顿了一下,随即很了然的轻笑起来,双手开始在我身上慢慢游走,一面脱掉裙子一面抚摸,“宝贝儿对这句话反应很大呀……这么喜欢?”
“你、嗯……你别胡说……”
“是不是已经想到了我要给你打什么针?怎么注射?又注射什么?”他恶劣的放慢语速加重咬字,同时一手已经探进了我的腿间,在最细嫩的腿根处摸来摸去,“宝宝真是细皮嫩rou……来让我好好摸摸……”
“你……你这哪里是医生做派!”我努力把他的话全当耳旁风,去抓他的手,“放开我……”
“好吧。”弗雷德叹了口气,胡作非为的手也停住了,“既然你治病之心如此强烈……而且也已经放松了下来……”
“唔。”说着他才安分了几秒的手就快速的按上了腿心,“现在来让我看看有没有消毒剂流出来……”
“啊!”猝不及防的袭击让我惊叫起来,眼前飞快蹿过一道白光,身体猛的一颤,随即彻底瘫软了下来。
“看来你求医之心真的很猛烈啊。”弗雷德还在笑,比先前还得意了几分,“好吧。我现在就来给你打针……”
我有心想要挣扎,可刚刚的骤击带来的酸麻还没有褪去,连支起脖子咬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的靠在他胸前,听着皮带被解开的细碎声音。
“别害怕,不疼的。”弗雷德轻笑着抚摸我的背,带来另一阵细微的酥痒,“只不过过程有点长……”
炽热的坚硬缓缓插了进来,虽然速度有被刻意放慢,但因为完全没有阻碍的原因总共也没有花上几秒。
我抓紧他的衬衫,小口喘息着。
“水真的挺多的嘛。”弗雷德扶着我的腰动作了起来,依旧很慢,但是碾得又深又重,“明明没怎么做前戏,连胸我也只揉了一会儿……”
我紧闭着眼睛小口喘息,只觉得指尖都是麻的。
太深了……我受不了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坐在他怀里被……只觉得他每一次进入都是完整贯穿,酸胀好像比任何一次都要明显,每一次被顶到最里面时都有种要窒息的错觉,甚至想去掐住自己喉咙缓解。
弗雷德还在缓慢的动着,像是在刻意拉长行刑期间的折磨。我被酸意和胀感折磨的受不住,头扎进他怀里不停磨蹭着。
“所以你还是很喜欢这么玩的嘛宝贝儿。”他根本不懂我的苦,或者说他其实是在享受我难受的表情,弗雷德仍是笑嘻嘻的贴在我耳边说话,还伸手过来拧我的脸颊,“以后我们还是可以多玩玩的。”
“弗雷德……难受……”我实在受不住了,轻泣着哀求他,“好酸……太深了……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这怎么能行?”弗雷德竖起眉立刻拒绝了我,“治病当然要在病房里治了……怎么,想跟我上床呀夫人?”
我气得抓了他一把,只是本身没什么力气,还隔着衬衫,大概比抓痒还轻。
“我才不想和你上床,”我抽泣着说,“放我回家,我去找我的丈夫……呜……”
“啧啧。行啊。”他一点也不恼,还用力捏了我的屁股一把,“等我给你把这针打完……你就带着满肚子的药汁儿去找你丈夫……”
他每吐一个词就要用力的撞我一下,插得我眼前又开始发白,又酸又胀,摇着头呜呜咽咽的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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