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何岩早早出门去了。柳绡起床后,简单梳洗了下,就坐在桌边吃着阿霜端来的早膳。她一边喝着鳝丝粥,一边回想着,何岩早上离开时,贴着她的耳朵,好像说了什么话。
“等我……晚上……”柳绡细眉皱起,贝齿咬住了银勺。
从回到落霞镇后,何岩一直忙里忙外,好不容易宁儿的百日宴结束了,外面的事,她帮不上什么忙,但至少她……
“……夫人?”阿霜见柳绡发呆,叫了她两声。
“嗯,阿霜。”柳绡放下银勺,看着她。
“稍后我出去置办采买些东西,宁小公子长得快,衣物玩具都要再准备一些。夫人有没有其他想要的,我一起带回来。”阿霜笑眯眯地问。
“那你去绣坊看看,买点时兴的荷包布料和绣样册子,再去香楼,挑些淡雅耐久的上好香料。”
“好,我都记下了。”阿霜等柳绡用完早膳,端走托盘,稍作收拾,就挎着竹篮出门去了。
凌妈也抱了何宁来看她,柳绡抱着他亲昵玩耍了好一会儿,见他开始打哈欠,只好让凌妈带他回去休息。
房间里又只剩下柳绡一人,她莫名有些心神不宁,起身到院子里走了走,除了掠过草木的风声,和她轻轻的脚步声之外,到处都非常安静。平时还有阿霜在厨房忙碌的动静,但现在她也出门了。
明明是清静宜人的环境,但柳绡还是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心烦。她眯眼看了看斜挂在东半天的日头,难道是她……想何岩了吗?
柳绡回了房间,自己沏了一点安神茶,随手找了本何岩的书,摊在桌上,慢慢读着。
也不知道是茶水起了效果,还是这些记载药草的书,让她觉得新奇,等她回过神来,书已经看了一小半。柳绡正准备再续点茶水,起身时才发觉,x前的衣裳又sh了。
她皱了下眉,解开衣裳,换了肚兜和外衣,这才又出门,往旁边何宁住的屋子走去。
“夫人,您有什么吩咐?”凌妈听到敲门声,赶紧出来看。
“宁儿醒了吗?”柳绡咬了下嘴唇,问。
“半个时辰前,小公子哼唧了几声,我给他喂了n,他又睡过去了,到现在还没醒。”凌妈有些疑惑,但还是老实答道。
“嗯,没什么事,你好好照顾他。”柳绡对凌妈点点头,转身往回走。
就在她转身要走时,凌妈这才发觉,她x前的衣裳隐约有些发暗的痕迹。凌妈摇摇头,重新关上门。就她所知道的,很多大户人家的夫人,招请n娘,很多时候是n水不足,又或者为了及时拉拢丈夫的心,几乎不亲自喂养,只把幼儿全托付给她们,时间一长,主母们也就断n了。
像现在何家这位夫人的情况,倒不多见。她听阿霜说过,何夫人身娇t弱,又是早了一个月分娩,n水却一直源源不断,但也没影响她的身t和气se。
而且看主家夫妻两人相处,也不需要夫人多费什么心思,夫人自己也很乐意亲喂……凌妈忽然记起,这位何爷是开药铺的,又jg通医理,说不定自有打算,大概是她这个外人多虑了。
柳绡回到房里,看着x前一片濡sh,叹了口气。她拿了两只碗,坐到床边,解了衣襟,只披在肩上,又松了肚兜的系绳,露出一侧丰盈浑圆的rufang。
看着像不停歇的泉眼一样,流出汩汩汁水的rujiang,柳绡忙托着碗对准,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按压着r晕周围,b起最开始的手忙脚乱,显然熟练了很多。
她盯着碗里渐渐升高的水位,一直觉得这些汁水有些淡淡的腥气,但何岩似乎从不在意,连喝几碗,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说起来,今早他也帮她x1过,在她半梦半醒的时候,那怎么现在又……柳绡扯开另一边已经被浸透的肚兜,拿起另一只碗,又专心地接起n水来。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脸上有些发烫,要是现在何岩能回来就好了。
而关河县城里,何岩在仁益堂二楼翻看账本时,一匹黑马从街上飞驰而过,奔出城后,直往南边的落霞镇而去。
在大街上纵马疾行,也不知道是哪家嚣张跋扈的子弟,巡逻的官差也不管……念头在何岩心里一闪而过,他根本没放在心上,继续去对账本了。
——
回来更新了!
x前的n水好不容易稍微少了些,柳绡捏着帕子,一点点拭g,就听见外面似乎有什么响动。
何岩回来了?不对,柳绡皱了下眉,他没这么早回来,那是阿霜吗,但她是去县城里采买了,应该也没这么快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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