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祎回到租住的loft,开门唤了一声“迪奥”,没有动静,走到客厅看见某只毛球正圈在猫爬架的顶层太空舱里,惬意地打着小鼾。
炎祎撇了撇嘴,“睡得这么死,都不怕家里来了个贼吗?”
没去打扰小家伙,从一旁柜子里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回家的行李。
她需要带的东西其实不多,以前她在老家就买了许多衣服,穿完也不带走,就放在那边了。
最重要的是要把吃饭的家伙事儿带上——两个月前双十一割rou买下的最新顶配游戏笔记本。
炎祎看了下手头上还有的存款,叹了口气,她才刚跟房东续了一年房租,手上还有不到五千的现金。
炎祎和谢定交往没多久,谢定就撺掇她从傅秋合租的公寓里搬出来。
当时炎祎处在大脑当机的热恋期,也没想太多就傻乎乎地搬了出来,但她没有搬进谢定为她找的房子,而是在离公司不远处租了个三十平的Loft,房租自理。
有几次谢定想替她付房租都被她拒绝了,毕竟房子就她一个人住,她没理由让谢定出钱。
谢定当然有暗示过想搬来和她一起住,只不过都被她婉拒了,谢定可以来这边玩,但她绝不会留谢定在这里过夜,这份骨子里的保守还是家里那位老佛爷从小耳提面命教育出来的。
炎祎是单亲家庭,老佛爷一人含辛茹苦将她带大,当中自然使了不少铁血手段。
小学六年级的时候,炎祎做完作业和同班一位男生出去玩到天黑才回来,老佛爷气得一边训她一边罚站半小时。
小炎祎当时并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她不过是和男同学坐在石台阶上聊天而已。
老佛爷看她一副委屈想哭的模样,心中怒气更盛:“你已经十二岁了,要对自己负责!他是男生,这么晚了,外面这么黑,他要是把你拉去强jian了怎么办?!”
“强jian”一词对于当时的炎祎来说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但从一学期只有一堂的性教育课上,炎祎还是知道这是不好的事。
当时炎祎只觉得妈妈太小题大做,他们都还小,脑子里想的都是动画片和电视剧,怎么会有那种想法?
后来那个男生再来找炎祎玩,妈妈就会严肃地拒绝他,并叫他别在来找炎祎了。
护女心切的老佛爷不知道,她赶走的男孩是炎祎在小学唯一的朋友。
还有一次是在高一寒假,炎祎和一个初中追了她三年的男生去网吧玩了一通宵的《魔兽世界》,早上回到家时,炎祎被老佛爷用皮带抽得身上全是血印子,自此彻底断了炎祎的“情根”。
后来过了十多年,炎祎也没对哪个男人看上眼过,她的注意力全部投注到了游戏和动漫上,根本无心恋爱,甚至还有过“想嫁给游戏”的荒唐言论。
看着女儿一年年“剩”下去,老佛爷也开始发愁,意识到自己当年的行为太过偏激,也开始给炎祎物色对象。
炎祎急忙拒绝,“可别啊,您老介绍的那些博士、硕士,我跟他们可没有共同语言。”
老佛爷是椿城大学的教授,手下确实有一大批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前几次炎祎还会敷衍的去走个过场,后来连敷衍都懒得了,直接拒绝。
没共同语言啊,坐在一桌上,他给她讲“生态水利工程设计在水利建设中的运用”,她给他讲“三倍镜压枪在实战中的灵活运用”……
这不是在开玩笑吗?!能听得懂才有鬼了!
但谢定却不同了,炎祎和他有共同语言,然而谢定……
思绪胡乱飘飞的炎祎将衣服一股脑塞进行李箱里,一直忍住不哭的炎祎视线还是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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