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她那么久,小雀子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哭得如此凄凉,轻轻摸着她腰侧的软rou安抚着她。
「别哭了~我那里惹你不开心,你跟我说,我改就是了,你哭得我心都痛了~」
「我就那么讨你嫌吗?」
「怎么可能!疼你都来不及了!」
鹊嬷嬷可怜巴巴还带着哭腔问道:「是吗?」
「当然是了!」
「那你亲我一口。」
「鹊儿」
看出他的犹豫,鹊嬷嬷没有多说什么,挣脱他的怀抱躺回床上背对着他,落寞的背影透着失望。
呵呵!算了,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走过来,她一个人也没怎样。
温热的身体离开了他的怀抱,怀里空荡荡,小雀子心里也空荡荡的,手举在那不知要往那放。
小雀子感觉像有点什么从他生命里流走,轻轻推了她一下得不到任何回应。
他就这样呆坐在她床边,脑子想了很多,过往的点点滴滴在脑海里浮现,挣扎了一轮,终于开窍了,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看着她委屈又期待的眼神,亲了上去。
悠长的深吻久久都没有停下,柔软的触感麻痹了小雀子的胸袋,跟他想像的一样又香又甜。
当唇瓣分开时,小雀子认真看着他开口问:「你决定吗?我哪方面」
鹊嬷嬷哭笑不得:「我像是重欲之人吗?这算是!还不是有千千万万种方法可以解决,你忘了我可是在弄月宫当差的」
听她说完小雀子激动地再次吻了上去,从嘴唇到脸颊、耳垂、脖子、锁骨,解开她洗得发白的纯棉里衣,一对大大的西瓜nai露了出来。
他双手捧着nai子外侧往里面夹,头埋了进去用力吸气,好好闻,nai子真大,两颗nai头在他亲吻时早已充血挺立起来,小雀子把它们挤在一起,一口吸了上去。
「嘤~」
吸完nai子继续往下亲,肚脐、下腹,褪下里裤,Yin毛小逼都露了出来,还有粉红色的Yin蒂头,上面挂了「弄」字小金牌,透过微微的月色隐约看到它,实在太可爱了。
小雀子在这一刻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男人都喜欢给女人的Yin蒂头上镮,如果自己是一个完整的男人,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挂上自己专属的小牌子,他一定会狠狠Cao死她。
用手指拨弄了两下,穿在里头的金针在Yin蒂头里滑动着,惹来女人一阵哆嗦,嘴里发着动情的娇喘声:「啊啊好舒服~继续玩Yin蒂头~啊」
小雀子没有客气直接含了上去,Yin蒂头在舌尖上游走,他还不忘用牙齿轻轻咬住小牌子拉扯,这对单身已久只能靠自慰满足空虚的鹊嬷嬷来说,无疑是极大的刺激。
不用一盏茶的时间就迎来了第一次高chao,黏稠的yInye被小雀子一口一口往肚子里吞,感受到她被自己舔得身体僵硬抖动,心里颇有成就感。
「人家想看看你的。」
小雀子带点自卑地回应:「有什么好看的!啥都没有。」
他低着头,盘腿坐在鹊嬷嬷腿间,鹊嬷嬷撑起还在酥软的身子,上前抱着他,心里明白这是在揭他疮疤,就算过了那么多年也一样,习惯了不代表接受了,可是总不能穿着衣服过一辈子吧,还不如打铁趁热把这关过了。
鹊嬷嬷动作温柔地解开他的裤头带,稀疏的Yin毛,再往下探索,摸到一条五公分左右的rou虫,本来在舔逼的时候还有半硬,现在被她握着太紧张了又回到软糯的状态。
(不知道为什么太监会有鸡鸡的请回看第三十七章~)
「别看了!又没用又丑看了也变不出什么花样」
「那里丑了,人家就是喜欢~」
鹊嬷嬷怕掉他挡住鸡巴的手,把小rou虫放在嘴边尝了尝,以前听姐妹说阉人的鸡巴味道可重了,因为很多公公都是年纪小小就被切了卵蛋,很容易造成包皮过长,脏东西藏在里面无法清理,久了就跟死老鼠味似的。
没想到这死鬼还挺爱干净的,一丁点臭味都没有!而且还不小了,没进宫的话应该很雄伟吧~
小雀子在十岁才行割礼,那时已经开始发育了,留下来的东西自然就多了,加上他没有包皮问题,也容易清洗。
鹊嬷嬷端详一番后小嘴含住了可爱的rou虫,嘴唇抿住包皮用力一吸,小gui头被吸了出来。
「嘶!!」
明天后天先请假~如果来得及还是会更的(没有要弃坑,只是这个礼拜忙得像头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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