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朱子海在当时留下的右手食指指印。你伸出手来,对比一下。”
宋承德脸色非常难看,伸出右手道:“家中突遭大变,心中恍惚,昨日切rou,不小心将右手食指前端切下。”
阮玉珠大怒:“你!”
宋承德愁眉苦脸:“大人,小人也不知道你今天会来找我印手印啊,早知如此,小的必然小心再小心,决不伤了自己的手指。”
阮玉珠强压下一口气,道:“那你切下的手指呢?”
宋承德道:“扔了,也不知现在在哪里了。”
阮玉珠冷笑:“自己身上切下的东西,这么不当回事就扔了?”
宋承德奇道:“这又不能接回去,留着做什么?”
阮玉珠一时语塞——虽然按常理来说,一般不会立即扔掉不小心切断的手指,但宋承德说的居然还真有道理,阮玉珠居然无言以对。
阮玉珠心中怒火充盈,又不好对宋承德怎么样,只能愤然回衙。
结果刚回衙门,就迎面撞上一个差役,那差役见到阮玉珠便道:“师爷,知县大人正找您呢。”
“什么事?”
“城东七里外的一口枯井里找到了宋进之的首级,知县大人准备让您去看看。”
阮玉珠一惊,然后道:“大人她已经先去了?”
那差役道:“没有,大人在右厢房里,正和高主簿与何县丞说话呢。不过苏县尉已经去了。师爷要去见大人吗?”
阮玉珠想想,觉得陪着高知山、何乐水两个家伙打官腔着实无聊,便觉得袁润让自己跑一趟也是很帖心的啊!
于是乐孜孜地去了,完全没觉得自己面对袁润,或想到袁润时,已经有了一副小儿女的心态,和在穿越前完全不同了。
忙问明了详细的状况和地址,一个人赶往出事地点去了。
七里路,说近不近,说远不远。
阮玉珠一路打马疾驰,也很快便到了。
水井的所在地一路上都有标识,是专为在县城附近的一些人家设置的,这些人在县里自己在县城周围的一些荒地或山坡地上开恳新田的,他们不属于云来下辖的乡镇村子,而是属于云来县直接管辖。
所以阮玉珠也不用到处打听,出了城东门,顺了路走,注意沿途的标识就行了。于是走不多久,便看见一群围观着并高声喧哗的人。
阮玉珠下了马,牵马步行走到近前,正好迎上忤作任水的目光,便上前打了招呼——此时在查轻云的案子,好几天前便去轻云到云来前的外地ji院调查她可有仇家的事了,一直都没有回来,带队的人是主簿高知山。
“怎么样?能确定死亡时间吗?”阮玉珠问任水。
任水看了看身边的高知山,见高知山没什么表示,便答道:“这么多天过云了,而且只有一个头颅,实在很难确定是何时死亡。只约莫能估出是报案的那天左右吧!”
“怎么发现的?”阮玉珠又问。
任水摇头叹道:“几个孩子玩捉迷藏,躲到了那口枯井里发现的。”
“那身体部分找到了吗?”
“没有。”
“那如何确定是宋进之的?”
“有他的遗物,还让他爹来认过了。”
“宋承德也来了?”阮玉珠忙向四下打量。
“已经走了,看到儿子的头颅,心情很坏,看了几眼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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