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她不想说话, 两个手慢吞吞打字:“刚醒。”
小夏回得很快:“你居然睡到现在!昨晚喝了那么多酒,你现在难受吗?”
司语完全不记得自己昨晚喝了多少, 喝到后面整个人迷迷糊糊,她摸了摸额头, 除了有点昏沉,没有其他任何宿醉后的不适感。
难道是因为她昨晚吃了解酒药?
头不难受, 奇怪的是嘴巴两边的肌rou有点疼, 司语搞不懂是怎么回事, 心想可能是上火了。
她回复小夏:“还好。”
小夏:“那就好那就好。”
小夏:“陆总她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她喝酒跟陆汐有什么关系?
司语满腹狐疑,把问题甩过去。
小夏:“怎么没有关系,你忘了你昨晚是怎么对陆总?你在电话里骂她性/冷淡,诅咒她没有性/生活!她过来接你的时候你还调/戏她!还说她是你老婆!!!你都不知道当时陆总脸色有多难看!我都担心她半路会把你丢下车让你露宿街头!”
小夏这段感情饱满的语音像是某个按钮,打开了司语身上某个机关。昨晚那些被暂时遗忘的记忆,如电影慢镜头般迟钝地在她昏沉的大脑里一一重现,全都能和小夏说的对上……
司语傻了,哑巴了。
小夏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换做她是陆汐,她恨不得把昨晚那个喝多了口出狂言还放荡不羁的自己暴打一顿。
可是陆汐没有。
她依稀记得是陆汐开车把她送回来,之后……没有什么印象了。
“咚咚咚——”
敲门声过后是赵阿姨的声音:“司小姐,你醒了吗?”
司语定定神,注意力从手机上移开,扬声说:“醒了。”
“醒了就好。”赵阿姨上来打扫卫生,听到她房间里传出的语音才敲的门,隔着门板念叨:“先别玩手机了,我煮了粥,你洗漱好下来吃吧,别饿坏肚子。”
“好。”
睡到现在确实饿了,司语把手机连上充电线,碰到那盒解酒药,打开来看,果然少了一颗。
赵阿姨特地熬了清淡的粥给她喝,端详她脸色,说:“昨晚怎么喝那么多酒啊,大半夜醉醺醺回来。”
司语微赧,避重就轻地说:“是不是吵到您了?”
“我是你请的保姆,说什么吵不吵的。”赵阿姨说:“我就是有点担心。昨晚陆汐小姐来敲我房门,说你喝醉了让我先帮忙看着,然后大半夜她自己开车出去买解酒药。吃了药,应该不会很难受吧?”
喝得有点急,司语不小心被烫到舌头,缓了缓,自动过滤赵阿姨的问题,忙问:“那盒解酒药是陆汐买的?”
“是啊。”赵阿姨说:“家里没有准备这种药,陆小姐就跑去买了,还是她亲自喂你吃的,你不记得了?”
“……”
司语还真不记得了,记得前面那些还是多亏了小夏提醒。
“看来你是喝断片了。”赵阿姨一阵惆怅,苦口婆心地说:“下次别喝这么多了,伤身体。”
“嗯……”司语舀了口粥举着欲喝不喝,在赵阿姨转身要去收拾厨房时,赶紧叫住:“阿姨,您说昨晚是陆汐亲自喂我吃的药?”
她那样对陆汐,陆汐应该巴不得她难受死才对啊,还好心喂她吃药,怎么可能呢?司语小肚鸡肠地想。
“就是陆汐小姐喂你吃的。开始你还撒娇说药苦不想吃,陆汐小姐哄了很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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