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酒,几乎没有抗拒,很快就有了醉意,倒是柴贵没喝多少,反而袁润醉得有点不行了,后面也就没再劝酒了,最后居然自己一个人趴在桌上醒不过来了。
阮玉珠吩咐人去做醒酒汤来,并且对同桌的诸人道:“知县大人毕竟年纪轻,量浅,让各位见笑了。”
众人连说不敢,柴贵更是说:“知县大人年纪轻轻,便如此真性情,实在是教学生敬服,若非实在量浅,定要舍命赔了君子。”
阮玉珠笑着点点头,忽然话风一转,对李德道:“对了,李兄,这次你表叔的房子开了封,你何时去衙门,办个过户的手续,以后那房子就是你的了,你也不用挤驿站住了。”
李德酒有点过,目光有些呆滞,只是点头不语。
阮玉珠摇摇头,对柴贵道:“看来李兄醉得不轻,柴兄你还好吧?”
柴贵点头笑而不语,阮玉珠便又道:“对了,柴兄,朱老四的卧室窗棂和窗纸都被损坏了,我们也不知道是原本就那样的,还是莫诚臣和他厮打时弄坏的,问了莫诚臣,他也说不上来,这种小事我也懒得去问了,你之前一天不是送莫诚臣去过吗?若是看到了,就说一声,也好证明这屋子原本是什么样的,不是我们衙差把那窗棂弄坏的,以免将来李兄误会——这窗棂的木头可是上好的木材,值不少钱哦。”
柴贵怔了一下,眼神有些闪烁,阮玉珠笑道:“若是记不清就算了,我们到时候再调查一下好了。”
柴贵听了笑道:“这种小事,何必再劳衙门的人去调查。我想起来了,当时那窗户就是坏的,不是衙门的人弄坏的,李兄若有什么话要说,我来劝服他好了。”
阮玉珠笑笑:“柴兄真的记得吗?不会记错了吧?别为了拍衙门的马屁而害了你和李兄的交情啊!”
柴贵道:“哪里哪里,我记得清清楚楚,就是我送莫诚臣回去的时候看到的,一点没错。”
“嗯,是哪一块窗棂啊?是从外面看右下那一块吧?”阮玉珠偏着头道。
“不是不是,从外面看的话应该是左下那一块,从里面看才是右下的。”柴贵笑道。
阮玉珠点点头,对边上的童博士和三个讲师道:“刚才柴贵说的话,诸位都听到了吧?”
童博士和三位讲师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当是阮玉珠就是随便让他们做个证明,便都点头道:“听见了。”
但这时柴贵便已经觉得有点不对劲了,脸色也变了。
阮玉珠对他笑道:“嗯……柴贵,你很聪明,有关于莫诚臣一案,你不管对谁,说的都是实话,没有假话,这样就没有人会知道实际上你才是躲在背后的真凶。”
这句话一出,不但柴贵的脸色变了,连童博士等三人的脸色都变了。
“实话对你说了吧,”阮玉珠笑道,“那窗棂,是朱老四死的当天才装上去的,所以那个破损的地方,应该是安装的时候那些做工的弄坏的。李捕头已经调查清楚了,本来他们还要赔朱老四钱的,因为他死了,所以那个泥瓦匠就一直躲着没出来说这事,这次还多亏了李捕头的重新调查啊。”
柴贵已经面如死灰,阮玉珠笑着凑过去道:“你不是前一天才去的朱老四家里么?为何会看到后一天装上的窗棂?并且连这窗棂哪里坏了都知道?你只能在当天才有机会看到这个窗棂,而装好窗棂是在当天的下午。而当天下午你在文学馆,没有离开过,你也是有意让文学的人注意到你当天下午一直都在,直到傍晚,你再和众人一起参加王奢的宴请,每个人都可以证明你没有离开过,这算不算你聪明反被聪明误?你现在就是想找借口也找不到了吧?”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