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破魔丹待在丹田里消停了,但是食道的灼烧感尚未褪却,白千羽忍不住灌了不少水来冲刷。
魔人下仆一日三餐地送进来,异兽的rou到也没有白千羽想象得这么难吃,最多的腥味稍重罢了,她也不矫情,照着平日的食量缓慢地进食,打量着垂手站在一边的魔人。
沐浴过后,宓素推门而入,拦腰抱起白千羽,沉默着扯开她的衣物,男根在她的腿间蹭硬了就长驱直入,白千羽的小xue被康横调教得就算没有前戏也能不受伤,因此她倒也没什么痛楚,不过就是胃里直犯恶心,好在今天的宓素倒也安静,没有像昨天一样说让白千羽恼怒的话,只是沉默地律动,感觉到了就抵着白千羽的宫口射进去。
随后倒像是关系亲密的伴侣一般将白千羽抱在怀里睡觉。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月,宓素某天早上趁白千羽还睡得迷糊时吻了她的耳垂,没错,她就是这么心大,道理大家都懂,越是逆境越要保持平和,但是真能做到的人不多,光是能在仇敌怀里睡着这一份勇猛,白千羽的心性坚韧就已经超出常人。
宓素之前并不像做这么亲密的举动,他不过当她是一个很好的泄欲工具,亲吻之类的举动是完全不会做的,但是在连月的性事之中倒让他稍微觉得她惹人怜爱了一些,不过他亲吻过后又嫌弃起自己的儿女情长来,整理了衣物推门而出。
这一走就是月余,白千羽在吃饭时盯着魔人下仆看,直把这年轻魔人盯得耳朵尖发红,她咬着筷子,湛蓝的眼睛直盯着那魔人问道:“你叫什么?”
“我叫钱恕。”魔人似乎不敢直视白千羽,眼神闪闪躲躲的。
“我美吗?”白千羽放下筷子支着脑袋继续问道。
魔人钱恕更不敢看白千羽了,这回不止眼神,连人都闪没了,白千羽笑了起来,今后每一次钱恕来送饭她都刻意的挑逗他一番,惹得他最后人倒是不躲闪了,但是脸照旧会红,就这么逗了小魔人一周,白千羽觉得时机差不多了问道:“宓素跑哪儿去了?”
钱恕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一般,磕磕巴巴地装凶:“你这女子,不安好心,宓素大将去哪儿关你这个囚徒什么事!”
“我想他了不成吗?”白千羽说谎都说得理直气壮。
钱恕才出身没多久,也才二十多岁的人,跟修仙者比起来真是连小毛娃都算不上,未经人事听到白千羽这么直白地说情爱,腾地又脸红起来:“宓素大将……他,他,有要事在身……”
白千羽忽然凑近他压低声音问道:“什么要事啊,这么久都不回来?”
“自然是对正道修士的反攻。”
“那要多久才回来啊?”
钱恕又警觉起来,拉开了与白千羽的距离,清了清嗓子:“你不要打逃跑的主意,不可能的!宓素大将的锁链你是解不开的,专门针对你们这些名门正派!”
白千羽轻笑起来:“可我不是名门正派,我是合欢宗啊。”
“这,这,都是一样的!”钱恕忽然不确定起来,还是选择虚张声势。白千羽懂了,或许合欢宗与名门正派之间修炼法门的区别会成为锁链的突破点。
白千羽示意钱恕把门关上,后者不明就里想着被锁链拴着的女修大概没什么花头也就听话地关上了门。白千羽倚在贵妃榻上,冲他勾勾手,拉过他的衣领冲他的耳朵吹气:“小家伙知道合欢宗是怎么修炼的吗?”
钱恕被她吹得身子麻了半边,双手紧紧抓着衣服的下摆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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