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伤害她,她可是我唯一的妹妹。”
瞅瞅这“我很生气我很心疼, 但不得不抑制住怒火”的鬼样子,要不是西岚亲眼见到诺曼是如何微笑着避开身体,任凭萧时做自由落地运动,她恐怕都要相信了。
诺曼见对方不回答,并不着急:“你不是菲国的人?”
西岚冷笑一声,叫嚣道:“我就不告诉你,死秃子!”
诺曼:“……”
部下:???
嗯?这人说啥呢?
他们不约而同望向公爵的头顶,虽然此刻戴着军帽,但是公爵那光滑如黑色绸缎的长发,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秃子。
部下们不明所以,面面相觑,有个眼尖的忽然悄声道:“可能…是在说他吧。”
顺着那人的目光望去,只见公爵身后站着一个低级军官,后脑勺光滑的快要反光。
众部下恍然大悟:哦…原来是在说他啊。
诺曼眉间微拢,没纠结这事,发现无论问什么话,西岚都是以“秃子”开头,以“我就不说”结尾后,也就没再问话。
“上校,要喊军医吗?”一位年轻的军官担忧地看了眼昏迷不醒的萧时,少女一动不动,脑袋背对着人,都快垂到地上了。乍一看,就像上校手臂上挂着一个面条女鬼。
对方摔下来时,他就在后面几步之遥,听见了相当响亮的“啪”的一声。
他的妻子每次拿平底锅拍rou泥做馅饼时就是这声音。
公爵目光如水,笑着道:“放心,她没有你想的那么娇弱。”
诺曼对萧时印象还停留在临行前一天——晚上推开窗户时,在花园里跳得比青蛙还青蛙的某人。
如果当时萧时要是蹦得在高些,估计还能和她面对面挥手说句“晚安”。
因此,在听见“娇弱”两字时,诺曼差点乐出声。
军官:“?”
为何上校看起来如此快乐?
诺曼掩去眼角的笑意,卷饼翻面似的,一铲子把萧时翻正。随即白玉雕琢的食指和拇指捏住对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
“你看,只是磕破了点皮——”
诺曼悠然的语气一顿。
众人站得军姿挺拔,眼珠却不动声色地朝上校方向瞥去。
然后,他们看见了一张被马车车轮反复碾压过几十遍的脸,还不是那种轮着压的压法,得纵横交错地压,才能有这效果。
特别是那鼻子嘴巴被野熊揍了似的,歪得都快斜上天了。
“小姐鼻孔里流出的是……血吧。”有人小声说道。
“小姐脸上的水……是不是泪啊。”
“……”诺曼眼角弯弯,沉默片刻,果断改口,“好像磕得是有点严重。”
军官:“……”
上校,这已经不是有点严重了啊啊!
要不是当初兰波夫人事件时他在现场,有幸见过小姐一面,就冲上校这平淡的反应,他都怀疑小姐是不是本来就长成这歪样!
诺曼“唔”了一声,搭在萧时脸颊旁的指尖微动,摸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她眉尖微挑,伸手戳了戳。
然后,两颗断掉的门牙从萧时嘴里掉了出来。
诺曼:“……”
军官:“……”
众部下:!!!
诺曼:“嗯,换牙了?”
军官年轻的脸上出现了成熟的问号:???
上校,您的妹妹已经十五岁了,换不了牙,只能掉牙,比如直接撞掉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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